道去儿。”
话说另一边,姜瑜怒气冲冲的回到怡源居。
本来,顾久知已是说服姜瑜在大婚前就先搬到主院与他同住,可後来两人闹了个小矛盾,这事儿自然也不了了之。
顾久知满是无奈地跟在冰冰冷冷不发一语的姜瑜後头走进怡源居,恰好与将一叠衣物自浣衣院领回的阿树打了照面。
阿树见着顾久知,很是惊惶的低下头,喃喃低声道了句。“将军。”
顾久知有刹那的失神,脑海里像闪过了什麽画面,突兀却是清楚非常,然而想要抓住,偏又稍纵即逝。
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是阿木从院子里急忙地走了出来。 见到顾久知,不同於阿树,却是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将军?夫人她……”
夫人两个字,拉回了顾久知的思绪。
他的目光几不可察的扫过只见着一窝黑色发髻的阿树,粗眉微拧,却是很快的松了开去,转而迎上阿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视线。
他叹了口气,道。“你们先下去忙吧,我和夫人有些事要谈,等会儿午膳摆我那里,没有交代,就别过来了。”
阿木应了声是。
待顾久知离开後,她将视线落到身边的阿树上。
阿树是松了一口气的。
方才顾久知的眼神,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真有些吓人。
察觉到姐姐在看着自己,阿木转过头,对阿木露出了一个笑容。
阿木弯弯唇角。
但愿一切只是自己多心了。
待得顾久知踏入室内,掀起珠帘,就见床榻上厚重的被褥突起成了个圆滚滚的大球,显然是躲了个人在里边。
顾久知见状,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抬手,欲将被褥摊开,姜瑜在里头却是不让,牢牢抓住了被子的四个角将自己给裹的密密实实,顾久知又不愿使用蛮力,一时间,两人竟是僵持住了。
“姜瑜……”顾久知无奈轻唤道。“别闹了。”
“……哼。”良久後,被子里传来一声闷哼作为回应。
“乖,松手吧。”顾久知的声音很是温柔,像在哄孩子一般。“再这麽闷在里头,很容易憋着了。”
“……我真憋着了又关你什麽事?”
这话说的,顾久知可不爱听。
既然好好说不听,他索性也不再和姜瑜这般坚持下去,大手一个用力,便将整个被子给掀了开。
同时,姜瑜也抬起头来。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44(H)
44
眼眶红红,湿湿润润的,任凭顾久知有再大的气,也都给浇熄了。
姜瑜着实觉得自己委屈的紧。
看到顾久知,就更委屈了。
没来由的。
照顾阿宝的那些日子,遇到的挫折和困难远比待在顾久知身边的这段时间难过的多了,可她没有掉过一次眼泪。
起初是因为不属於这个世界的陌生感,让她以一种十分淡漠的态度去面对遇到的种种事情,再来虽然是逐渐在拉拔阿宝,与姜家村的村民来往互动的过池中,对这世界产生了归属感,但她十分清楚,眼泪并不能解决任何事。
更甚者,只是伤害自己,伤害所爱之人和爱你之人的利器罢了。
可是在顾久知身边,就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明明不是什麽二八年华的少女了,可只要是与顾久知有关,或是顾久知在身边,但凡发生了一点点不如意的小事,就让人有种想哭鼻子的冲动。
或许,这才是流泪的意义吧。
因为知道有个人会心疼自己的眼泪,所以很多时候,不想忍,不必忍,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那些负面的情绪和感受,也不用害怕,不用顾忌。
说白了,也就是被宠出来的一种习惯而已。
顾久知可没心思管姜瑜脑海中的这些弯弯绕绕,见着了眼前人儿这可亲可爱的模样,直接的就扑了上去,一把将人给搂进怀里,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这动作之顺畅,如行云流水,却让姜瑜整个脑袋瓜都是发懵发怔的。
大掌按住了早已披散开来的黑发,两人的唇紧密相贴,在姜瑜一个不留神间,男人厚实的舌便灵巧的窜进了嘴里,放肆的扫荡着甜美的津液。
姜瑜不愿乖乖就范,欲摆脱对方的纠缠却是被吻的浑身酸软无力,不断溢出的细细娇喘,连上好的春药都有所不及,刺激的顾久知双腿间寂寞多时的欲龙蠢蠢欲动,苏醒了过来。
两人的衣物在彼此的磨蹭间松落,顾久知的大掌转而桎梏住姜瑜的细腰,另一边,湿热的吻却是沿着秀气的颈线一路往下游移,至那浑圆曼妙的香肩,入目可见的是不知不觉间已经半裸的酥胸。
波涛汹涌,迷花了眼。
姜瑜面色潮红,久未欢好的身子经此刺激,早已是又软又湿,整个人彷佛都化作了滩春水似的,在顾久知火热而充满雄性激素的气息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