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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萧敬将她放上床,并在少女微弱的几乎像是调情一样的挣扎中将人给剥了个精光后,姜瑜楞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萧敬……我怕……”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13
萧敬的动作顿了下,他缓缓抬起头,对上姜瑜像只小鹿一样,无辜而且迷茫的双眼。
两丸黑黝黝的眼珠子里,深深映着自己的容颜,就像刻上了一般。
萧敬觉得自己的心一软,柔情满溢。
“小鱼儿,不怕。”长指揩去晶莹的泪珠,语气轻的,彷佛怕将姜瑜给吓跑似的。“记着我方才和妳说的吗?我不会伤害妳的。”
“萧敬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姜瑜,这句话,妳一定得记住,知道吗?”
男人的声音不大,可语气却是铿锵有力的,让姜瑜不由得就点了点头。
只是眼里的犹疑仍未彻底散去。
萧敬心中苦笑,他始终觉得,姜瑜与自己间似乎隔了层纱,将两人分了开来。
明明,她从一开始就是那样黏着自己。
不过,不急。
萧敬拉开自己与姜瑜间的距离,用力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原本欲色弥漫的墨瞳逐渐恢复清明。
“小鱼儿,方才是我太鲁莽……”
“了”字尚未出口,便被姜瑜覆上的樱唇给吞没在檀口中。
姜瑜要的是萧敬的爱与愧疚,而不是他的踌躇和退缩。
小手使劲,让两人的身体更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这如猫抓般的力道对于萧敬来说要挣脱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当视线一对上少女氤氲的像敛聚了江南柔和又朦胧风情的双眼时,萧敬伸出去的手,却僵在了原地。
见萧敬如雕像般巍然不动,姜瑜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了下去。
就在她想抽身时,萧敬却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且加重了这个吻。
待的姜瑜被吻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只能无助的抓住男人胸前衣领时,萧敬终于离开她香甜的小嘴。
因长年习武而长着厚茧的指腹抚上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唇瓣,细致的摩娑。
“小鱼儿,给妳最后一次机会。”萧敬的声音粗的像被大漠的风沙刮过一样。“如果妳不愿,就推开我。”
“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萧敬的眼神认真,语气郑重,彷佛对面的不是一个小他十来岁的少女,而是一个即将与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姜瑜的回答,是双臂搂上萧敬的脖子,与之对望的那双眼睛里,有痴迷,有爱恋,有彷徨,最后全汇集成了轻轻的一句。
“阿敬,我信你。”
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萧敬面前说出相信,不论是皇上,同袍还是兵士,只有姜瑜的眼神,是坚定的相信。
不是因为过去,亦无关于将来,只是因为他是萧敬,所以相信。
萧敬的眼眶有些濡湿。
“小鱼儿……”
堂堂的大男人,对着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女人语气哽咽的说出这句话,换做以前的萧敬,是绝对想象不出的,可因为对方是姜瑜,这一切便显得如此理所当然,好像本就该如此。
“我不会令妳失望的。”
这句话是对姜瑜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是个承诺,更是个誓言。
少女闻言,静静的看着他,然后笑了。
笑的灿烂若朝阳。
少女白嫩的身子,羔羊一般呈现在萧敬如饿狼般猩红的目色中。
男人喉结滚动。
自从在战场上扬名以来,不,就是在还只是个世子的时候,萧敬身边从来不乏各种人因为各种目的而想要塞给自己的女人。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萧敬不是没有动过心,可起初心心念念着要争取功名,所以强压下了翻腾的欲望潜心在功业上,待得琉水坡一役一战成名,各种荣誉加身之时,身边却已经有了姜瑜。
照理,姜瑜只是个孩子,只是个明明很怕自己,偏又紧紧黏着自己的孩子。
可是,每当那些女人在自己面前,或娇羞或胆大的表明心迹时,萧敬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姜瑜的脸孔。
那张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益发娇美,如出水芙蓉般清艳的脸孔。
两相对比下,顿觉索然无味了起来。
也因此,京中后来有谣言起,一人两爵的当朝第一人萧敬,不近女色,恐好男风。
不过这个谣言也在薛贵妃给萧敬塞了两个姿色各异的男人,而让萧敬大发雷霆一阵,直接将人给丢到了妓院后,烟消云散了。
只是关于萧敬性向的臆测,始终是京中显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
萧敬本人对此倒没太多感觉。
他很确定自己是爱女人的。
不过是爱很多女人和爱一个女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