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没有烟味。”
我没个正经地就要往他面前凑,当然是开玩笑的,林逾白却躲也不躲,烟盒丢回茶几上,手掌捧起我的脸蛋,蹭了蹭我的鼻尖:“嗯,你闻,有没有——”
他身上从来没有烟味的,我觉得好玩,先是贴着他的唇嗅了嗅,然后像小狗似的,顺着脖颈的线条蹭到他的衣领处,埋在他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深深吸了口气:“你可真好闻。”
林逾白学我,在我的脖颈处咬了口:“你也真香。”
我笑得快岔气:“喂,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吃人肉的老妖精。”
我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故意语气轻佻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妖怪呢,反正我就专门吃你这种好看的年轻男人。”我舔舔唇,“尤其是你这种肤白皮嫩的。”
林逾白笑得弯起了眼睛,“不怕死”地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低声呢喃道:“吃吧吃吧,给你吃我心甘情愿。”
一吻上却再也分不开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仍旧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唇——我咯咯地笑着亲上去,林逾白又亲回来,来来往往玩了好久,搞得好像两只亲吻鱼,可又一点情欲意思都没有的,单纯就是为了好玩。
一遇上林逾白,我那些尘封在骨子里、没个正行的淘气全数被放了出来。因为再傻的点,也有个人愿意陪着你玩闹,在这个人面前压根不用怕丑,可以衣冠不整,可以头发凌乱,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对的,我懒起来也是个三天不洗澡,自己闻着都觉得发臭了的人。
这么一想,又是乐不可支,手指抠着他的衬衣纽扣,说:“要是——你是我亲人就好了,再不济是个女孩也行,可以当我的闺蜜。”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林逾白抵着我的额头,唇角一抹宠溺的笑:“在乎什么血缘和性别,你管别人怎样,——我们之间,你想我是你的谁,我就是谁。”
他的声音几轻,轻得犹如幻境:“我是个坏蛋,以后也是个坏蛋。在其他人面前,我仍旧做恶魔,在你身边,我就做你的附庸,你希望我是怎样的,我就是怎样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一下下地吻着我,声音在我的唇间流连,“宝贝儿,我只愿意对你这样,我只为你卑微,只对你好。我什么负担也不给你,你想见我,给我说一声,不愿意见我,以后我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
第四十五章 画室paly
怎么会不感动?
林逾白骨子里实在是个太纯净的人,只是这份纯,少有人能窥见。他更外露的是那份游离世外、又游戏人间的有礼有节,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行冷眼旁观的路,明明狠起来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偏生又把本事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露出的这份纯净感动,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荡荡,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交到你手里。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
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腰上解开我的裤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裤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
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快被逼疯。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下偷情的……
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压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
衣服被拉开,他的唇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湿软地舔弄,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激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喘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