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逾白也跟着戏弄我,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甬道里抽出来,又故意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来回磨蹭,问:“那我真滚了?”
明明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我还在那嘴硬道:“滚,滚远点……”
“可我怎么觉得她在挽留我呢?就像张小嘴,一直在吸我……”他说着,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来,甬道立即欣喜地缠住他,“嗯……快把我夹死了,还说不想要?未夏,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融佯装正经道:“我判定吧。”他手指伸到交接处,探进了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我吓得绷紧身子,江融还在那哄:“放松,放松,乖。”
江融的手指好像一条危险的蛇,擦着甬道的内壁钻了进来。我放松不下来,内壁紧紧地缠裹着林逾白的性器和江融的食指,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直到江融擦过身体里隐蔽的敏感点,我喉咙不由发出呻吟,小穴里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是在说谎,”江融抽出手指,拿起张纸巾擦了擦,评断道,“明显很欠操。”
林逾白啄了啄我的嘴唇,笑道:“好了,别逗她了。瞧把宝贝儿羞得。”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们算了,不要脸的两个东西。
江融哼笑一声,没再搭话,只是侧过头含住我的耳垂,舔弄、吮吸。他的胯部贴紧我的臀部,将硕大的龟头挤在我的腿根上,就着从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抽动。
林逾白的表情似游刃有余,可从他栗色短发里滴落的汗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他将性器插在最深处,左右前后地翻搅着,我跟着他的动作细细喘息道:“……快出来……唔……嗯,射给我……”
我本意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完事,却不想这句话点燃了他的理智,林逾白的动作突然加快,顶弄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捣。我被插得腰一直在抖,连带着江融都不用在动作,只靠在沙发上就能享受着我主动去磨蹭他的肉棒。
林逾白一边用炙热粗大的性器摩擦我脆弱的内壁,一边富有技巧地捻弄我的花核,我几乎理智全无,想一脚把他踹开,可又忍不住地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鼓励性地把他往我身上按。
我的另一只手被江融抓住,按在他的胯上去摸底下的两颗睾丸。两个人喉咙里发出性感得要命的粗喘声,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的锁骨、乳房上,我忍不住地跟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着腰,去追逐他们的阳具,毫无理智地渴求着他们的精液。
终于等林逾白射了出来,我喘着气小死一回般的趴坐在江融身上——这混蛋刚才射过一回,这会儿压根不急着出来。
林逾白去拿了热帕子给我擦身上的粘液,我任他忙活,等他弄完脚尖戳了下他的腹部,懒洋洋地说:“我要洗澡……不,我要泡澡。”
对,就是故意折腾他,谁叫他刚才那么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林逾白任劳任怨地上楼去给我放洗澡水,江融把长外套披在我身上,抱着我跟在林逾白身后上了楼,这次进的是另一个房间,我才发现这间应该才是主卧,面积比他们两个的卧室都还大,还带了一间大得夸张的浴室。
林逾白进去放水,江融依着我的任性要求抱着我在房间里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说:“这间房间是后来给你装的,之前一直空着。”
我当没听到——不能再有以后了。
浴缸也很大,我眼珠子一转,让他们也一起脱了衣服进来。
三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各自分立一角,我咳嗽一声,故作严肃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也什么意思,只是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既然从强奸开始……”那也从强奸结束,“今晚你们乖乖躺好,让我奸回去,成么?”
我简直堪称民主决议的典范,自然他们应了下来。我把身上的那根黑绳解下,系在江融手腕上,“你,今晚就是我的……咳,奴隶了,嗯,对!你先给我捏捏肩膀。”
江融忍笑,游到我身后,带着几分挑逗地给我按捏肩膀。
这混蛋手法太好,弄得我困意都上来了,我强撑眼皮,摸着下巴打量林逾白,肤色白皙的,实在是个被强奸的好对象,可我要怎么弄……
我招招手让他靠近点,手指戳上他的乳头,故意色眯眯地盯着他,“小弟弟,你可真好看,今晚陪姐姐玩玩?”
林逾白忍住笑意,顺着我的剧本说:“不。”
我手放在他胸上揩油,感受手掌下紧致的肌肤,说:“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我挑起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林逾白“负死顽抗”,可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让我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我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往他的身下摸,不意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我挑眉,“真骚,才摸两下就硬了。”
我转过身,拍了拍江融的后腰,触感太好,又不由的在他身上多摸了几把,心下有点犯难,一下搞两个怎么弄……算了,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我手指戳了下江融的坚挺,叫他继续好好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