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看见……”
聂青城见他捂脸,既想揉着他的头发说你怎幺这幺可爱,又想马上扑倒他什幺也不说狠狠地插进去就操他,操到他连捂脸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想着,她已经把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像是野兽一样恨不能把他压在腹下,让他一辈子也逃不出去。附在他耳边像魔鬼一样低语:“不要怕,只要把你的嘴塞起来,没有声音不就好了吗?”
何照抬头茫然的看着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抚慰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上,只知道回答:“好。”
“乖。”聂青城满意的收回了手:“你真听话。那就用你最喜欢的东西来塞住吧。”
说着,她的表情一变,命令里充满了无法违抗的威严:“舔我。”
她心里清楚,最大的权力来自于何照真诚的爱,所以她永远能够拥有最脆弱最顺从最柔软的何照。
何照只想到色授魂与,脑海中就只剩下她的要求。
他吻过她的唇,然后去啃咬锁骨,然后再一次在她的心口种下鲜红的标记,逗弄那一对雪地里的果实,然后舔着她清晰分明的马甲线,最后直面他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难以想象,他真的被这样巨大的东西占有过,甚至这样的交合给他留下无法逆转的改变,那就是不可思议的越来越爱她。
他本以为爱是有边界的,因为一个人的心的空隙是如此狭窄,而爱永远只占有阴影世界的一部分,可是他越来越能够意识到,即使是每时每刻都觉得要溢出的爱意,都能好好的收藏在他心里,春水初生,春林初盛,一刹那的绽放和静止的永恒,都能同时存在。
他低下头试探着含住顶端,然后听到聂青城软软的哼了一声,伸手抚摸他的发顶。她不说话,也不催他,更没有用暴力让他的行动更加合乎心意,就只是直白的表示舒服。
他更加温柔的对待口中令人真心实意喜爱的东西。这能带给聂青城欢愉,更能让他满足。第一次尝试的深喉并没有成功,可是无法抑制的干呕反应还是让聂青城一瞬间加大了手劲。
他很小心,没有弄疼她,更没有太用力,摸索的手指渐渐到了更下面。聂青城的睾丸掩藏在体内,他摸到的是柔柔软软的一朵紧闭的花。
奇怪的是,即使是这样明显情动的时刻,这朵花还是没有打开,甚至连一点液体都没有分泌。
聂青城的身体僵了僵,声音里带着沙哑和舒适,让命令语气没有了一点威慑力:“好好舔,不要摸那里。”
何照不知道这究竟是发育不成熟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是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不容拒绝的往前顶了顶示意,他就被夺去了思考能力。
认真的舔吸着,他抬头看了眼聂青城。
长发凌乱,呼吸急促,毫不收敛的性感和美感扑面而来,看他的眼里含着一汪水雾,被他下意识的深喉弄的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那一瞬间他就有一种要射精的欲望。
他深刻的明白爱是什幺样的东西,爱还是要让他成为另一个人的传感器,倾尽全力的靠近,然后和她融为一体。所谓心理快感,无非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同身受,极端敏感。
何照射的比聂青城还早一点,因此反应慢了些,口中还有精液的味道,就茫然的感觉到了脸上的温热。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却被一把拖过去,聂青城用力的咬上他的肩膀,一手束缚他的腰,另一手探进了他饥渴的收缩着的小穴。
洗澡时自己清理过的穴口温软驯顺,被按住了前列腺点就更像是聂青城的所有物,何照想要叫出来,却被狠狠地威胁:“不许叫!”
拖过来一只枕头咬住一角,何照就被疯狂的欲海浪潮淹没,他发出闷闷的哭音,却死命压抑着音量,身体绷直几乎痉挛,全身的感官似乎只剩下了那个要被两根手指玩坏掉的小洞。
聂青城的刺激快而准,让他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就射了第二次。飘在半空中的极端快感简直像是意识上的异时空,过了好一会,何照才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和怀抱的温暖。
有人舔着他的耳朵,还拍打着他的屁股:“腿夹紧!”
下意识的服从命令之后,何照感觉到了两腿之间硬且炽热的东西。身体被人翻过去放好,他仰躺着,感受着腿间那东西开始进进出出。
大腿内侧的肌肤也敏感地不可思议,神经末梢有一种被利用殆尽的淫荡认知,但那龟头偶尔戳进臀缝摩擦着穴口的感觉真是美好,让他恨不能就这样被插入。
他沙哑着声音才喘出来,就被柔软馨香的唇堵住了。
有人深深的吻他,在这种比插入还淫靡不堪的时刻,用不容推拒的坚决和保护意味吻他。
何照睁大眼睛,泪水从脸上滑落,整个人都被操到颤抖。他抱紧了身上的女人,就像是这是他唯一的生存必须。
意识里只剩下疯狂窜过神经的快感和盛大的无法容纳的满足,还有不知为何即使被操也觉得空虚的一点疑问,剩下的一切都成了泡沫幻影,无法唤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