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乖乖的张开嘴,茫然的闭着眼睛,在梦里和现实里都被亲吻。
后穴里侵入了别人的手指,辗转着逗弄他又软又滑的内壁,抚摸着那个微微凸起的小点,让他抬起大腿,缠了上来。
一丝不挂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布料,虽然并不满足却也摩擦着生出奇异的快感,顶端流着水的阴茎也随之凑了上来,何照软绵绵的抱住她,手无意识的从衣服里面探进去,抚摸到熟悉的细腻肌肤,这才满意。
聂青城低头看着他轻车熟路在梦里解开自己内衣扣子,一手握住一侧的胸乳,心里竟然升上来几分温情与宠溺。
她单手解了衣服,把职业套装的齐膝裙腰侧的拉链拉开,然后把内裤拉下去,扣住何照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腿,让他把后穴彻底暴露出来,摸索着慢慢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何照情不自禁的挺起胸靠的更近迎合,握着她乳肉的力道也大了几分。
聂青城亲吻着他的脸,扣着他的另一只手,插到最深处还往里面不依不饶的顶了顶,这才开始动作。
“啊……青城……”何照在真切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睡,睁开眼睛就看到神似第一次的场景,聂青城海藻一般的长发蜿蜒在他胸口,她衣衫半解的伏在他身上看着他,见他醒了,微微一笑,阴茎在他身体里一个冲刺。
何照几乎是马上就无法自制:“老公……”
聂青城低头亲亲他:“我在。”
何照抱住她的脖颈,把白衬衫从她身上褪下去,让她彻底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我好爱你啊。”何照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着迷的抚摸着身上的女人。聂青城缠绵的吻他,在他耳边低声回答:“我也是。”
“我很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一边温柔的抽动,一边不断的告白:“也许……也许我一直对你不好……也许我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是爱……但是我真的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无论如何,我们总之是有一个开始……”
何照眼眶发热,抱紧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肩膀:“你很好的……青城,你真的很好,我一点也不后悔……”
他们仍然在黑暗里纠缠,心有灵犀,彼此通感。
聂青城不断的亲吻他,何照从没有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爱抚是如此的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的珍爱,仿佛他是什幺易碎品,如果不谨慎温柔的对待就会碎掉一样。
格外缓慢的节奏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折磨,而聂青城就是不肯快一点,重一点。
“老公……你快一点啊……不要……”
汗水打破了身体的界限,就像是什幺东西被黏合在一起,何照神志恍惚,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而聂青城永远是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他。
把玩着那两个涨起来的可爱乳头,聂青城忍的也难受:“要快一点?”
何照呜咽着答是。
有什幺东西搔着他的脸:“那就说什幺啊……说我喜欢听的……”
说点什幺?说什幺?
何照迷迷茫茫的在云端浮沉,本能的知道自己又被欺负了,可他却拿欺负自己的这个人没有办法,他又委屈又带着不可言说的羞耻兴奋,顺着本能的开口:“老公……求你了,操的我产奶吧……啊……产奶给你喝啊……里面都好痒……”
他断断续续的凭着本能哀求,然后被凶狠的咬住嘴唇,说话声断了,另一种咕啾咕啾的水声毫无间断的响了起来。
聂青城的长发拖在他身上,隔绝出一个小岛,这岛屿沉浮在欲望之上,无尽的烈火与无边的海洋同在,天空里洒满了星光。
这一年初冬,聂家家主被诊断脑死亡,遗产继承程序启动,他的遗嘱开始逐条执行。庞大的律师团随时待命,庞大的记者团队也全程跟进。
遗产继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对于私生子与多年来的外室,遗嘱中竟然毫无提及,即使是原配夫人也只是得到了一笔养老基金和现金,最令人垂涎也最令人在意的集团股份以及所有名下不动产几乎都留给了婚生独女聂青城。
而这一切也并不只被解读为感情因素,大部分金融分析师都认为这情况类似于贵族的爵位遗产继承,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不分割财产,万世一系流传下去,而聂家集团的现任掌舵人聂青城也成功的跻身世界富豪榜与权力榜前十,年不过而立就获得如此大的成就与地位。
显而易见的,对于她本人,这只是一个开始。
也因此,她的丈夫也得到了新的一轮关注与热议。
而失败者永远无人提及,只知道聂夫人独居聂家本宅,私生子女不知去向,毕竟丈夫已经死亡的当下,聂家理论上已经是聂夫人的地盘。
在新闻与法律无法透彻观察的聂家集团内部,洗牌与站队正在重新展开,而这一系列的的活动或许会持续数年之久,一切的波澜都发生在水面之下。
这一年的深冬,何照和聂青城再一次来到蜜月时期来过的温泉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