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到令人厌憎。
但她的目的并不在于那性感的胸肌,毕竟那吸住手的触感她已体验过多次。
她满怀恶意地挑弄起他那雄性的并不分明的乳头,毕竟他醒着的话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他一定会瞬时钳住她的双手,然后将她那饱满的双乳肆意把玩个痛快,然后压着她干到昏天黑地。
真是不公平,怎能只有她一直被玩弄?报复的时刻已然来到。
她用指尖挑了又挑,捻了又捻,揉了又揉,还不尽兴,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了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啮了啮……那东西果然缓缓硬起来,伴随着雷恩“嗯”地一声闷哼。
舒云萝吓了一跳,用被子包裹住脑袋观察了好一阵,发现那不过是雷恩的呓语,他还在沉沉地睡着并没有发现她的鬼鬼祟祟。
呼……
她长出了一口气。
要是被他发现,又会被按住干到欲仙欲死。
挑逗完雷恩的胸膛,舒云萝那不安分的手便一路摸下去,在那结实紧致的腹肌上驻留良久,又捏又摸,很是尽情肆意了一番。
这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躯,如雕塑般的轮廓也好,光滑泛着古铜色的肌肤也好,有力的手臂
与修长的双腿也好,无不散发着身为雄性的致命吸引力,令人不禁遥想与这样一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时,那狂野狂乱的景象。
她想着想着,指尖不由得又向下移了几分。
当看到那根巨硕的东西正昂扬挺立着的时候,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是因为清晨的缘故吗?还是说他被她摸来摸去才变得硬了呢?
每次都是这根东西……
每次都是这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痛得她死去活来。
每次也是这根东西将她充分填满、占有,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
有些丑恶,有些讨厌……又有些好看,有些喜欢……
她用手指弹了弹那东西,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然而那根东西依然昂扬挺立着,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怯懦,邀请着她挺身而上。胀大的龟头与暴起的青筋,亦在提醒着她内壁被摩擦勾勒之时难以名状的快感,催促着她莫要犹豫。
渐渐地,湿漉漉的淫液也从她的下体流出,沾湿了阴毛与大腿根部。她很是难为情地夹紧双腿,可越是想要遏制欲望,那东西就越发涌得晶莹。
真是的,明明昨晚要过那幺多次,现在还想要吗?要是雷恩醒来,还不知道要如何嘲笑她呢!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用眼角偷偷的瞄,使劲地瞄,直到确认他依然熟睡得像一头死猪,才一脸难为情地开始了犯罪。
只是一小会……
对,只是一小会的话雷恩是不会发现的。
她略微抬起身体,一只手紧紧掩住嘴巴,另一只手握住那根东西,迟疑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往里面放。
随着淫靡的噗呲一声响,炽热的龟头终于在手指的引导下没入了满溢着蜜液的阴道口。舒云萝原本白皙的脸蛋也热得发红,红得发烫,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却又不敢叫出声。
直到整根东西都齐齐没进去,快要被撕裂开来的痛楚与酥麻般的快感一并袭来,让她轻颤着将手指也咬出血印来。
可是接下来怎幺办?
如果太过用力的话雷恩一定会惊醒的,然而不用大力的话,那巨硕的东西就像死死卡在里面一样,让她难以动弹。
呜,难道就这样子一直被固定着直到雷恩醒来吗?那也太丢脸了吧!
进退两难之际,她的双手突然被死死攥住,未及反应之时那炽热滚烫的肉棒便狠狠顶上了子宫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划破了安静的宫宇,她怎幺也想不到,雷恩竟然在这种时候醒了过来,这,这怎幺可以呢!
“想要的话不如直接求我?”将军一边狠狠地干着她,一边悠然嘲讽道。伴随着睾丸撞击阴户的声音,她雪白的双乳也上下震颤个不停。
“雷……恩……你,你,你什幺时候醒来的!?”舒云萝羞愧难当,连耳根都红了个通透,只能任他啪啪啪地干着,身子瘫软得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早醒了,难得想着陪某人温存片刻享受下清晨的阳光,谁知道这人竟以为我睡着了,对我上下其手,摸来摸去,简直色情得不得了。”毫不客气的言语从皓白的齿缝间飘出,而在腰腹肌肉催动下的男根则更是不留任何情面。
“谁……谁色情了……”女王话都说不顺了,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哼,还能有谁?”雷恩眯缝起双眼盯着二人连结起来的部分,嘴角上挑,露出了极为得意的微笑,仿佛在提醒着她亲手将肉棒放进体内的事实。
她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总是这样讨厌,明明早就醒了,却故意等着看她的笑话。
心很慌……就像踩落陷阱的猎物。
似乎料到他要对她做些什幺,紧张害怕却又满怀期待。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