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子拿出来平分,林玉把兜里的李子全部掏出来,也不过一把,根本不够分。
有人就骂那馋嘴的:“人家那是魏大刚摘给自己媳妇儿解馋的。你要想吃啊,叫自己汉子摘去,别占妹子便宜。”
一群人闹得正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魏家那花六千块钱买来的儿媳妇儿吗?怎么,昨儿晚上没被日死在床上哪?”
林玉正红着脸低着头,耳朵里突然飘进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刻薄话。虽说她被魏家以六千块钱买来这件事村里人都知道,但农村人善良,凑到一起的时候,都会避免这个话题,免得引得林玉伤心。
可是,眼前挎着衣篮过来的这个年轻女人,一来就直接把林玉的伤疤撕了,而且说话也粗俗、刻薄。林玉直觉对方不怀好意,但实在又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她了,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有人却看不下去了。
“我说张寡妇,你在这儿拈酸吃醋也没用,你想人家看上你,可人家就是看不上你。”最先开口的是之前打趣说魏大刚是魏大炮的年轻女人。
“哼,想要他看上,我怕是嫌自个儿命长?之前五个女人都被魏大刚日死在床上,那坟头的草可都还没长全呢!这一个嘛,我就等着看你啥时候从魏大刚床上横着抬出去。”张寡妇朝林玉翻了个白眼,幸灾乐祸地说道。
骂仗
“你个烂舌头的张寡妇,爷们儿不尿你你就咒人家妹子,你也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不想让魏大刚看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当老娘没看见你前段时间在魏家后院拔魏大刚裤子吗?呸,骂你都嫌脏了老娘的嘴!”李家婶子住的房子离魏家不远,也是凑巧,那一次她天擦黑的时候出来挑水,结果正好碰见那李寡妇和魏大刚拉拉扯扯。
一开始她以为这两人勾搭上了,没想到刚想转身魏大刚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张嫂子,请自重。”这才发现那张寡妇一个劲儿的要去脱魏大刚的裤子,倒把她惊了一跳,虽说老早就知道那张寡妇裤腰带松,全村没几个男人没被她睡过,但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人开眼。
她也就躲在旁边偷看,想看看最终张寡妇能不能得逞。结果,最后张寡妇还真的没有得手,魏大刚纠缠不过,手忙脚乱中踢到张寡妇一脚,也不知踢在哪儿了,张寡妇一下软在地上,魏大刚则趁机会跑了。
张寡妇被人当众爆出丑事打脸,岂会善罢甘休?当即把脏衣篮往李家婶子砸过来,人也扑了过来:“谁脱魏大刚裤子谁天打五雷轰!你这么护着魏大刚媳妇儿,莫不是做了魏大刚的娼妇吧?老娘今天就撕了你的臭逼,看看是不是被魏大刚操烂了!”
两个女人很快就打在一起,揪头发的揪头发,撕衣服的撕衣服。周围洗衣服的赶紧过去拉架,林玉也慌得手足无措,赶紧围上去劝架,结果还被张寡妇的长指甲挖了几下脸,立下几道血痕印在脸上。
不知是谁一把将林玉拉到人群外,捂着脸上的伤痕,林玉看着围成一团的人群,这才看出点门道来,原来那些人都在拉偏架,架着张寡妇的手直说“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别打了。”
李家婶子见张寡妇被架住了手,立刻扑上去对着张寡妇左右开花几个耳光。有人还趁乱狠狠地踢了张寡妇几脚。
那张寡妇平时就是个风骚淫荡的,稍微看得过去点的男人就忍不住勾引,村里好多男人都跟她有一腿,包括今天在这洗衣服的一些女的的男人。所以,这些女人不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就不错了,谁会真的帮她?
打了一会儿,张寡妇也觉出门道来了,这群婆娘是合在一起欺负自己呢。屁股上一阵阵的疼,脸上火辣辣的疼,头发也被人扯掉几绺,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打死人了呀!打死人了呀!一群人打一个啊,还有没有王法啊……”吃了不少暗亏,又打不过对方,张寡妇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一群人打一个寡妇,你们真不要脸!”大家正被张寡妇瞬间变脸的绝技惊在当场,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来的是村里的老姑娘王月月,要说这王月月,也是奇葩一朵,二十五六岁了,还闲在家里没有定出去。倒不是农村姑娘多得没人要,在农村,姑娘都是奇缺货,好多十五六岁就有人上门下定了。这王月月长得颇有姿色,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上门求亲,但人家谁都看不上,就看上了长得男人味儿十足的魏大刚,还说非他不嫁。
情敌
王家父母怎么可能答应这件事?不说魏大刚比女儿大了整整十岁,单说村里那个传言,说魏大刚那物事上长着倒勾,一进去女人那里面就会把肠肠肚肚全部勾出来,又说那物事里面出来的东西也有毒。
一开始他们也不信,不过,看魏大刚娶一个死一个,前前后后娶了五个老婆,没一个过门后活过一年,而且每一个到临死的时候都蜡黄枯瘦如同干尸一样,可不就像是血尽而亡吗?
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把个娇养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