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王月月对老太太感激万分,直说“谢谢妈”,可要是能遇见自己在洞房花烛夜将要遭遇什么,她这会儿就感激不起来了。
李老太太把人赶出去,门插上之后,李洪奎就趴在王月月身上不动了。王月月觉得自己像被一头几百斤的死猪压在了身上一样出不了气,越发气愤。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掀翻李洪奎,坐起来对着男人没好气地吼道:“还不去打水来让我洗洗!”
刚刚被一阵闹腾,她脸上的妆也花了,身上出了一身汗,一点都不舒服。
李洪奎没动,王月月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喝骂道:“你是死的啊?我叫你去打水你听见没有?”
话刚喊完,她突然眼前一花,转眼人就被掀倒在床上了,头还在床头碰了一下。王月月还没回过神来,李洪奎已经嘶啦一下把她贴身的小衣小裤撕烂了,捞起两条腿往上死劲压住,伸手进裤裆里掏出已经站起来的粗长肉棒,用那巨大的圆头在王月月腿心磨蹭几下,就滋的一声使劲插了进去。
王月月没有经过前戏,根本没有准备好,李洪奎就这么直接捅进去,痛得王月月“啊”的一声哭叫起来。
可能是嫌王月月哭叫得难听,李洪奎扯起一旁的枕巾,塞进王月月因为哭喊而张大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
听不到哭叫声,只能听见声音被堵住的呜呜声,李洪奎这下满意了,这才挺起阳物,狠命往里插去。
待全部进去了,李洪奎立刻抽动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下面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王月月丰满的屁股上。
因为李洪奎的动作,王月月高耸的胸前晃起一阵乳波,李洪奎看在眼里,突然掰着王月月两条腿使劲往下一下,咬住一颗乳头狠命一扯。王月月平时干活少,身体柔韧度不大,被李洪奎这么一压,下半身和大腿结合的地方发出咔的一声,像是骨头错位了。下半身的痛刚袭来,胸前又一阵钻心的痛,王月月低头一看,乳头上已经流出血来了。
看见血的李洪奎似乎越发兴奋起来,下半身打桩似的狠命抽插,牙齿咬住乳头拉扯,一双手抓住晃个不停的胸部,又抓又掐。
那李洪奎长得膀大腰圆,全身肌肉一坨一坨的鼓出来,他一下死力弄王月月,王月月怎么经得住?她想喊,嘴却被枕巾堵住了;她想挣扎,又被李洪奎死死压住;她想晕过去,可是,下身撕裂般的痛和乳头像被咬掉一般的痛却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王月月一直被家里宠着,连家务活都少干,更别说农活了,所以养得一身细皮嫩肉,李洪奎发了疯似的在王月月身上又掐又咬,一会儿工夫,那身子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了,有的地方还在破皮流血。
李洪奎一边狠干,一边骂:“贱货,让你贱!让你贱!我操死你!操死你!”
最后,王月月还是晕过去了,李洪奎射了好几次,王月月身上到处都是血和精液的混合物。他却并没有罢手,把王月月翻过身去,捞起腰来,又将黑色的粗大阴茎插进去继续操干。鲜血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王月月的大腿不断往下流,整个房间里一片血腥味。
醒来
李洪奎直干到天色已现出蟹壳青方才罢手,射出最后一股浓精,他翻身从王月月身上离开,躺到一边呼呼睡去。
王月月是被渴醒的,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不仅嗓子不舒服,连眼睛也红肿未消,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
新房里静悄悄的,李洪奎已经不见人影。外面天光大亮,她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人啊,我要喝水!”王月月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喊。
没有人回应,王月月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心底升起一阵阵恐惧,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王月月一身的伤,只能瘫在床上熬着。
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王月月惊醒过来,看着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浓重阴影的男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惧。
李洪奎伸手揭开王月月身上的被子,粗糙的手摸上青紫交错的皮肤,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王月月眼里现出惊恐,不停用沙哑的声音喊着:“不,不要来了,我痛!”
李洪奎充耳不闻,直接摸上了自己想摸的地方。王月月只觉得皮肤上像被砂纸磨过,想着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而她父母却全然不知,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你要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刚娶媳妇儿就弄死在床上,你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李家老太太,她站在门口,沉着脸提醒儿子。
李洪奎动作一滞,抽回了手。
李老太太走过来,看到李月月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整个人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样子,似乎也不以为奇。李老太太看了一眼王月月,便回头提醒儿子:“三日之后就要回门,你先忍着点,不要再碰她,免得回门的时候王家起疑。”
王月月心内升起巨大的恐惧,李老太太这句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