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人换的。”他微微一笑,硬币划过一条弧线落到了泉水之中。
“怎么样?”他回过身问道。
“掉进去了。”她低头望着清澈的池水里闪光的硬币。
神圣之城,罗马。这座城市铭刻着爱情与梦想、战争与消亡、阴谋与权变,无数伟大的艺术家、诗人、还有中世纪庄严的教堂塔楼与现代的时尚。
他们行走在罗马城有着厚重历史的街道上,鸽子在墙头和屋顶咕咕地叫,扑扇展开白色的翅膀,一只只在天空自由地飞翔,轻灵的羽毛在天空落下。
无论何时,意大利的美丽总能让人着迷,摩肩接踵的行人,鳞次栉比的商店,充满艺术表现力的广告。街道旁的楼房上随处可见的雕塑。
他与她站在广场上俯瞰暮色中融入氤氲的古城。
金发年轻人对她说道,“意大利古建筑保护的很好。”
她回头微笑,“你能想像自己沉浸在一节文艺复兴的课或一个艺术实验室里吗?”
“题目呢?由Cetona的窑洞开始,卢尼贾纳的雕像,到厄尔巴岛的古代文明……”她娓娓道来,“跟随伊特鲁里亚墓地与罗马过去的遗迹,中世纪无数的痕迹,斑痕画派的魅力,新艺术运动的开端——”
“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我吧!”她回眸道。
露天剧场上有着表演,意大利女子的声音似乎很好听,这里的人们喜欢唱歌似的,她和艾伦逛完街,去了一个歌剧院剧场。
从剧场出来,真是一个美丽的夜晚,路边墙角下的紫苏花正逢花期,摇曳一树淡紫的花朵,如烟如雾梦幻般的色彩。
风一吹来,洒落一地花瓣。
好个诗意画意!她回过头,看见一对恋人在紫苏花海的树下接吻,她刚这么愣了一下,忽然被他双手扳过头来。
他问道,“你看别人做什么?”
“艾伦?”
诶?难道不能看别的情侣做什么?她疑惑地眨了下眼睫,目不转睛地看着艾伦,他俯身贴上了她的脸颊,唇只是轻轻地碰到她的红唇。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对她轻笑道,“好了!”
她发呆地望着艾伦,莫名的发现只是贴了下她的唇。
他看着她道,“你今天真漂亮!”
一路上牵着手,步行回到家中。
进入卧室前,他们互相道了晚安,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约翰先生,她与他从家中出发了。沐浴着亚得里亚海的阳光,他们来到威尼斯,这里是十字军东征的出发地,提香和马可波罗的出生地。
水都上的建筑海市蜃楼般的美丽,千百年过去了,她的风采依旧名动世界,这是一个充满自由与信仰的城市,有着亘古不变的浪漫情调。
其他国家的有钱人在这里买房子,每年都到这里度假一段时间,是一个富人生活的都市。
坐在手摇的贡多拉船上穿越阡陌纵横的水道,听着船夫歌声,巴洛克、拜占庭、希腊式各种繁复雕花的宅邸、宫殿,从她的眼前缓缓经过。
在这座水上城市里,汽车、摩托车、甚至自行车都是被禁止的,到了威尼斯,在路边叉着“TAXI”的牌子指的是汽艇,公共交通工具是公共汽船,贡都拉则充当了自行车。
从海上看到的圣马可广场,还可看到图书馆、总督宫、圣马可教堂和教堂的钟楼,这是一座真正的水城,警察用的是警船、救火要用救火船、急救当然就要打电话叫急救船,船是威尼斯唯一的交通工具,也没有红绿灯。
站在古老的街头,整个城市的夜晚,流光溢彩。2月份是欧洲许多地方的狂欢节,尤以威尼斯为甚。
走在街道上,他们正好遇上狂欢节,很多人们穿着华丽服饰,戴着靡丽华美的面具。这一传统可追述到1700年前,权贵和穷人可以通过面具融合在一起。在面具的后面,社会差异暂时被消除。富人变成了穷人,而穷人成了富人,他们互相尊敬地打着招呼。
他们走到卖面具的商店,艾伦拿起了佐罗式的金色面具,“我们要吗?”
手工制作的面具,非常精美华丽,到处都可以看到这样的商店。很早以前,威尼斯居民们的生活就跟面具息息相关。他们无论男女老少,凡出门必须得披斗篷戴面具。
她愣了愣,然后伸出手穿过艾伦的耳后,艾伦俯□,让她把面具给他戴上。
随后,他拿起一个精式的女式面具,“你戴这个。”
看着这个漂亮面具,她微微一怔,想起电影里伊丽莎白一世出巡时所带的面具,不得不说威尼斯的面具制作太精致了,女孩子们几乎无法拒绝它的漂亮与华丽。
相传——很久以前威尼斯的贵族们乐意于带着面具隐藏起自己的身份相聚在夜里。谁也不知道面具下藏着一张怎样身份的脸,于是大家无所顾忌,把酒欢歌。
面具下的穷人与富人们没有了距离感。
灰姑娘们不用遇到王子,也可以受到公主般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