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说,臣听着呢。”秦小七手可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剥个精光,“臣不知道皇上今儿为什么不高兴,可臣给皇上侍寝,不光乐意听皇上说话,还要让皇上开心,样样不落!”
梅若英见他猴儿急,便由着他折腾,不过一转眼,身边不见人影儿,腿间一热,这混蛋竟钻裙子底下去了,渐渐地,蕊间湿润,情/欲蔓延,梅若英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头,她的呼吸了夹杂着极其细微的娇喘,“秦....小...七,一心不可二用,办完这事儿,咱们再......说说话罢。”
“..嗯...唔.....唔....臣.....唔....遵旨...!”
.......
年关临近,紫禁城处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景阳宫尤为热闹,静贵人自从生辰之后,颇受恩宠,连着几日被翻牌子,竟叫皇帝冷落了炙手可热的淳嫔,皇帝甚至卖了静贵人的面子,禁不住他劝说,允许禁足多日的周氏兄弟搬回咸福宫居住,虽然没有恢复两人的贵人品阶,侍寝的绿头牌也没重回大银盘,可至少允许其在后宫出入,而且有静贵人罩着,兄弟俩拿到手的宫份再不会短斤少两,日子比从前好很多了。
周氏兄弟感激,跑来给景阳宫提前拜年,见了面,行磕头大礼,“多谢七哥搭救。”
“自家兄弟,甭跟我客气!”
秦小七挥挥手,坐在花梨木圈椅上自在地翘着二郎腿,逗着新养的八哥儿,大周小周爬起来,狗腿地跑上前给秦小七捏肩捶背,“七哥真是好人,没有你就没有我们兄弟的今天。”
“别介,兄弟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再说也不全我一人出力,乾清宫贤妃大人那儿少不得走动走动,他一直在皇上面前给你们说好话,没他,就凭我一人,怕难成事。”
秦小七虽然豪言壮语,可心中隐隐有点酸涩。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就是记着周氏兄弟也不容易,帮衬两句,可这也担着风险呢。他想起从前探墓,里面金银财宝,你见了就拿,拿了还那不够,恨不得整个都搬走,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这种情形。
再比如,他刚进宫那会儿,没名没分的,让人家笑话,他就想,既然出不去,就给个名分呗,后来有了名分,就盼着侍寝,被皇帝睡了之后,就盼着能多睡几次,睡着睡着睡出感情了,侍寝的机会也多了,他就特希望皇上只翻他一人的牌子。其实大周小周放出来,势必会再分一杯羹,前思后想,还是硬着头皮劝皇上开恩,好在梅若英只答应放人,对这两个还是冷漠,他又觉得庆幸,只不过这份庆幸,或许到什么时候截止了也说不定。
说到底,皇帝不是他秦小七一个的,也不止是后宫这几个男人的,人家是天下人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设定,臣子提议让皇子出阁读书,即是一种即承认太子身份,又不明确提立太子的妥协方案。(感谢百度)
感觉越写越艰难,越写越啰嗦了,阿西吧。
亲们新年快乐,挨个儿么么哒!
☆、第十五章
临近年底,景阳宫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长春宫却阴云密布气氛惨淡。淳嫔张勉之窝在正殿里发火,砸了不少东西,内侍们没有一个敢眼往前凑,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老仆张南杵在眼前头劝,“公子爷,大过节的,可别跟皇上置气白白便宜了旁人。您就上养心殿低个头认个错,二殿下那事儿再别提,老太爷可才递了信儿,叫咱们稍安勿躁,不能急,真不能急啊!”
“火烧眉毛了还不急?”张勉之心头的火越燃越旺,此刻很难冷静下来。
“祖宗,您小点儿声,要是让有心的听见,还不定怎么着呢,”张南苦着脸道,“皇上也为难嘛,想给个台阶吧,您还不接。您说您这是何苦?您要再不自个儿找机会,皇上总宠着静贵人,跟您生分了怎么办?”
“姓秦的不过是市井无赖,成不了气候!”张勉之走出殿外,听着景阳宫方向偶尔传来的爆竹声,不由冷笑,“我还真没把他当回事儿,充其量不过是皇上使的障眼法,要紧的是承乾宫,倘若年后皇上真的把凤印给了承乾宫,我们的心血就白费了!”
“公子,听老奴一句劝,皇上春秋正盛,殿下们都还小,咱们做的太明显皇上肯定不乐意啊。再说,承乾宫的又是那样的身板儿,就算成了皇后,又能挨得过多少日子呢。以后的变数,谁也说不上。老太爷说了,江踵吞军饷那案子要大办,慕家拿了赃,这回肯定跑不掉,即便慕家倒不了,也必能叫他们大伤元气。您眼下所要努力的,就是放下身段儿,跟皇上赔个不是,不然——”
“她就是偏心!她就是薄情寡义!”张勉之重重一拳砸在抱柱上,妖娆妩媚的狐狸眼微微泛红,“我这辈子,只怕就这样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我的衍儿将来能有出息,也不枉费我做父亲的,将这大好年华都葬送在深宫里!”
“公子消消气,就当为二殿下还不行嘛。老奴昨儿已经将南三所的韩姑姑打点好了,咱们晚上悄悄过去,看看二殿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