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这么强悍的方式亲吻自己,教她血液沸腾不已。
「贱女人,我不准妳在那边叫春!」如此香艳刺激的景象看得安琪眼眶濡湿,却无能为力阻止。
他们吻得热烈,丝毫不把安琪当一回事,孟尧甚至撩高了罗碧婷的衣服,将脸埋在双峰之间温存。
「你们、你们……」面对这一切令安琪不知所措,她的心好痛,仿佛让野兽撕裂得四分五裂般。
「啊……尧……」罗碧婷忘情地承受孟尧的张狂,安琪的存在加剧了快感指数,几乎溺毙她。
「喜欢吗?」
「喜欢……啊啊……我好舒服……」
他们的激情爱语缭绕在安琪身边,令她难受得想尖叫。她从来没想遇会面临这么残酷的一刻,泪水溃决的冲力令她无法克制,不!她不要哭!她必须逃、她必须逃……
她捂住耳朵,才要执行心中想法,孟尧却早一步窥穿她。
「妳要跑到哪里去?」他长指粗鲁地插进罗碧婷的身下,唇角勾出恶魔般的冷绝邪笑。
「不要你管!」安琪受创地背对他们,镇定的音调不容许流露一丝懦弱。
「妳以为这里是妳要来就来、要走便走的吗?」三指捣进怀中佳人穴洞,恶劣地让罗碧婷发出更尖锐的呻吟。「听好,妳只要踏出这里一步,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你……」安琪呆住了,她无法置信他会这么残忍地强迫她,一时间,她似乎还听见心坠落悬崖碎成片片的声音,泪水亦无声无息地滑落。
「你就这么不择手段要我离开是不是?好,我走!」安琪崩溃似地大吼,疾速逃离令人难堪的现场。
他看着地板残留的泪渍,痛苦像爪子抓束他的心脏,疼得他剑眉蹙得死紧。
他又弄哭她了吗?逼退她不是他的原意吗?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亦随她远去,一颗心像被掏剖开来,空空荡荡的……
「孟尧……」碧婷的欲望已被挑起,怎料他在重要时刻停了手。
「妳出去吧!」目的一达成,孟尧毫不恋栈地推开妖娆曼妙的女体。
「可是我想要……」身下爱液汹涌泛流着,罗碧婷欲火焚身地想靠近孟尧。
「出去,别惹我烦!」孟尧耐性顿失地下逐客令。
「你……是!」罗碧婷不敢再反抗,哀怨地稍作整理后便离开。
罗碧婷一回到座位不到五秒,总裁室便传出巨大砰然巨响,像是有人将办公桌上的物品全数挥扫落地,听得她心神一凛。
她这才发现,原来孟安琪才是挡住她成功之路的最大阻碍,才是最能牵动他情绪的人……
因为,这是她头一次看见他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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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两字,从不出现在孟安琪的字典里。
她固然伤心、固然难过,但孟尧施予的伤害次数正和她追求的招数一样多。
她还会流泪,就表示心尚未麻痹,神奇的是她总能在最快时间内疗完伤,贯彻勇气,这就是为什么一段大家都觉得无望的单恋可以维持十二年之久的原因。
安琪和孟尧又回到最原始的关系,而且变得更糟。算算日子,从她狼狈逃出孟氏大楼那日至今,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他的人影。
「唉……」躺在床上敷着面膜,安琪的心情闷窒得好想尖叫,虽然再也不必熬夜赶工作进度,她失眠的状况却益发严重,只要一闭上眼睛。孟尧和罗碧婷相拥激吻的昼面彷佛拼图般被一块块组凑而成,像是最锋利的刀子,捅得她鲜血直流、苦不堪言。
但她不笨,她看得出来那是孟尧逼她离开孟氏的手段,只是,那手段真的太伤人了!
她深爱的男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想登上孟氏总裁夫人宝座的女性多到可以排到太平洋去了;庆幸的是,孟尧并不浪荡成性,他责任心强又稳重,偶尔散发少见的邪气,一样令人意乱情迷。这样一个亦邪亦正、浑身散发一股难以忽略的尊贵、霸气的男人,实在是无可挑剔。
若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太遵循兄妹伦理了——不过这点只是针对安琪而已。
他们一起长大,她也见过不少女性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但是都只是「短暂逗留」,而她正是那个害他几段恋情像烟花一般闪烁即逝的主凶。但她并没因此心存一丁点的愧疚,她对孟尧的爱和独占欲是成正比的。
他总是说她太偏激,用她自以为是的爱情捆绑他的自由,他看不见她的努力,遑论她埋藏于心的自卑。
表面上,她非常嫌恶那些围绕在孟尧身边的莺莺燕燕,却偷偷地模仿其中能让他目光多做停留的女性——她的头发、她的眉毛、衣柜里的服饰、擦的唇膏颜色,全是他交往过的女友们的综合,因为那代表他的喜好——除了罗碧婷例外。
七岁才让孟家夫妇领养,早该懂事的年龄加上坎坷的出身,令她拥有超龄的成熟,时常笑脸盈人的她初入孟宅大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