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捉着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啊……啊啊……」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着,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奇淫靡,万分撩人,惹得小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啊……啊……心子要给你捅……捅漏了……啊啊……又戳着啦……捅……捅你捅啊……小心肝奴奴爱死你了……」碧怜怜浪叫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小钩子凑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目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淫水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淌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小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啊!」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小钩子定睛一瞧,猛见小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惊奇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轻易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吶!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小玄给她那销魂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本相。
小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睛睁得老大:「果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贝,噢!」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小钩子欢喜道。
小玄抽插骤急,鹅卵般的巨大龟头接二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小钩子瞧得心酥魂荡,只觉腿心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啊啊……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怜怜娇呼不住。
小玄突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小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却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心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小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心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小玄尽情注射,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于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奇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胴体渲染得美如梦幻令人窒息。
「娘娘?」小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小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于歇止,小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着销魂的叹息:「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小钩子悄悄地吞了下口水,捂按腿心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玉腿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小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着面,妩媚绝伦地睨着他。
小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小心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啊?」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小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碧怜怜娇滴滴道,说着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