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者,愠怒的眼神再扫过男子坚硬的五官后立即化为娇柔,垂下头,不好意思道,“姐夫什么时候来了,我正与堂姐说贴己话呢。”
沈聪扶起邱艳,手搭在邱艳肩头,斜眼,冷目冰言朝邱蜜道,,“你想和离自管去,艳儿怀着身孕,别扰了她清净。”话完,沈聪漫不经心上下打量邱蜜一眼,嘴里嗤笑道,“你的性子,和离估计难,被休回家还差不多,谁娶了你就够倒霉的了,还忍受你这么长时间,下次我遇着他,肯定安慰他几句。”
沈聪嘴巴毒辣,邱艳扯了扯他衣袖,见邱蜜仰头,脸色发白,怕是被沈聪一席话伤着了,邱蜜此人,她打心底不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和邱蜜闹才隐忍不发而已。
“姐夫,你......你说什么......”邱蜜睁大眼,眼里闪烁着盈盈泪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邱艳叹了口气,想阻止沈聪继续毒舌已是来不及,只听沈聪毫不留情面道,“你听不懂话回家问你娘,她心思通透,叫她解释给你听,我可没心思应付你。”
说完,沈聪搂着邱艳肩头往外边走,语气缓和不少,“往后少和这种人打交道,不仅你累,咱孩子听着也累。”
“他在肚子里,能听懂什么?”邱艳嗔他眼,回眸问邱蜜,“堂妹回家了不,我和聪子出门,正好一块。”
邱蜜沉浸在沈聪的一番话中没回过神来,木讷的跟着走,沈聪当没邱蜜这个人似的,搂着邱艳出了院子,他才紧了紧落在邱艳肩头的手,“早前珠花拦着和我说几句话你便不高兴,换作你堂妹你就忍着饿了?别和我说你堂妹心底想什么你看不出来,整个二房就没一件好事,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离二房远些。”
邱艳生朝外推了推他,珠花脸皮厚,光天化日竟敢对沈聪暗送秋波,邱蜜再有肖氏的胆量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看沈聪沉着眉,脸上不耐,邱艳知晓他为何不舒坦,莞尔一笑,道,“她还没对你做什么,待她有了举动我再行动也不迟。”
听了这话,沈聪阴云密布的脸突然转晴,“你心里明白就好,你不出面,我闹起来,可不管她是谁,我丝毫不会给她面子。”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他们身后,邱蜜遍体生寒,她以为沈聪看在邱艳的面子上会对她不同,谁知,沈聪对她和对外人没有什么不同。
邱艳和沈聪转去三房,邱蜜失魂落魄,看两人的背影快消失在林荫小道上了,邱蜜控制不住,大喊了声,见邱艳掉转头,沈聪波澜不惊的搂着邱艳继续往前走,她心里不是滋味。
“堂妹可还有事?”
邱蜜张了张嘴,脸上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下午堂姐没有其他事情来家里坐坐,我娘有话和堂姐说呢。”
邱艳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察觉肩头的力量一沉,邱艳无奈的笑道,“下午我要给爹缝补衣衫,没有空闲,二伯母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她不会得罪我的。”肖氏有求于沈聪,巴结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得罪她,邱艳知晓沈聪不喜欢她和肖氏往来。
肖氏捧高踩低仗势欺人,她也不喜欢。
“二伯母的为人太过市侩,尽量少来往。”
说完这句,沈聪搂着她转去了三房的院门,肖氏说话没个把门的,好的坏的一股脑往外边说,邱艳性子软,一些事情,听人念叨的次数多了,难免会上心,邱艳出事,着急的还是他。
谁料,她不去找肖氏,下午,肖氏自己找来了,沈聪和邱老爹去山里砍柴,邱艳一个人在家,院门敞着,肖氏不敲门径直进了院子,邱艳在堂屋替邱老爹缝制衣衫,看肖氏满面愁容,以为是邱蜜和肖氏说了和离的事情,道,“堂妹打定主意了?”
“什么主意?”肖氏一脸不解,在邱艳对面坐下,看邱艳穿针引线动作熟练,忍不住赞扬道,“你针线活是越来越好了,什么时候你堂妹有你一半的本事,也用不着我操心了,对了,怎么不见聪子和四弟?”
“去山里砍柴了,趁着没入冬,多砍些柴堆着,二伯母怎么过来了?”邱艳一边和肖氏说话,一边穿针引线,眉目淌过为人母的喜悦。
肖氏感叹了声,“聪子真是个闲不住的,次次来这边,要么帮四弟忙田地的事情,要么去山里,一年到头没有见他好好休息过,难怪外边的人说四弟有聪子这个女婿和儿子没什么差别,你堂哥在家,我也不敢整天让他干活,哪像聪子......”
“农闲堂哥在镇上做工,回到家再忙的话身子吃不消,家里事情少,聪子也就在这边才会忙。”邱艳慢慢解释道。
肖氏想想还真是这样,不过嘴里仍道,“聪子是个好的,四弟没有看错人了,对了,你刚刚说阿蜜打定主意了,什么主意?”
邱艳一顿,“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
“我让阿蜜和你学学,她能安心过日子我也少操点心,艳儿,你说,当初阿蜜夫家的事情是不是我太过了?”
邱艳低头,穿了两针,问道,“二伯母怎么说起这件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
“阿蜜向我哭诉在夫家过得不如意,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