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包办的,杜诗诗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全能。
是的,他是一个会化妆、服装设计、造型设计、指甲美容、灯光摄影美貌及才华于……等等她干嘛要夸他!
对,是美貌及才华于一生的智障!好像也不对……
杜诗诗陷入忧伤的沉思,难以自拔。
“很好,我的小撩香真漂亮。”费罗恩自信满满地看着眼前少女娇艳的容颜,痴迷地抬起她的下巴,正要吻上去,结果被她一脸嫌弃地用双手抽了一巴掌。
“滚。”
费罗恩捂着自己被抽红的脸颊,满脸惆怅地瞅着她,想当年她是乳齿的乖巧任他湿吻调教,曾经那个白天,他把她压在身下当着她情郎的面前上她把她干得欲仙欲死,但是现在!
她是乳齿的高冷难以相处就连他那颗玩世不恭的心都被她给偷走了……
“费罗恩,我就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成婚!”
男人看着她不说话,在一旁侍弄着她头上簪花。
“说啊。”
“因为我想找出想陷害你的凶手。”
“……你,你不是凶手吗!那条玉坠我死都会认出是谁!”杜诗诗脸色一暗,阴沉地咬着唇瓣,连情绪都有些难以控制,她的手臂因此也在颤抖,“秋蝶……就是因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她居然为我挡刀……给砍死了!”
“撩香你别激动,让我和你说。我手上有两条一模一样的玉坠。”费罗恩拿出了两条月牙红玉坠子摊开在手心。
“你看看有什么不同。”两块光泽红润的月牙状的玉石在杜诗诗的眼前挂荡,她有些惊愕地摸上去,发现两块玉石的触感都是一样的。就算是角度不同,但反馈回来的光泽也是类似的,几乎是找不到缺处。
唯一不同的是,左边坠子的红绳被摩擦扯糙了一些。
杜诗诗知道左边的这条是昨天自己捡到的,她摇了摇头,“没有不同。”
“你再看看。”
杜诗诗狐疑地抬起眼皮看他,见他一脸认真,于是又仔细查找起来。
终于,透过一处亮光,她看到了玉块的角落里有一个细微但可以眯眼看到的字“月”。
“月?”她愣愣地张嘴道。
“嗯,你再看看这个玉石上面是什么。”他将右手里的玉坠凑过去。
“辉?这两个是什么意思?”杜诗诗疑惑地剔着眉梢,抬眸看向费罗恩。
“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母妃是华朝国人。”
杜诗诗点了点头,“那和这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这条玉坠是母妃在我周岁生辰时候送我的礼物,上面那个字“辉”是我的乳名。”
“哦?你们番国人也有乳名。”杜诗诗插了一句。
“不要打断我说话,是父皇准许我有乳名的,用华朝国的名,叫我辉儿。所以我猜测这条玉坠上的‘月’字就与某个人的名字有关,但是我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谁。既然是存心想害你的人,今日必定会参加你的婚宴的。”
“哦,怪不得你汉语说的这么流利……”杜诗诗恍然大悟地拍着他的肩膀,但是费罗恩却冷飕飕地盯着她,小撩香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天,居然有人要害我!对了,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杜诗诗冷冰冰地冲着他笑了一声。
男人本以为有赏,乖乖地靠近她。
谁知道这不是一泽香吻,而是——
“啪!”又是一个脆亮的巴掌声。
“你……你干嘛要打我。”费罗恩一脸错愕的捂着脸。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猪头三!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以为就这点东西就能讨好我吗?自从经历昨夜后我就对像你这种人心灰意冷了!
“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吧。”费罗恩装的一脸无辜地瞅着她。小撩香人家不是那种男人嘛~“骂的就是你!”
她暗暗地想着那个与“月”有关联的人,既然是华朝国的人,不会是和陈晓月有什么联系吧。毕竟她只知道陈晓月有一个‘月’字,其他人也不太清楚。
如今想除掉她的人,不是陈晓月又会是谁呢?
反正这些个男人都靠不住,没准会被美色……她这才想起来陈晓月是这本肉文的女主。
杜诗诗皱着眉头,还有,自己离开华朝国这么久,那几个殿下会不会对陈晓月动心呢?
不对不对,她为什么要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好好想想如何摆脱费罗恩的掌控和打败陈晓月吧。
……
都城的帝宫,正陆陆续续地接见着各位被邀请的宾客。
番国的婚宴与其他国家不同的是,这里以纯白色的氛围笼罩的。众宾客都在国都的大宴会亭子里谈笑风生,然而这里有三个人却与此格格不入。
一身深紫色长衫的墨发男子正优雅地抚摸着手中的茶杯,清雅地抿上一口花茶,神态迷离。他不与周围人攀谈,就连最基本的问候都不曾有过。他宛如一支高雅的海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