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干了多少次,连穴口的两片阴唇都被干得红肿向外翻去,然而这个男人虽然结束了第一次的交媾,可是他的手指依然在夹捻着她的阴蒂。
充血的阴蒂被他的指甲给抠掐住,他的手指很灵活,抚摸着她的尿道,连带着敏感的肉洞在花穴里缩张,他都能发觉出,这种刺激将她最后的羞耻心都给湮没的无处可寻。
顿时她感觉到瘙痒的肉洞处一股火热的液体正滋滋地流淌下来,椿惊愕地盯着男人抓住她的臀瓣,将粉嫩的臀肉往两边掰开,她害怕地抖动臀肉,花枝乱颤的色欲迷人。
可是湫,这个男人却狠心地揪住她摇摇晃晃的一只奶子上的奶头,“我叫你动了吗?”
他的手指狠戾地捅进她淫液滚烫的肉洞,猛地搅动,带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这滩爱液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闪着光芒,湫把淫液涂抹在她晃动的胸口,顿时莹亮的乳房被涂满了湿漉的淫水,她臀肉颤抖的更厉害了。就连奶子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着溅下一滴滴的淫水。
“啊……啊嗯……嗯嗯……”
男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的后背贴着床榻。并把她的双臂锁在床头的手铐上,盯着她下腹颤抖的小肉穴,湫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俯下身去,用湿热的吻去填补她脑海里的空虚和害怕。滚烫的手在抚摸着她的乳房。
他的吻泛着热气,椿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渍,他同样用舌头将她的汗渍给舔个干净。
她,会喜欢他的爱抚的。
椿的下巴在颤抖,她的脸颊因为刚才剧烈的交媾而紧张地绷紧。男人的手指很温柔,他一路向下,贴抚着她浮躁的毛孔,深邃的双目沉浮着愧疚,嘴里吐着话,“没事的。”
少女的双眼涣散起来,双臂也无抵在自己的小腹处,男人的大掌趁机向下滑入,直到停在她一直停驻的位置。
这里,肌肤光滑细腻,还微微地突起,里面传来轻轻的震动。他突然想到什么,后背猛然一阵僵硬,双眸露出难以置信的阴冷的目光,如冰下悬池。
“你有了?”冰凉的气息铺散在椿的脸上,令她忐忑不安。
“什么……”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危险即将来临。
“他的。”没有问号,这是肯定。湫等不到她的声音,他垂下眼皮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椿手腕上的手铐给解下来,接着迅速地抱住少女的肩膀。吞了一口津液,将繁芜如杂草的情绪都咽进肚子里。
“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了。”他不想看到那个男人的种留下来。
椿沉默了很久,双掌安抚着肚子里乱窜的孩子,双眼无神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把他生下来送回去。”
椿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不自然地瞪着他,“我要回去。”
“为什么。”他神色凝重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她摇摇晃晃地从床榻上坐起来将红鸾被盖子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冷哼着,“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当把孩子交给他后,孩子没有见过娘,那孩子怎么办?”
可是,白发男子听后却嗤笑一声,赤裸着身体从床榻上下来,从地上捡起一件红色的外袍披在身上,背对着少女淡淡道:“你难道不自私吗?”
他自顾自地从桌上的匣子里掏出一根竹节虫,随意地拔去上面张牙舞爪的爪子,将它点上火,盯着烟头的星火久久不语。
“自私,我……”椿惊愕地看着他着竹节烟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灵婆的姿势。
男人将烟端含在嘴里,销魂地吸了一口,双眼紧眯,等烟气输透全身后,缓缓地把这根烟从嘴巴抽出,对着半空吹了一口弧形的烟雾。
“你知道我以前不喜欢抽烟的。”湫吸了一口气,全身舒爽地发出诡异的笑声,烟气从他嘴唇里、鼻孔里逸出,就像是极为平常的事情。他的指尖正按在桌面上,缓慢地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我怎么知道。”椿不想提及当年那让她极为懊悔的时候,扭头将脑袋转过去。
可是这个男人已经走上前来,喑哑着声音挑起她的下巴。
“已经三年了,你的倔脾气还是改不了。”
“走开。”她的唇瓣在颤抖。
“你可别忘了当年你牺牲我们整个村子……”湫低垂着头颅,将一头莲花清香的白发垂落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正夹着一条竹节,吸了一口竹烟并在她的脸上吹了一层厚厚的烟雾。
“咳咳!你……你变了!”
“是人谁不会变?椿,已经三年了。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懊悔过自己当年做错的事情吗?过分的女人,你自私地享受着我对你的宠爱。”
少女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时,情绪不稳地吐了一口浊气,摇头道:“湫,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不会的,椿。我要讨回我所有应该得到的东西。”男人将吸到最后的烟头给扔在了地上,幽邃的黑眸冷清地盯着她颤抖的小脸,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把她的双手再一次用手铐给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