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花穴。
“啊…要死了…”她疲惫地倚靠在男人的胸前,继续接受着他威猛先生的洗礼。
“那你以后还敢骗我吗。”
“不了!芜哥哥你快放过我吧!”银铛哭泣着扭动屁股缩咬着男人热气腾腾的大火腿。只希望这个男人能早点射出来。
“小妖精你要是下次再敢玩我,那就是永远都下不了床了。”芜卿轻吻着少女的脖颈,狠狠地咬了口她的耳垂。并再次重重地把坚硬的龟头冲刺上她的宫颈。这么个大肉棒狂挤着她的肉壁,将她的小骚穴填补的严严实实的,而且甚至要撑破她的内壁,一种要死要活的快感。
“嗯哼…不要…啊啊啊啊!”在她哭喊兴奋中上下扭动着屁股,男人的臀部震动得她也癫狂起来,最后芜卿上神抽插个五百下这才将浓浊的精液从他肥硕的睾丸里喷涌出来。
滚烫炽热地填满她整整个子宫,小腹因为男人射精太多而微微突起。甚至当男人将大屌从骚屄里拔出,里边的液体居然是以射出的方式从骚屄里喷射出来,淫靡了整个凌乱的床榻。可怜的银铛浑身痉挛地趴在床榻上,疲惫地张开大腿让肉洞里的精液缓缓溢出。
“你可要答应我不许再去找你那几个哥哥了,还有剩下的也别去了。”
“嗯……”她已经疲惫到毫无意识地嗯哼。反正你一般傍晚回来,我去偷腥你也不知道。
“还有,你以后就住这里了,不要再想着离开。”芜卿一脸认真地盯着她。
“嗯?”
“要是银铛你反悔了,别怪我真的把你……”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现在可别装睡。”
“把你这个月饼精做成真的月饼塞进我的肚子里。”他半眯着阴郁的眸子忽然笑了。
(完)
第1章【重生之抚君如雪美鸡】她爱上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皇兄
燕元二十六年。
适才正逢腊月初三,陌君的忌日。微起晨曦,斜光到晓穿朱户。绿衣欲要唤人支开窗笼,却忽其睁开双目,嗅见的是满阁的吐雾香气。少女柳细长眉微蹙,又细嗅几缕,竟脸色一白,倏然从床榻上坐起。
这香味怎么还会存在……
绿衣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目光复杂而疑惑停滞在桌几旁的凤爪熏壶上。见着熏壶顶端愈儿飘逸的白烟,朦胧几万重。
就算是陌君已去多年,她还是不会忘记这个独特的香味,这是陌君亲手调配的薰香,他日去后,便再无这血月栀子的暗香浮动。
那么如今这气味,究竟是何人所模仿调配?
她脸上浮现的愠色竟极是寒冷。
不过一想到陌君就来气,她怎么就没在人家死之前嫖上人家呢?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人家是燕国第一高冷美男子又是一国之君。当年,若是与他睡一晚,不就算摸一把鸡鸡,这前者身份必然可以和身边的狐朋狗友炫耀炫耀好久,后者嘛,不枉此生!
至于日后被定罪的话,亲哥看在亲妹的分上定是从宽恕处理。即便不是,那也是一次两次的大事,事后陌君还是会疼爱她的。
毕竟在她刚成年不久的时候,凭借一副绝色媚态,风流成性,还被扣上红颜祸水罪名。竟让相国三公子为博她一笑,从幽州楼上跌落摔死。事后三日,工部尚书之子为她夺取美玉被快马踹死。
后来相国公和尚书郎等多为重臣一起闹上朝廷,陌君大怒,喊人把她压持在板凳上亲自杖责一百。
向来高冷话少,不轻易表露情感的他第一次用咆哮的嘶吼对她说,现在父皇走了,你就以为能自以为是了是吧?如今这宫里能治得了你的就只有我,你的长兄。都多大的岁数了,接连闹出两起人命,这个公主是不想做了!
她当时脾气倔,觉得受到巨大委屈,回头哭喊道: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哪知道霎时,陌君脸色一沉,简直就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阵势,在他低沉的喘息下,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抽了个巴掌。
这个巴掌打醒了昏沉的她,也打醒了现在的她。
如果没有陌君的一巴掌,她就不会知道陌君的别有用心,不会知道朝廷内的险恶变化,不会知道燕王朝的摇摇欲坠,不会知道她将要成为继承皇位的第二人,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会知道她对陌君有不轨的心思,更不会知道陌君在临死前那个夜晚的一句话,绿衣,长兄对不起你。
不过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消沉而至,至多如今只能哀叹物是人非。
谁料朱门被外边的人忽然吱嘎推入,她惊慌地颤了颤,回眸一瞥竟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宫人。
“是谁?”她凄冷的声音带着丝许的沙哑。
“是奴婢。”碧玉低垂着头颅小碎步前行,并将扣在手中的托盘置在桌上。
“你是……”绿衣见着从旁走过的宫人偏瘦细小,耳垂轮廓与十年前侍奉她的宫女似乎有几分相同,便叫住她。
“你把头抬起来。”然而这个宫婢却有些惶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