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寒……好热……要我……现在就要我……”她热情的喃声邀约著,想象著在此时拥抱著他,向他敞开,让他进入,填满她的空虚,浇灌她的干涸。
他一定不忍心继续让她被欲望煎熬著吧,他深爱她,不是吗,他一定会因为她热情的邀约失去温柔逗弄的耐心,抵著她早就湿滑不堪的蜜处,几番炙热的挤压磨弄後,就会又深又重的嵌进她的身体。
“哦……要……还要……”她因为过於激烈的想象,胸口就像窒息一样暂时停止跳动,小手扯紧了床褥绷紧娇躯,居然真就陷入了那想象中的激烈,娇声想要更多。
他立刻开始掠夺她,从温柔规律,到渐渐猛烈急速,他的撞捣越来越深入,一次次完全把她撑开後重重的和她嵌在一起。
她随著他每一次的动作而呻吟喘息著,偏首抵著枕,却好像真的能闻到只属於他的气息,她贪婪的贴紧枕深呼吸,脑海更加昏沈迷醉了,整个人就像一只掉进波涛汹涌海洋中的小鱼儿,在想象的一波波怒涛中浮沈,被汹涌的海浪一次次抛起,又无助的卷进海水里。
他会在此时用力把她抱紧的,亲吻著她的唇,补给她失去的氧气,然後在她低吟呜咽抱紧他回吻他时,猛烈的撞击著,直到她在他怀里安全的抵达最愉悦的那一点……
“醉寒……”她吟喊著他的名字,就在想象中到达邪恶至极的顶峰,全身颤抖痉挛到微疼,她无力的在凌乱的床单中蜷缩成一团,喘息未止,脑海内已逐渐空白……
翌日中午,醉翁楼内繁忙一片,唐糖到现在还没出现。
沈醉寒不是没发觉,皱眉叫来花花,让她去看唐糖是不是还没起床。
花花疑惑的摇头,不明白沈醉寒怎麽会问她有关唐糖“起床”问题:“唐糖不是一直和您睡在一起……吗……”
见沈醉寒目光一冷,花花识相的不敢再说下去,转身去往後院走,又回头怯怯的轻声问:“楼主,我是去唐糖她自己的房间找她,还是去您的住处找……”
沈醉寒眉一凝,花花立刻害怕的拔腿跑开了!
他身後的沈秋意,唇边已难隐阴恻的笑意……
不多时,花花满脸异色的跑回来!
“楼主,唐糖的门从里面锁著,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叫她都没回应,您快去看看吧!”
花花话音未落,沈醉寒已经快步往後院而去,听见花花紧张的大声叫嚷,好多人都忙跟著往後院去了,明珠听到唐糖可能出事,目光便立刻锁定站在大厅边角的沈秋意!
她没错过沈秋意唇边的阴恻笑意,当下便急中生智跑出醉翁楼去找大夫了!
唐糖门外,沈醉寒用力的拍著门,连续叫她的名字,果然是没有半点回应。
众人都面露焦急,猜测唐糖会是出了什麽事,沈秋意左右看了看,从人後走到前面去,站到沈醉寒身边,温声说:“楼主,要不要找个锁匠把门弄开──”
沈秋意话音未落,沈醉寒已经面无表情的一脚将门踹开,大步走了进去!
众人都愣了愣,就连沈秋意也是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跟著进了唐糖的房间。
唐糖的床帏都垂掩著,沈醉寒走到她的床边,隔帐轻声叫了她一声:“糖儿……”
宠溺的称谓让沈秋意皱了眉,众人也都心照不宣的面面相觑──楼主和唐糖果然是有“奸情”,只这一声满是宠爱的“糖儿”就可见一斑了!
只是,任他情深意长,帐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开始紧张了,犹豫了一下,微微撩开床帏,刚看一眼,就立刻重新把床帏掩上!
床帏内,唐糖在凌乱的床褥间赤裸裸的蜷缩著!
沈秋意也看到了,气得脸儿微红,但是也暗中认为是她放的药真的有效了……
大家正暗中猜测沈醉寒看到了什麽,他已回头愠怒的轻斥:“全部都给我出去!”
沈秋意跟著大夥儿最後一个走出了唐糖的房间,关上门时,见沈醉寒已经进了唐糖的床帏,便忍不住咬牙在心中暗骂:“堕个胎也至於脱光吗?贱人!狐狸精!看你没了孩子以後还拿什麽留住沈醉寒!”
床帏内,唐糖依旧无知无觉的蜷缩著,他紧张的查看了她的鼻息瞳仁,断定她是在昏睡!
微微松了一口气,拉起薄被包住她把她搂进怀里,她像小婴儿一样伏在他肩上继续沈睡著,但是任他大掌在她背後轻抚许久都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她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就是醒不来?
正在焦急,门外明珠在敲门了:“楼主,唐糖没事吧,需要大夫看看吗?”
“让大夫进来!”要!当然需要!
沈醉寒坐在床缘,认真的按压著床帏,只把她的手腕露出帐外让大夫把脉。
大夫神色凝重的为唐糖诊脉,过了一会儿,便问:“能否撩开床帏让我看看──”
沈醉寒立刻不悦的凝眉,但是知道大夫是为了给唐糖诊治,便沈声道:“稍等片刻。”
他将唐糖包裹的严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