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陈道:“大殿里那些人,主要是和尚,有些是香,有一个被误中的,已经死了。据说也是来上香的,挣脱了跑出来的。衣服被人剥去了,估计姓贺的他们,就是穿了香的衣服跑了。”
帅望道:“好好安抚,发给安家费用。把那些和尚审审,这些工程,也不是一天两天完工的。”
廖陈答应一声,帅望想起来:“安家费,问十七堂的李丹,宁多勿少,务必让家属满意。张文,你去交涉。”
张文忙应一声:“是。”
都退下了。
冷秋过来:“醒了吗?”
帅望道:“还没,毒药解了,麻药的解药正熬着呢。师爷也歇歇,冷先,安排人收拾房间。”
冷秋道:“不用,我不累,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还是让人套马车,把冬晨带着。我看他命无攸,你还是去找唐家人吧。”
帅望点头:“我等他喝了药,看看情况,以免出差错。”
冷秋点点头,心里隐隐觉得,小韦还是同以前不太一样了。
韦帅望自己倒也觉得,多少还是有点不同了。他还是会努力尽力去救人,但是,再不象以前那样十万马力,心如火焚了。不管他怎么对自己说,冬晨依旧是朋友,原来会让他痛彻心扉,现在却是可控的难过了。这大约是好事,他不那么痛,别人也没损失。
韦帅望接过汤药,把冬晨扶起来半靠着,冷先说声:“我来。”帅望把药给他,自己半抱着冷冬晨,一只手在他喉咙处,刺激他吞咽。大半碗药喂下去,冬晨还是呛咳了,人也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边咳,一边扭开头,拒绝吃药。
帅望捏开他嘴,药灌下去,冬晨张嘴给吐出来,还老毛病,嫌脏,不往自己身上吐,往床外吐,直接吐小韦搭床边的腿上了。韦帅望看着自己裤上那块黄汤,纳闷了:“喂,玩呢?你几岁了?”
冬晨挣两下没挣开,无力地:“这是什么?”
韦帅望道:“药啊!苦的,没尝出来?”
冬晨看他一眼:“你是谁?”
韦帅望气结:“我是你爸!”开啥玩笑?
冬晨愣一下,困惑地看看韦帅望:“那我是谁?”
把韦帅望差点没一头扎床上:“你是我祖宗!”
冬晨愣一下,怒了:“你有病吧?”这辈份论得不对啊。
帅望气,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咦,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可不象开玩笑啊!再说你平时不爱开玩笑啊。把韦帅望吓得:“好兄弟,你别闹了。”
冬晨两眼空茫地看了韦帅望一会儿,看看冷先,困惑地:“我们很熟吗?”
帅望惊喜:“你想起来了?”
冬晨道:“看你举止,好象跟我很熟的样子。”
韦帅望直想骂脏话,可是冬晨一脸困惑与苦恼,还带点惊恐,他呻吟一声:“我的妈呀!”对了,这是那麻药的副作用之一,偶尔会有人失去记忆产生幻觉,长期或短期。
韦帅望内心尖叫,救命啊!这不是真的,这么神奇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冷先再喂药,冬晨伸手打翻:“这是什么?我不吃!”
功力然也恢复了。
冷先终于发现了:“咦,冷长老有点不对劲。”
冷冬晨伸手自己下巴:“长老?”看起来他是确认下自己长没长胡子。
帅望忽然间眼睛一热,他扭开头,忍了,呆了一会儿,勉强笑笑:“你叫冷冬晨,冷家长老,我叫韦帅望,魔教教主,咱们认识十几年了。”苦笑:“从小打到大你都忘了?”
这玩笑开大了……
冬晨疑惑地看着韦帅望,伸手看起来想这小子是不是真人,或者证实下这眼睛真的冒出水来了。
然后他的本发挥作用,伸手指指韦帅望的眼睛:“你擦擦。”有眼屎呢。
韦帅望悲愤交加:“你***都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冬晨迟疑一下:“我,欠你钱?”君子脾气上来:“这你不用担心,只要有人证实,我会还你的。你刚才说,你是谁?有欠条吗?”
韦帅望哭笑不得:“韦帅望。”
冬晨想了良久:“韦帅望,韦帅望……这名字很耳熟。”
帅望再次燃起一丝希望:“别着急,慢慢想。”
冬晨道:“韦帅望,韩叔叔的儿子,很淘气的小孩儿……”
韦帅望内心滴血了,说得倒没错,语气不对,咱是好朋友啊,不是你听说的二百里外的某个叔叔家的孩子,再说,老子不是孩子了!
冬晨看看韦帅望:“你长得,倒有点象,你,长这么大了?”
帅望长叹一声:“你还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你的记忆从哪儿断开的?“
冬晨支着头:“你,打伤我师姐……,我师姐伤了你,你看我师姐的眼神很流氓,不,不对,我不觉得你就是一流氓啊,还有什么,我觉得你很熟。好象你被我师姐打伤,你的腿断了,好多血。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