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插…插到婉琪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婉琪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饶婉琪也难出口的,但随着性欲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饶婉琪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即便闭上双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穴当中不住收缩吸附,将文奕青的淫具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饶婉琪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香汗如雨的媚态酥人心胸。
就在这热情无比的配合之下,两人的高潮很快便来临了,随着文奕青身子一滞,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饶婉琪嫩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烫的饶婉琪发出了最后的欢叫,她的嫩穴里头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阴精哗啦啦地狂泄出来,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几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饶婉琪,两个人登时酥软了,再没半分气力地滚倒一处,缠绵地再也不想分开来…
书斋之中一阵吵杂声传来,斋外的几个侍女不由得战栗起来,不约而同地轻手轻脚离开了书斋。身为庄主,郑平亚倒也豪爽,不难侍候,虽说有些好色,但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这两位夫人的监视之下,也不至於太放肆,真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脾气有时来的无法预测,怒火一上来那可真的是六亲不认,连身为庄主之师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发火时出声,更何况是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们,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从长安都回来了,庄主为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低眉垂目、恭谨无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儿微斜,正见到郑平亚案上的文书散乱在地上的惨况,心中不得不有些发毛,郑平亚虽说年纪尚轻,没什么心机,但一发起火来,可比老庄主还要暴烈几分,那股火现在就在身前数尺之处,他那敢再多话?只能一语不发地任郑平亚双手横扫,将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给扫到了地上,砰砰磅磅地响个不停。
书案上早已是空无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宝都已经散到了地上,郑平亚似是还不解气,双手一掀,整张书案已经飞过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断成了两截,显然自扑灭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几可说是雄视江湖,但郑平亚不愧名师之后,仍然用功未辍,功力只有比那时候更为高明深厚。
眼见身前的东西全给砸的烂兮兮,只剩下元松还恭谨地立在身前,郑平亚真想踢他两脚出气,可元松终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气,虽是怒火填膺,这番修养郑平亚倒还是有的。
不过这也难怪郑平亚恼火,天门一役外表看来湘园山庄大获全胜,天门只剩下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漏网,短期之内绝难东山再起,但郑平亚心里知道,幻影邪尊阴京常身居风云录之首,武功才智都绝非泛泛;杨逖就算只是个花花公子、绣花枕头,可终究是杨乾嫡子,对天门隐藏起来的余党,仍有相当程度的号召力。这两个人一日在外,郑平亚和湘园山庄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击阴京常等人不果后,郑平亚回头收拾战场,却没有见到当日受阴京常之命踞住桥头,以断桥威胁那时联军的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的屍首,显然这二十四人在阴京常的指挥之下,早已脱离战场,现在正好是阴京常准备用来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这二十四人的脱逃,更让郑平亚耽心,又或者该说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辈所耽心的,是这次的天门之战实在太 过轻松顺利,天门的战力几乎是被湘园山庄势如破竹的击溃,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虽说这是因为杨乾身亡,天门之中又值内乱,萧墙大祸之下,精英自相残杀,战力自是不如以往,刚好让湘园山庄渔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耽心的,可后来阴京常单枪匹马,将杨逖救了出去,又佈下机关让湘园山庄这边损失不少高手,显然一切早有佈置,众人回头才发现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根本未参与此战,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阴京常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此战难免,与其尽起残兵和日正当中的湘园山庄硬拚,不如隐藏实力,将天门当中真正的精锐带离战场,等待日后的东山再起?
就因为害怕这点,郑平亚才会趁着迎娶李月嫦之机,向各地门派多有索求,一方面为了证实湘园山庄的威信确已横扫大江南北,再无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之计,天门余孽与湘园山庄仇深似海,若湘园山庄实力分散,阴京常想必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必会趁机出手将湘园山庄落单的高手或擒或杀,到时候从门下高手的损失,便可以推测天门所遗留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为了湘园山庄的大业,不过是损失几个高手这种程度的牺牲,其实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除此之外,郑平亚还有另外的算计,这可不是为了对付阴京常,而是为了应付自己家里的两头母老虎,他和姜絮虽只是一夜情缘,后来也不见姜絮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样的一夜情缘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倒也乐得轻松,但也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蓝洁茵和蓝玉萍竟然发现了他与姜絮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