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的时候苏淳才踏进门。他最近尽量避免跟海萍正面接触,总是早早出门,
晚晚归家,这样,即使两人不说话,也不必捱太久的沉默。苏淳几次想张口和海
萍说话,发现海萍总是板着脸冷冷的样子,丝毫没有结束冷战的意思,而对苏淳
来说,其实两个人说不说话,对他影响不大。脸色,他也可以视而不见。但他每
次都忍不住先打破僵局,原因是,他怕海萍的怒火因找不到宣泄口,以后产生更
强烈的爆发。而且,无论海萍说什么,她是老婆。
老婆就是那个在你耳朵边叨叨一辈子的人,你不可能指望老婆像巴结你的小
妾一样对你低眉顺眼。想来哪怕皇上的老婆,都是很威风的。史书读来,似乎就
没见有对哪个大老婆是温顺贤良的描述,举案齐眉那个,是因为容貌有明显的缺
陷?
海萍正坐在床边挑灯夜战,最近海萍学习英语热情高涨,希望她不是赶现在
的热潮,打算去考个研究生啥的。她的那个专业,会越学越死的。
苏淳没说话,拿了毛巾准备到楼下洗漱。海萍却破天荒开口了:“今天房东
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在下个月底前搬家。”
苏淳放下毛巾脸盆,问:“这么急?咱们合同不是还有半年吗?何况,当初
租这房子就讲好的,没期限。他是不是想变相涨价?”
“不是他想赶我们,是这里要拆迁了,他好像迫不及待,还跟我们说,如果
提前半个月走的话,就不收当月房租了。”
苏淳皱眉头:“提前?不推后都很难,哪那么容易找房子?”
“找吧!不是自己的家,人家让你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能怎么办?”
“还能找到这个价钱的房子吗?”
“找是找得到,就是离石库门这里好远,跟人合住一套,像海藻那样。
这事就交给你吧!我最近很忙,分不开身。“
“我看中的能定吗?你要不要看看?”
“不了,反正就凑合不到一年,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随便哪不都是对付吗?”
苏淳坐在海萍旁边说:“最近你怎么开始用功了?想考研究生?”
“海藻给我介绍了个外国学生,学中文,我正恶补呢!”
“啊?这活你干不了吧?何况,你也没时间啊!整天上班。”
“一周3个晚上,点到9点半。过了元旦,我一三五晚上到家就得超过1
1点了。”
“不行,你不能去,太晚,不安全。再说了,你学生男的女的?万一动机不
纯怎么办?你跟海藻推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那闲工夫,把自己弄弄好吧!”
苏淳不再发表意见,本来他在家的意见也不作数。而他若再坚持下去,就又
回到“没用,不挣钱,让老婆抛头露面”的老轨迹上。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进行到了关键处,女人叫床合着“吱吱叽叽”破床摇弈的
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苏淳愈发郁闷,心里肺里肠子里都好像窜起了无数团火。
海萍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朦朦胧胧,几乎是透明的。而里面所穿的廉
价感内衣,完全可以看见。而这种朦胧的美感,却比赤裸着更让人上火。
苏淳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更觉得心口有团火在烧,不发泄出来,整个人都
会燃烧起来一样。
没等海萍再说什么话,苏淳已经走到海萍背后,双手抄起她睡衣的下摆,一
下向上撩起。本就几乎透明的睡衣,也失去了掩盖的作用。几乎挡不住春光的小
内裤更是仿佛赤裸。
海萍惊呼一声“啊”,然后回头就看到了苏淳坏笑的脸,而一双坏手已经钻
进了海萍的罩,一下扣在前柔软的双峰上,肆意揉捏起来。想要阻止苏淳的
动作,却忽然觉得全身无力,只想向后躺去。
苏淳似乎双手带电,经过的地方,立即引起一阵颤栗。海萍在他的开发下,
已经相当敏感,几乎随便挑逗几下,就可以让她酥软无力。当然前提是苏淳,别
人可没有这么容易。
“别……别这样,人家……人家在看书学习。啊!这样不好。”海萍断断续
续地说。
海萍试图阻止苏淳,可是身子却禁不住颤抖,呻吟声也渐渐大起来。而且身
体的热度升高,全身发烫,粉红色早就浮现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
苏淳动作不停,仍旧在女人身上抚,而且自己的下体也在海萍臀部摩擦着,
追求无边的快感。苏淳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捏老婆酥的受伤力量也加大了,只
是还没有真正的提枪上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