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回来了,明显情绪不高。海藻去车站接他,拥抱,他没有像以往那
样重重地将她揽入怀中。海藻没有察觉小贝的不同,依旧高兴地回家。
晚上,海藻吃了饭邀小贝去楼下行兼跑,小贝答:“我累了。想休息。”
海藻讨了个没趣。
晚上待到熄灯时分,小贝感到很累,倒不是旅途火车的疲劳工作的压力让
他身心疲惫,而是一想起一个陌生男人接了自己打给海藻的电话,小贝就不舒
服。自从小贝接了陌生男人的电话之后,小贝就在一种惶惶不安、坐卧不宁、
心不在焉的日子里度过了无聊郁闷的春节假期。在小贝的血中潜伏着一种类
似于神经质的攻击,小贝这种潜伏的攻击的前路会怎样,只有等待时间来
回答了。
过节的这几天,小贝的脑子里一直持久的在苦苦的思索着“陌生男人”、
“宾馆”、“洗澡”、“在家”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词句,小贝感觉到海藻一定是
有问题!一定是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小贝的秘密!小贝很气愤,陌生男人说海
藻在酒店洗澡,而海藻却说在家?即使在家那么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来接听
海藻的手机?
一个个令人费解、令人头痛和令人疲倦的问题,这一个个的疑问,不由自
主的给了小贝如同被戴上了“绿帽子”的震撼!小贝真的想大声质问海藻是不
是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可小贝不敢,他害怕要是海藻真的给小贝戴上绿
帽子,哪小贝又该怎么办?与海藻分离,小贝舍不得!不分离,男人的尊严和
小贝的脸面又该怎么办?要知道,任何有血的男人都无以忍受戴绿帽子。
海藻在床上百般娇柔,小贝却不理睬,海藻抓起小贝那干爽的手,把它放
在了她睡衣里尖挺的房上,小贝被动的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着海藻的
房,小贝的动作野有力,但并不让海藻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小贝怎么
看待自己,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
海藻拿出以往对付小贝的杀手秘技,她从小贝的裤裆里掏出了阳具,她柔
软的小手放到上,三个手指轻轻捏着头上下套动,不时地小手在小贝抓
着海藻纤小的手掌握住大的身。海藻红红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笑,绵软的小
手抚着小贝的,“小贝啊,它好热......好硬啊!”小贝被海藻的好爽。
海藻并不是真有洁癖,但某些亲昵之举,她只会和小贝才有。她会固执地认
为,某些付出,必须是自己的至爱才可以。
海藻看到小贝的又勃起了,夸大的表示惊讶,“嘻嘻嘻,小贝你真是
不规矩。”发出轻微的浪笑。黑色的睡衣下形状美好的房轻轻跳动。
海藻贪婪的吸吮小贝的舌头。光滑的大腿纠缠摩擦着小贝的腿。在海藻的
挑逗下,小贝慢慢的恢复了热情。小贝吸吮进入嘴里的柔软香舌,海藻皱起眉
头从鼻孔发出“唔......唔”的娇哼,小手抓住小贝膨胀的像揉搓般的抚
,小贝的嘴离开海藻的薄唇,在玉般白净的脖子上亲吻,“唔......唔”海
藻露出雪白的喉头。“小贝,贝贝,快吻我的头啊!”酥挺起,粉红头波
动,小贝低头噙住颤动的樱桃吸吮。在嘴里用舌尖拨,海藻抓住的手匆忙
活动,难耐似的扭动滚滚的屁股。
她让小贝仰躺在床上,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小贝还坚直挺立的
阳具,把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东西吞嚼进了户之中,海
藻和小贝两人湿润的毛贴着合为一体,小贝把身子摊平放忪自己供海藻享
用。海藻就在小贝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跌荡,到了
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
小贝睁大着眼睛,感受着怀中女人细微的情感变化,小贝清楚地捕捉到了
海藻内心的惶恐和无助。
小贝的已经完全挺直,“硬了,硬了,让我在上面吧。”海藻以胜利者
的姿态骑到小贝的身上,小手握住对准蜜洞口慢慢坐下去,小贝感觉到
头被一片柔软包裹起来,随着海藻在小贝身上前后摇动,头“贱贱地”进入
完全溶化的缝里,圆滚滚的屁股降下来,完全进入蜜洞里。“啊......
贝贝,啊,好舒服......”海藻边说边用小手放在小贝肚子上,扭动起圆隆
感的屁股。缝里湿润的程度迅速增加,感受到热力十足的充分缠绕。
海藻饱满浑圆的房随着胴体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令人心醉的波。小贝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