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女皇
当我醒来只觉得头晕,身体不适,不想睁开眼睛,苦笑一下,莫非这是分手综合症?
渐渐又觉得不对,我的床上明明是栀子花的香水味,为何现在闻到的却是如檀似麝的味道?睁开双眼,一个惊怔,反应不过来。眼前是一具健美的身体,结实的肌r" />,一张一弛,似乎在呼吸。再看自己的身体,我第一次觉得绯红的吻痕在洁白的人体上如此美。宛如在雾气氤氲的早晨飘零的红梅。
再向下看,那健壮的身体竟与我?的结合在一起。结合处一片狼藉,白色的粘腻的y" />体在由於兴奋而变红的小花x" />周围干涸。不对,这感觉不对 ,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花x" />里竟然有两个阳具!
这是什麽情况?春梦吗?什麽,不然真不知会有什麽後果。
当帘子在我面前掀开是,我知道我完了,这一生也不会忘记面前这个男人,或者说忘不了这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是我前世最喜欢的词,纳兰x" />德所作。每次读起,总有一种缠绵而忧伤的情绪浮起,那忧伤如此美丽,不疼痛,却会让你酸涩。
眼前的人如玉树琼山的立在那里,我便羞愧的低下了头。
″陛下昨日又招幸了郭氏兄弟?″
明明是温润的声音,却让我瞬间白了脸。他会怎麽看我?简直恨死原来身体里的人了。
″陛下身负国家大任,当以国家为先,保重身体。″
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我就红了脸颊。险些冲口而出,「帅哥你叫啥,芳龄几许」。幸好克制住了,於是也套起话来″皇夫叫我陛下实在太见外了,你我已是夫妻、v、、、、、、″说到这我不能掩饰内心的羞涩,低下了羞红的小脸。
″婉儿。″
我简直要幸福的死去,虽然之前甩了我的男人也曾这样叫过我,可是这次却让我血y" />燃烧了起来(兽血沸腾?!)。
″那我要叫你什麽呢?″
帅哥的脸色神奇了起来,先黑後绿,随後又恢复平静,″我本叫萧平,您随便叫吧!″帅哥语气里有赌气的意思,我连忙说″萧郎,莫要生气。我不是、、、、、、″
刚说出口的话还来不及落地,眼前的世界就翻转了。萧平俯在我的上方,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上。身下抵著个硬物,″再叫我萧郎,快。″
作家的话:
写文写的我也沸腾了......
☆、轻些
我害羞的不行,经过昨晚我当然知道那抵著我的东西是什麽,再次用娇娇声音叫道″萧郎。″於是,我惹了祸,我早晨穿好的g" />装被撕碎了。金色的残片更衬的肌肤赛雪,更勾人的是昨晚郭氏兄弟留下的吻痕与残破的g" />装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萧郎的呼吸更急促了,急不可待的将他的身体与我相贴,用牙轻轻啃咬著肌肤上的吻痕。似乎是想覆盖住原来的痕迹,我被他的急切所感染,下体涌出了热y" />。小腹里似乎有什麽在搔动,渴望著有东西来碰碰它。不知名的渴望让我颦起了眉。
萧郎用力挺进,一下到了子g" />口,却仍然不停止,缓慢的揉弄著。那小口竟然裂开了,萧郎顶的更用力。他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猛力的向上一顶,他的阳具头部竟然进去了,鼓鼓的撑在那。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来话,只有不成句的呜咽。
“轻点。。。。啊。。。”
萧郎已经不听我在讲什麽了,他专注於下体的感觉。继续用力的刺进,抵到g" />壁。我眼前一阵白光,世界变成了纯白色,下体的花朵喷出了浓烈的花蜜。满室甜香,萧郎揉弄著我的a" />部,轻轻地抽出,又狠狠的c" />入。
“嗯,难怪要郭氏兄弟两个才能满足你,这就泄了,嗯?哼。。。”
我无比的羞愧,侧过头,萧郎偏偏又将我的头转过来。”睁开你的眼睛,现在是我骑在你的身上,是我在用大r" />b" />捅著你的骚洞,是我!不是郭氏兄弟!”
我眯著眼睛,看著这让我相信一见锺情的男人,此时的他脸色绯红,因为快感而颦著眉,专注的盯著我,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体,下体不停地冲撞著。猛烈地仿佛是一只兽,但那眼里的专注,却让我爱死了做爱中的男人,因为这时候他让我感受到我们是彼此的全世界。
摩擦的声音,他在我腿间不停冲撞,拍打到我的大腿的声音,他低下头舔吮著r" />头的声音,啧啧的,让我的脸好像要烧起来。
“啊。。。。。”
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