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嗯……师伯就喜欢诚实的孩子……嗯……你说该怎麽奖励你呢,嗯?”清莲一边抽动着胯下的炙热,一边问道。
“啊……但凭……嗯……师伯做主啊……轻些……嗯……啊……宝宝……宝宝嗯……”云筝扶着自己的肚子,不住的娇喘。
清流听了云筝的话急忙停下了动作,关切的问道:“孩子怎麽了?”
云筝摇着头,喘息着道:“动、动一下啊……师尊……”说着云筝便迫不及待的扭动起腰来套弄清流的,边道:“宝宝嗯……也觉得舒服……啊……师尊……轻些……唔……那里……云筝好舒服……啊……”
清莲用手捏着云筝的前的丰满,边道:“你这小东西,到底要怎样……真是……”
清流扶着云筝的腰,无奈的又开始了抽动,边道:“下次筝儿可要说清楚些,可吓坏为师了。”清流和清莲之後就不再多废话,开始专注的干起云筝的小来。又抽了数百下之後,这二人才松了关,将那滚烫的给了她。云筝软软的倒在床上,累的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了。任由清莲将她的身下清理干净,然後倒头便睡。由於身子重了,这阵子云筝晚上睡得很不好。一是总起夜,而是一到晚上这肚子里的孩子就可劲的折腾。如今这一累,道破天荒的睡熟了。
又过了几日,清流出门办事,正好碰上了张婆子。清流本欲上前打个招呼,可就见那张婆子和边上的另外一个婆子看着自己,并且窃窃私语着什麽。看她们脸上那鄙夷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定不是什麽好话。清流皱了皱眉头,最终打消了上前招呼的念头,转头快步回家去了。
回去还没进到家门,就听见云筝的声声娇吟从屋内传出:“嗯……师伯……那里……啊……轻些……就是这……嗯……再重些……啊……”
接着便是清莲压抑的声音:“到底要轻还是重……”
清流今天遇到张婆子那奇怪的眼神心中本来就不喜,如今听到二人做这档子事心中更气。他推开门,本欲说教一番的,却见那二人衣着整齐的坐在床上。云筝斜靠在床上,清莲则侧坐在场边。云筝一条腿还搭在清莲的腿上,清莲正满脸不耐烦得给她捏着。见到清流回来了,清莲於是重负的道:“师弟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小徒弟也太难伺候了。你快来替了我,我可真是要疯了。”清莲站起身来给清流腾位置,就见他胯下的已经将外裤撑了起来,想必是忍了好久了。
清流替了清莲的位置,力道不轻不重的给云筝按着略有些浮肿的双腿。他一边按,一边问清莲道:“那日我与云筝做那事时,是谁来敲的门?”
清莲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提起这事。他动了动眼珠答道:“是那稳婆张婆子,说是要给云筝瞧瞧,我拦着,她便没进来。”
“她……都听见了?你解释了没有?”清流刚刚才见识过家中这隔音效果,心中多少已经才出了些缘由。
“自然解释了。”清莲说到这里,掩唇一笑道:“我说我那弟弟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就是个不着调的,让她见笑了。怎麽,师兄说的不对?”
“哎呦!好疼,师尊轻些!”云筝本来都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为何清流的手突然使劲了,一下将她捏醒了。清流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僵硬的冲着云筝笑了笑,要她继续睡,然後又咬着槽牙对清莲道:“你三天不惹我生气,会死吗?”
“那倒不至於,不过总是觉得有些无趣。你今日碰见那婆子了?如何?”清莲笑着问道。
云筝这时也没了睡意,凑着热闹问道:“哪个婆子?”
清莲道:“将来给你接生的稳婆。”
云筝听清莲提到接生,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看了看清莲,最後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她将头凑到清流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云筝本来是不想给清莲听到的,哪知清莲这人耳力极好,更何况是这麽近的距离内。
只见清莲呵呵笑的直不起腰来,过了许久才道:“你这小东真真儿有趣,你师父他又没生过孩子,怎麽会知道疼不疼?你算是问错人了。”说完之後,他思考了片刻之後又补充道:“生孩子啊,可疼了,不死也脱层皮。师伯可没骗你,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生过的妇人。”
云筝闻言,瞬间白了一张小脸。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师、师伯又没生过,怎麽就……那麽肯定。”虽然嘴上这样说着,看那神色也是信了刚才清莲的话的。
清流瞪了一眼自己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师兄,气道:“好端端的你吓她作甚?当初怎的没让白芷师叔毒哑你?省得如今到处生事。”
清莲笑着踱到云筝身边坐定,在她耳边吹着气道:“那个疼呀,这里面就像有把刀一样绞啊绞的……”说着,清莲温暖的手掌在云筝的腹部滑动。“云筝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不单疼啊,还要流好多的血呢。”
云筝吓得一脚蹬在清莲腹部,嚷嚷着:“我不生了,师伯你来生吧。”
清莲捉住云筝如玉一般的小脚,在掌中把玩着,边道:“怕什麽,师伯的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说那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