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地将自己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季羡鱼只觉得脖子一疼,忍不住偏头笑道:“都说人是你吃的,看来不假,果然是吃人的妖精。”
谢览松开牙下白皙的脖子,看着上面留下的红痕,眼神贪婪而幽深:“不吃旁人,我只吃你。”
季羡鱼伸手将人扯离自己的脖子,苦笑不得道:“咱们打个商量,你这幅样子,就别说骚话了,行不行?”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对着他说这种话,怎么看怎么变态啊喂!
谢览病恹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解谜
看着对方委屈巴巴的样子,季羡鱼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问道:“你觉得会不会有人故意想引你回来?”
“不知,”谢览攥住那只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手,认真道:“你乖一点,不要乱惹事。”
季羡鱼抽回手爆笑:“哈哈哈哈,放心,为师自有分寸。走吧,去见你师祖,磕了头上了茶,你就是为师的人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谢览原本皱着的眉舒展开来,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满意的神色。
两人一同前往温千水的住所。饶是季羡鱼有了心理准备,看到温千水一脸倦容还是吓了一跳。作为名门修士,温千水一直是体面精神抖擞的。
见爱徒归来,温千水脸上的疲倦总算消散了一些:“回来啦。你流落在外,为师未去寻你,你可怪为师?”
“师父说的哪里话,徒儿不过是外出游历了一番,哪里还需要惊动师父亲自下山。弟子久未在山中,师父身体还好吗?”
温千水苦笑一下:“我这个样子,怕是说好你也不会信,”他低头打量着自家徒弟身旁的小萝卜头,“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吗?”
季羡鱼见他不愿多说,只好将谢览拉至跟前:“小念,快给你师祖爷爷磕头。”
谢览当真弯腰跪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跪拜礼,季羡鱼吓了一跳,他本来是想做做样子,然后借口小孩内向糊弄过去,没想到谢览这么实在。
温千水感慨道:“一眨眼,你都已经开师收徒了。你几个师弟心智尚不成熟,很多事情没有自己的主见,你身为师兄,日后要多提点提点他们。”
季羡鱼看着端坐的温千水,心迅速沉到了谷底。这番交代,实在让人感到不妙。
“温长老,掌门有请。”
门外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温千水淡淡“嗯”了一声,他朝季羡鱼挥挥手,低声道:“山中起了大风,你也别在外面逗留了,早些回去吧。”
那传话的弟子却伸手一拦:“掌门让季师兄也一并过去。”
温千水皱眉:“掌门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内门弟子做什么?”
门外的弟子丝毫不惧,道:“最近门中事端多生,关于魔龙作祟的传闻不止。季师兄是最后一个和魔龙谢览有接触的人,所以想要打探一下具体情况。”
温千水面沉如水,季羡鱼担心他发怒,忙上前赔笑:“如此也好,我正好也有一些谢师弟的事要问清楚。只是我这个新收的弟子内向怕生,只怕......”
“无碍,掌门说让季师兄一并带去。”
季羡鱼挑眉,这个魏群看来是有备而来,连他收了个小徒弟的事情都知道了。只是,他们当真只是请他去了解一下情况吗?那为什么温千水这般紧张?
三人跟着弟子来到了重明峰,时隔几月,重明峰倒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气氛看起来更加沉重。
温千水看着被重重把守的重阳殿:“近来掌门身体不适,性情有些变化,你进去后,言辞要得体些。”
这是什么意思?性情大变?
季羡鱼和谢览飞快地对视一眼,便被弟子迎进了重阳殿。
偌大的重阳殿似乎使用了什么诡异的阵法,将素来敞亮的大殿变得昏暗而诡异。端阳宗掌门魏群端坐在正上方,看见来人也没有任何动作,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温千水似乎很熟悉这个情形,行了一礼后便在一旁找了个位置,一声不吭地站进队伍中。
“参见掌门。”
季羡鱼朝上方的人躬身行礼,一边暗自打量着站在大殿两侧默不作声的长老们。太奇怪了,端阳大半的长老聚集在此,却都精神萎靡,静默无声,大殿中死气沉沉,照理来说,这可是修者最忌讳的,然而他们却都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
“你回来了。”
魏群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奇异的旋律,让人不自觉地头皮发麻。
季羡鱼忍住想抖掉身上鸡皮疙瘩的欲望,道:“是的,弟子是今日回的。”
“听说你有一些关于谢览的事情要问,你想问什么?”
“我自清风谷和谢师弟走散后,便再也没有联系上他。回到门中听师弟们说谢师弟误入歧途,危害宗门,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恳请掌门能让弟子见谢师弟一面。谢师弟秉性纯良,于我有救命之恩,弟子定竭力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