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的伤未涉及到要害之处,医生开过药之后,他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中途醒了几次,但最后仍旧抵不住药物中的定成分,睡得很是香沉,我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有一个家伙倒是让暗门变得有些不得安宁了,若笑那个丫头片子,非要跟着我回暗门,才刚刚进到暗门之中,这丫头居然发出阵阵唏嘘的叹息,让我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带她回到暗门了二指不定这个丫头将来会给暗门惹上什么麻烦。
不过若笑这几年的变化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先不说她一身湛诡异的功夫,还有就是身上携带的稀世宝药,以及她对身边的一切事物那种惊叹愕然的反应,都让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似乎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青涩与单纯,但她眼中偶尔泄漏的顽皮算计的光芒却让人不敢轻易松心,至少我没有忘记她小时候是怎样的一个小恶魔。
“白雪姐。”真是说曹曹就到,某个小妮子笑意吟吟的突然出现,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今晚上的她一袭米黄色的纱质连身短裙,一头如绸缎般光滑的发丝披散在腰际,月光下,那张致的脸庞更显得盈盈动人。
身子倚在回廊的栏杆上,我回头对她淡笑,语气轻松道:“怎么?睡不着么?”
现在这个时间早就过十二点了,这个小妮子居然还一副神盎然的样子,真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是啊,到了这里还真是不习惯了呢。”她漂亮的水眸闪耀着一层淡淡的涟漪,安静而悠远的望着上空的半轮明月,一张小脸笼上飘渺的薄雾,教人无法看清脸上的神情。
甚至我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觉得眼前的若笑是我所感到陌生的,毫无熟悉感的陌生人而已。
却又为她这份难得的宁谧感到阵阵的心疼,不知为何,总感觉只有那个爱笑,脸上总是熠熠生辉的若笑才是我认识的那个。
她悠然回头,对上我深究晦涩的眼神,不由得一怔,而后嘴角露出莞尔的笑意,嘻嘻笑道:“白雪姐干嘛一直盯着我呢?我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居然让你看呆了?”
似是看到我一时无言,随即又玩味地说道:“白雪姐是不是还在为那个男人担心?
放心啦,他死不了的,再说我都给他吃了自己珍藏了那么久的药丸,即使他想死,也由不得他!还真是便宜他了!哼!”
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怔愣一下,随即扑哧笑出声来,嗔骂道:“你这个小妮子说话总是这般的口无遮拦,真不知道以后你怎么嫁人!”指尖忍不住在她滑嫩如水的脸蛋上狠掐了一下。
“呀,好疼。。”某人的怒气哼哼的抬头,水润的小嘴得老高,一张一合似赌气的说道:“我才不要嫁人什么的呢,那多累啊,我的目标可是天南地北的去闯,放纵人生,好不快活,才不要被那一纸婚姻给套牢了呢。”
“哦?可是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若是你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就明白了,只怕那个对候你可身不由己,只怕急着想嫁的那个人可是你呢。”摇摇头,我笑骂道。
真不不知道说这丫头是单纯还是执拗,还未有过的事情怎么能如此这般的下定论呢。“嫁人?”望着我的水眸透着浓浓的困惑与不解,透出少女的单纯清澈。
“是呀,假如你爱那个人,那个也爱你的话,结婚了不仅仅是一种形势,更是一种束缚,一种属于一生一世的束缚。就如同两个人的命运从此连在一起,无法分开一般的,你是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他也是你身体中的一部分。”想起在水池的那夜,那个傻瓜也是这般将我与他的命运从此束缚在一起。
突然之间,若笑咬着如花的唇瓣,低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抬起一张柔嫩的脸蛋,上面盈满了坚定与执拗,甚至带着几分的决然信誓旦旦的说道:“白雪姐,我决定了,我要结婚!”
我脸上的淡笑刹那之间退去,余下的是一脸的惊愕茫然,一时半会有些无法消化这个小妮子疯狂的话语,眼睛睨着她的脸庞,想要找寻一丝的开玩笑的痕迹,却发现那刻在脸上的坚定与执着是我所从未看过的。
也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若笑所说的,居然可怕的都是真的,她居然因为我的一席话而真的打算要结婚??
“若笑,结婚不是小事情,你有喜欢的人了?”我遂问道。
“嗯……”沉默了许久,若笑暗着眸子轻轻点了一下头,低垂的脑袋我却看不清楚她眼中的情绪。只能耐着子继续试探道:“你确定你喜欢到要嫁给他的地步么?”我实在不希望她重蹈我当年的覆辙,当初一心爱恋段齐天的那种疯狂与不顾一切,也让到第一次尝到了爱情的伤痛。
若笑虽然表面上狡猾如泥鳅,但是我知道她的内心,实际上还是十分脆弱的。只是她唯一比我强的地方是,不管任何时候,遇到再伤心的事情,她都会想办法统统忘掉,第二天又是笑脸迎人。
这也是我喜欢若笑的原因,那种发自内心的爽朗与喜悦让人无法忽视。
“那你要嫁的那个人是谁呢?谁能让我们的若笑非嫁不可?我倒想要认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