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裙子向马场奔去。
是不是栾倾痕没有忘记她?不然怎么会记得拈花楼呢?她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栾倾痕!”她因为着急,没有喊他皇上。
栾倾痕骑着迅风在马场上,听到有人叫他便旋马转身,“你来做什么!”
聂瑶珈跑到迅风面前,“你如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朕什么都没记起,你是突然怎么了。”栾倾痕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拈花楼呢?你作何解释?你不是应该不知道拈花楼的吗?”聂瑶珈想知道答案,她做好了惊喜的准备,也做好失望的准备。
“在储藏阁有朕早年画得图样,朕觉得喜欢就要重建,有何不可?”
聂瑶珈听了,心一下子被拖入谷底,她点点头:“是,我知道了,打扰皇上骑马了。”转身,一滴泪滑落,不让他看见,只有自己面对软弱。
栾倾痕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你等一下。”
聂瑶珈停下脚步,只是侧了侧头,听他要说什么。
“朕一个人骑马也无聊,你要不要陪朕一起……”
聂瑶珈正面对他,微笑的点点头。
两人同骑一匹马在马场上时快时慢,迅风也欢快的很,它不时的嘶鸣几声。
栾倾痕双臂包围着她的身体,他笑着让聂瑶珈牵着马绳,聂瑶珈握住马绳,谁料栾倾痕一拍马屁股,马儿就向前冲去,吓得聂瑶珈一手抓着马绳,一手去抓紧栾倾痕的衣袖。
一直到黄昏,两人才牵马回马房。
聂瑶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很久以前,她和栾倾痕也是在这里骑马,后来雪浓来了,才让他们不欢而散。
两人一起回时,经过拈花楼,原有海棠树已经被除去几棵,聂瑶珈看着工人忙着干活,而她却对这里不舍。
“你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这里原来是拈花楼?”
“臣妾……只是听说过,而且,还知道这里曾有一对恋人在这里成亲,虽然他们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成为了夫妻,不过在这里的那一次,才是她心中真正的拜堂成亲,可惜第二天,那个女的就被送走了……”这里是她和栾倾痕的天地,拈花楼也是他们爱情中的一部分。
栾倾痕想了想:“那个女的不应该走啊,有一个男人那么爱她不好吗?如果那个女的真要走,那个男的只好成全她。”
聂瑶珈迷茫的看着他:“你知道我说得是谁?”
心如止水 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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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栾倾痕纯真的眼睛看她。
聂瑶珈失笑一下,有那么一会儿,她竟觉得栾倾痕没有忘记从前,可一想,如果栾倾痕记得从前,为什么还要装作失忆呢?她失落间,转身离开。
栾倾痕跟在她身后,眼里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可是身上仍然散发出来一种无可估量的深沉。
浮尾
恬末也许已经睡下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聂瑶珈。
她轻轻哼起歌来,心中总有一种压抑无法释放,她唱着唱着,眼泪流下来,手指抹过泪水,呆呆的看着,为什么要流泪?自己在愁苦什么啊,这一切这样安定不是很好吗?
“你并不开心。”一道声音从里屋传来,聂瑶珈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手捂住了嘴巴。
骆殿尘捂着她的嘴,在她身后说:“你不要出声,我就放开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聂瑶珈点点头,见他松开,马上离他一丈远,“骆殿尘,你好大胆,不是每次闯入卉国中都能安然逃脱的。”
“你在担心我?”骆殿尘只想这样理解她的话。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说吧,你来做什么。”她猜不到他来有什么事,还是来找她。
“你终于不再装作不认得我了,你已承认了你曾经与我相识的。”骆殿尘走近她几步。
聂瑶珈就退后几步,“你!你记得我了吗?”怎么会,这种毒也是很难解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我们有过去,当然要去解开这个迷团。”
“我们没有过去,若是有,也只是朋友一场,在你还是质子之时。”他还是质子的时候,她以为他的心纯良,一心只想归国回家,可是谁想到骆殿尘成为皇子,到皇上,身份的变化令她越来不认识他。
其实,更是无奈他对自己的爱太执着,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结束。
“瑶珈,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赢得你的心,我照做!”骆殿尘真的没有办法,只好求着她告诉自己要怎么得到她的心,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天受着相思之苦腐蚀着自己的心。
聂瑶珈捂着自己耳朵,“你不要再逼我了,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你再怎么做也不会拥有我,如果你有一天真能把我的人得到,心也不属于你。”
骆殿尘上前握住她的肩,“不,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怎么这样肯定我们不可以呢?”不要把他心中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