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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的心被触动了,换作栾倾痕,他是否可以说到这些?做到这些?曾经他一次次的舍弃,她也舍弃过他,那样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吗?
聂瑶珈不确定了,不过,现在不想爱不爱的问题了,她走到骆殿尘面前,“你要振作。”
“你让我怎么振作!”他心里的火气还无处释放,便对她态度不好了。
“现在军营有所折损,卉国军队一定会趁机再袭,彻底打击你的士气,我不想多发表什么意见,不过能躲就躲,能守就守吧,不要再让你的兵再折损。”她言尽于此,今后的路就看他和栾倾痕是怎么走的了。
两者,必有一个是败者,她却谁也不想有那么一天。
骆殿尘经她提醒,出去指示了。
到了傍晚才回来,满脸的疲惫。
聂瑶珈过去,给他轻轻揉着太阳。
“你这样做是想赎罪吗?”骆殿尘闭上眼睛,第一次,聂瑶珈心甘情愿的这样对待他。
“如果你这样想也可以算是。对了,素绾在沁国中吗?习风怎么样。”
“她很好,习风也长大了许多。”骆殿尘只有一个儿子,他握住她的手:“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生一个习风的弟弟。”
聂瑶珈抽回手,面色为难:“我不会素绾抢一个你,况且,我的心在哪里你知道的。”
“我真羡慕他,可以拥有你那么久,而我,用尽手段想得到你,你却总像泥鳅一样在我手心逃脱。”骆殿尘站起来,去倒了一杯酒。
“你不能醉,顾着身体吧,外面还要你主持大局呢。”她劝道。
骆殿尘放下酒杯,“你睡吧,我到另一个帐营。”
聂瑶珈缓缓趴在床上,其实骆殿尘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只要将自己作为人质,想必会让栾倾痕……不,不会的,栾倾痕本不爱自己,他又失忆,又利用自己,一定是不爱自己的吧。
半夜,聂瑶珈突然听见刀剑的碰撞声,她醒来,披上披风奔出去,外面已经火光乱飞,卉国军与沁国军打得正不可开交。
骆殿尘像一只愤怒的狼,双手举剑见卉国人就杀,他的双眼已经证明他已发狂。
几个像首领的卉国小将也许是想着领功,他们一起设计偷袭骆殿尘。
聂瑶珈见骆殿尘有危险,当其中一个先下手的时候,她扑了过去,本想推开骆殿尘,却行动不及,那人的剑刺伤了自己的后背。
骆殿尘反应过来,忙扶起她:“瑶珈,瑶珈!你不能有事!”
有一位小将认识聂瑶珈,吓得马上说:“撤!”所有人一齐退下。
沁国兵没有追,因为他们又一次受创,每人都筋疲力尽了。
“快找太医过来!”幸好军营里也有太医,不过,瑶珈千万不能有事。
整晚,太医为聂瑶珈上了药,可是聂瑶珈趴在床上一直昏睡不醒,高烧不退。
骆殿尘蹲在她床边,整夜没有合眼守着她,自己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深爱的女人为自己挡了致命的一剑,他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可是为什么是她受伤了?他不想。
……
“什么?”栾倾痕手里的茶杯失手掉在地上,跌坐在椅上,眼睛已经湿润。
司徒冷说:“皇上,也许皇后没有事,我再安排探子去查一查。”他出帐营安排。
栾倾痕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他的手慌乱的抚过桌上的地图和纸,双手无力的垂下,他错了行不行!他愿接受惩罚行不行!他愿拿整个卉国来换她行不行!或者拿他自己的命来换!
悔字,像一把刀在自己心里正迅速滋长,他的心快要暴掉了。
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不是已经负了聂瑶珈?她还会回到自己身边吗?不求她原谅自己,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就可以!
他站起来,翻到了衣柜,里面有织锦的红色衣服,可惜他没有拿面具。
墨亦说,他另一个身份叫织锦,也从薜晚烟那里听了许多细节。
亲自穿上它,戴上披风帽子便独自骑马去了沁国军营。
一路上,他还在痛悔,为什么不在第一次打击了沁国时就将她抢回来呢?他为什么贪心的再去派人袭击一次!更令她心痛的,是聂瑶珈居然为了骆殿尘肯豁出命,他太不安了,以前自信在于聂瑶珈本不理会骆殿尘,现在情况变得不同,他觉得必须见她一面!
聂瑶珈的高烧一直未退,骆殿尘一直为她换着头巾,为她擦着汗。
一道人影突然闪进来,像闪电一样快,外面的守卫本没人发觉。
“是你!”骆殿尘看着进来的骆殿尘,却穿着不毁主的衣服,冷笑:“原来你就是不毁的主,怪不得当日交换质子后,你在沁国一定要救聂瑶珈。”
“朕不怕你知道,以朕的武功足以让你现在就死,到时候群龙无首的沁国,会乖乖投降。”他的手心聚集着气,眼睛却一直担忧的看着聂瑶珈。
“你杀呀,朕就怕你了?你杀了我,让聂瑶珈所付出的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