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你恢复记忆,我们有可能就不能在一起是吗?你是要我做个选择吗?”聂惜若明白栾倾痕用意了。
“嗯。”
聂惜若仔细思考着,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了,不能没有栾倾痕,也许聂瑶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是后的女人而已,她斩钉截铁的说:“我愿赌一次。”
栾倾痕有些意外,轻轻拥住她:“真的决定了吗?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大婚了。”
“嗯,我决定了,因为我不能没有你,失去你,我也就失去一切了。”聂惜若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
栾倾痕的眉头反而紧锁着,久久不能舒展。
景心殿
司徒冷跪在地上,看着栾墨亦与栾倾痕,他特意找了这个机会,两人都在场的情况下说:“请皇上,还有晚烟的主子把晚烟赐给我为妻。”
栾倾痕抿唇一笑,“早看出你们两个不对劲。”
司徒冷倒傻笑起来,栾墨亦故意说:“好大胆!居然敢在中生情,你们!”
薜晚烟马上跑进来跪下:“请皇上不要怪罪司徒统领,是晚烟的错。”她怕皇上真的定司徒冷的罪名。
“好啦,你们起来吧,谁会阻止这等好事啊。”栾墨亦笑着说话,才让薜晚烟和司徒冷松了口气。
栾倾痕走到薜晚烟面前:“虽然,你一直叫我主上,可我还是想不起什么,但我真心祝贺你们,喜酒我吃定了。”
薜晚烟马上流下了眼泪,眼前的栾倾痕曾是自己深爱过的男人,她一生最敬重的主上,她哽咽的说:“主上,谢谢你。晚烟只求你,快点恢复记忆,你和聂瑶珈能够在一起快乐生活。”
栾倾痕听到聂瑶珈的名字,心底竟有了不一样感觉了,只是还不是很清晰。
栾墨亦从桌前走下来,“要给你们举办一场婚礼,在中举行吧!”他一想,可能未来的日子里不止这一次婚礼,卉国皇内,可要有戏看了。
司徒冷感激的说:“谢谢二位……”他不知道怎么称呼栾倾痕了。
“二位皇上?哈哈哈。”栾墨亦大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将皇位还给皇兄了。”
栾倾痕看了他一眼,只笑不语。
卉国皇的某天,进行了一场如民间的婚礼。
栾倾痕,栾墨亦,青悦,聂瑶珈和聂惜若都到场,还有司徒冷家的亲人朋友,大家热闹着,见证了司徒冷和薜晚烟的交拜。
大家在房中闹腾着,把司徒冷和薜晚烟折腾的不行,但欢声笑语是那么的真实。
聂瑶珈微笑着在门外看他们闹,没有想到司徒冷和薜晚烟在一起,他们以前应该就很好了吧。
“其实,他们能成亲,要归功于你。”栾墨亦来到她身边,嘴角还是挂着那温和的笑。
“为什么是我?”聂瑶珈睁着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因为司徒冷差点永远关在牢中,是你让皇兄放了他,他才有今天,薜晚烟嘛,以前心里装着皇兄,可是皇兄的心里只有你,久而久之,她现在也想通了。”
聂瑶珈听完,栾倾痕以前真的这么爱自己……她感觉好不真实啊,像在听别人的事情。
聂瑶珈轻咳两下,栾墨亦马上敛了笑,“你怎么了,旧伤还没好吗?”
“没关系的。”
栾墨亦扶她往屋里走,坐下,“千万不要再病倒,知道吗?”
聂瑶珈点点头,很感动的笑了笑,只是青悦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眼神黯淡下来。
青悦一直没有笑,栾墨亦对聂瑶珈的关心,让她无所是从,什么时候她也会得到栾墨亦发自内的关怀?
聂瑶珈看到青悦,她笑着对墨亦说,“青悦好像不舒服,你快陪陪她吧。”说完,她独自走出了屋子。
栾墨亦才看到青悦,拉她到一旁:“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啊。”
青悦怎么会不知道聂瑶珈在给自己机会?只是,这样的机会,她真的需要吗?她对栾墨亦很淡很淡的笑一下,她要考虑一下将来了,栾墨亦的心里有别人,她以为守在他身边就会满足,可是她要的不止这些,或许怪自己贪婪,但她真的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
可是司徒冷成亲没几天,里就出事了。
栾墨亦在景心殿正与一位大臣商议政事,却从桌布下冒出一把剑朝他刺来,幸好他躲得快,司徒冷最先赶到,与那个蓝衣蒙面人打了几个回合,从屋里打到外面,蓝衣刺客见侍卫跑来,马上从假山的洞逃跑。
司徒冷带人去找,路中遇见了栾倾痕。
栾倾痕与司徒冷分两路人在中搜寻。
浮尾
聂瑶珈起来,头有些晕,看到铜镜中的蓝衣人影,她镇定的问:“是宇文辰霄吗?”
蓝衣人影犹豫过后出现在她身后,扯下面巾:“你怎么知道是我。”
“看身形就像,虽然你与我相交不深,不过,每个人都有他的特征,你为什么进,要羊入虎口吗?”聂瑶珈说的平静,心里也为他担忧,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