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直笑,好象被呵到了痒。
“轰隆”声,大雨倾盆。
“啊!衣服!”郭清河大叫一声蹦起来,她刚洗的衣服!
呵……跟妹妹在一起,永远是一惊一乍,可笑又可爱,郭倾云拉了拉马裤,他不象话啊,搂著妹妹,居然又想做那事,想得无以复加!
刚吹了半会儿的衣服又被淋湿了,清河委委屈屈,抱著水盆又洗了遍,这会儿没地方晾了,她晾楼下客厅里,东南西北晾了一圈,还踩藤桌上要她哥帮忙,把条棉麻的长裤晾高一点。
“你下来,上楼去。”
郭倾云坐藤椅上没动,“啪啪啪啪”摁电视机换台,妹妹晃得他心烦意乱。
“哥哥,帮帮我嘛!”郭清河够来够去,就差那麽一点点儿。这楼一楼客厅的天花是木架子打的田字格,能挂风铃什麽的小玩意儿装饰家里,正好给她晾衣服,可她人矮,离藤桌远的天花木格她就够不到了,哥哥干吗不帮他,他站起来都比她踩桌子高!
郭倾云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拉过来,妹妹跳上桌,“蹬磴”在桌上又踩又蹦。
“哥哥!”她抬起小脚,白生生五只小趾头冲著他翘呀翘,“起来嘛!过来嘛!”
他正调到地方台新闻,眼不时瞥开,心更早不在。既然妹妹叫他起来,叫他过去,他还忍什麽。
“哥哥──啊──”
衣架被甩飞了,她人更象飞起来,郭倾云抱住妹妹,把她小屁股一下顿在藤桌上!
老式家具就是扎实,藤面材质,四十公分高的桌几,一人躺上面,一人再压上去,“吱呀呀”藤面只扭了一扭,郭清河尖叫起“啊──”。
郭倾云抓住妹妹T恤圆领,一把扯下半边。
小丫头!在家里穿T恤也不戴胸罩!还踩桌子上,他只看见大圆摆的T恤底下两只小半圆一跳一跳!
这真错怪了她哟,夏季里一下雨天就闷,何况她跑来跑去晾衣服洗衣服,胸罩内里都湿透了,才想又不出门,套件大T恤就行了嘛……“哥哥饶了我!哥哥!咯咯咯!哥……”郭清河起先被顿闷了,而後咯咯直笑,哥哥拉开她仔裤拉链就扒,她穿的是七分小腿裤,出了身汗,扒都扒不下,她痒,咯咯咯──
郭倾云扒下妹妹的七分裤,放开她,反手拉下自己的T恤和马裤。郭清河蜷著腿,楞楞地,坐在藤桌几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哥哥脱得精光,擎著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走过来……她知道……那是他们结合的……
“哥──”
她叫了半声,就被哥哥抬手摁倒。疑问都被堵在嘴里,手和脚也被他强硬地压下,他迫不及待吻她的嘴,揉她的乳,按捺多久了,下腹的火,好象昨天她睡去後就开始点燃,又好象是今天睁开眼,看见妹妹纤细的後颈窝就开始著了的,他想自己是太想要妹妹了,白天黑夜都在想,甚至忍不住,想在桌上就吃了她!
楼底昏暗,四面八方挂著的衣服挡住了窗户,挡住了光亮,妹妹手脚大摊,头发垂落桌下,她被他吻得唇瓣红肿,身上T恤撸成了布条,粉色的底裤紧紧抵在臀凹里,气吁吁“嗯”了声,“哥……别……嗯……”
怕什麽,没人看得见,傻丫头!他知道她想说什麽,更知道她今天异常地敏感,藤质的纹理嵌在背上,有点硬,有点冷,又与他的抚摸和亲吻相互呼应,他吻她,它也磨娑她,他都未攻城掠地,她已湿透……
时锺过了正午、又过了一点、两点、悠悠快走到两点三刻,他把早脱力睡过去的妹妹抱起,拿件大T恤包了她裸背,就这麽抱著她,去厨房找吃的。厨房里蔬菜都洗净切碎了没来得及做,但有盆蛋炒饭倒是早炒好了,他一手抱妹妹,一手托盘子回到客厅。
一桌狼籍,他在藤椅上坐下。刚才他就是在这张桌上肆意享用了妹妹,从她十根脚趾到十根手指,她身上每一处,都拆骨入肚,吃干抹净。他已经够克制自己,一直忍著没撕下妹妹的底裤,发泄了三回,欲火才慢慢平下。
人的欲望就是这麽奇怪,刚才他胯下那团火烧得又邪又盛,一次不够两次,两次过後三次,现在抱著熟睡的妹妹,听她均匀呼吸心跳,竟也很平静,很满足,早知,他不该把妹妹累成这样……
郭倾云吃完半份蛋炒饭,发现妹妹醒了,小鼻子动动,脑袋自动往蛋炒饭那边靠去。“饿不饿?喂你好不好?”“要……”她娇慵十足,软软说了个“要”字,他由她枕著的腿都颤了颤。
小人横在他怀里,头枕著臂,脚搁大腿上,香气近了张嘴,渴了皱一皱眉,连眼都懒得睁啦!郭倾云小半勺小半勺往她嘴里塞饭,她嘴不动了来一口,皱一下眉连忙送上纯水,伺候小公主似的,心甘得很!
吃完饭,两人都懒得动,看看网页,翻翻频道,“我们过几天就回上海好不好?”“好嘛,回去我想找Ivy,她要回美国了。”郭清河随口说,激得郭倾云腿又抖了抖。
Ivy小姐发来的被他替换成一份,所谓科普普及,适时还是要鼓励一下的。但是Ivy小姐发来的其他东西,什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