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我是在教训我的女人,跟太子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嗯……哼?”
“司徒先生,你不怕你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打跑吗?”
“这个太子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我的女人没那个胆敢逃跑,否则我会杀了她全家。 来小不点,你给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你以后敢逃跑吗? 嗯?”
原来站在一边,正伤心哭泣的她,感觉到大家的视线全部都在看着她,她一下子蒙了……
她用手捂着被打的半张脸,站在那里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她觉得自己现在死了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她怎么好说自己不敢逃跑。人要脸,树要皮,如果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这么没骨气的话,不知道别人会在她的背后怎么对她指手画脚的,那她以后是真的再也没脸见人了……
“小不点,你不说是吗?”
司徒赫的声音听上去,冷极了。
“司徒先生,你这样会吓着她的。 算是给我一个簿面,我看还是算了。 今晚的事,我再跟你说声抱歉!”
被称做太子的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朝司徒赫说道。
“哼…… 我们走,小不点……” 说完,司徒赫看也没看那个男人一眼,伸手拉过向钱静,走出了歌城。
出了歌城后,她被司徒赫一把塞进车子里,随即他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他用手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扯着,让她的脸向上扬起……
啪啪……
他用力地朝她的脸上,又狠狠地甩了下去,打的她的嘴角立马流出了血……
向钱静知道自己这次又难逃一劫了,所以她就干脆放弃了挣扎,让他随便打,反正他打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如果他能打死她,那就更好,反正她也不想活了,她活的比任何人都累、都惨、都伤心……
“你这个贱骨头,敢给我跑出去喝酒、勾男人? 活的不耐烦了,是不?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蛇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作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否则,为什么她投胎转世到这辈子,会遇上这么大的不幸。
老天,我向钱静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啊…… 为什么? 这让我怎么活…… 这让我怎么活啊?
向钱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不停地在呐喊着……
在车子里,他打了她几个耳光后,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就在车子里占有了她。回到别墅后,他更是过分地把她扔在床上,又欺身上前。
“不要给我装死,睁开眼睛,看着我……”
说完,司徒赫低下头,对着她的房,狠狠地咬了下去,仿佛他跟那只房有仇似地……
向钱静痛得差点背过了气,她咬紧牙关,死死地忍住他对自己身子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折磨……
“你不睁开眼睛,是吗? 看来,不给你来点狠的,是不行呢!”
向钱静感觉到他离开了自己体内,然后她听见他开门离去的声音。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向卧室虚掩着的门,心想不知道他又去拿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了。
不一会,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正渐渐地朝她走过来,她赶紧又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
当脚步声靠近床边时,她听见了恶魔开口的声音。
“不点,给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当初你为了不愿意跟它们来个亲密的接触,还跳过楼呢! 来,睁开眼睛看看它们四个,有多可爱呢……”
向钱静一听到他说这话时,立马睁开了眼睛。 不出她所料,果然是那四条丑陋的家伙,现正用那圆鼓鼓的眼睛,瞪着她呢!
她向钱静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那种爬行动物“蛇”。
至今,她还可以清晰地记得,在她七岁那年,放暑假的时候。妈妈跟爸爸吵架了,妈妈一气之下就带着她去了姥姥家。姥姥家不是住在城里,而是住在乡下的。 乡下那种地方,到夏天的时候,虫、蛇是很多的。
那天晚上,姥姥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床,让她自己睡。然后姥姥就拉着妈妈走到了另外一房间,俩人不知道在那叽咕着什么? 她竖起耳朵在那听,可是那时她还小,也听不懂大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于是,她就像是听天书一样,渐渐地,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起来……
睡到半夜里,她忘记此刻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她以为自己此刻肯定是躺在妈妈的怀里呢!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伸出小手,想要搂住妈妈的颈子,可是她的小手呀、呀…… 妈妈的颈子没到,居然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在手里的感觉很凉。当时是夏天,姥姥家没有空调,房间挺闷热的,所以她想也没想地,就把那个冰凉的东西捏在手中,并把它抓过来,贴在自己的小脸上,替自己祛除暑气……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妈妈大声地叫醒她,并跑出去喊了许多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