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事情要好好处理,不能让蔚藤知道以免使她不快。
又过两日,捷报如雪片般送达,陆翊琢磨着约已收纳疆土九成,他让辛曜与玄赫共同规划新政令,而辛夜从辛家遣来白衣人协助内务,各有各自忙碌的事。
在一阴雨午后,蔚藤与奉祁在书房并坐,开始撰写医书的草件,在取毛笔准备写字时,她忽然想到了恩人樊氏。
「怎么了?」奉祁坐在她身旁,注意到她执笔的手迟迟未动,很明显是分神到九霄云外去。
「想到了一个人,想把她找来宫中一聚。」蔚藤应答,樊氏那边有记录基础的保健常识,应该可以先行抄印发送至各地。
奉祁一笑:「那妳就下令吧,作为妳实际上任前的练习。」
蔚藤被他的笑容传染,心里突然变得轻松,她微微勾唇,落笔写下寻人启事。
「字太丑了,这样怎能让人信服。」奉祁摇摇头,红眸闪过嫌弃,看来是真的无法接受她的鬼画符。
「我再试一次吧。」蔚藤索性将纸抽开,再平心静气的书写一遍。写完后,她满意的点头,自认写得不错:「如何?」
「…我来代笔吧。」奉祁叹气,算是服了她。
他完全看不懂她在写什么,不懂为什么她的字会黏在一起,墨迹糊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无数个被涂黑的圈圈。
蔚藤对他的态度没有不满,只是很自然的抽纸、在桌上摊平,摆明着是放弃努力了。反正她字丑也不是短期的事,大家都知道。
「蔚藤寻曲家村恩人樊氏,请带医书前来。」蔚藤淡淡出声,随着她语句落下,奉祁也写出工整的字。
奉祁以指节轻敲桌案,不一会就有名白衣人入内取走诏令。
「等等…」他伸袖欲取回,却在转瞬间又挥袖:「无事。」
待白衣人走后,奉祁突然牵起蔚藤的手往门外走去:「刚刚原想补个印鉴,想不到妳这要成为女皇的人,竟连个玉印都没有。」
「我可以签名。」蔚藤不明所以,有没有印章应该不重要吧。
「谁看得懂。」红眸瞥她一眼,语带歧视:「别人只会以为那是沾到污渍。」
蔚藤抿唇,对于自己在写字这方面彻底被人小看感到无奈,可偏偏又无法反驳。
九十七、情智顿开显张扬
奉祁带她来到宫殿的藏宝阁,翻找后取出一枚男性手掌大小的苍玉,淡蓝色泽中参杂些许浅灰,看似苍空破晓。
「要用这个刻印章?」蔚藤轻触玉身,先是一股沁凉从指尖传来,再来慢慢变得温暖,热意许久不散。
「大家都在为妳的登基大典做准备,近日比较没法抽空陪妳。辛夜怕妳无聊,说是要安排一名姑娘来,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奉祁将苍玉纳入怀中,倾身在她额上轻吻:「希望女皇大人耐得住寂寞…」
蔚藤有些不自在,凤眸飘移:「这样的称呼…果然很不能适应…」
「呵呵…」奉祁低头,鼻头与她的相抵:「总要习惯,否则日后该怎么办?我们几人尚且能唤妳名字,可是对百姓而言,妳总要建立威信的。」
「我只是想将医学知识传递,人们尊不尊敬我,我不介意。」蔚藤缩缩脖子,他亲昵的动作与腻人气息让她有些没辙。
「妳要成为一个明确的指标,才有办法凝聚人心。」奉祁语毕,率先往门外走:「我去找他们,妳回房后应该就能见到那名姑娘。」
蔚藤点头,在奉祁往大殿方向迈步时,她对着他的背影扬声:「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不会寂寞的,因为我知道大家的心都在一起。」
奉祁顿步,再突然一个回头,朝着那嫣红的唇狠狠吻下。
一吻方休,奉祁深吸口气,红眸深藏眷恋:「…妳说的对,大家的心都在一起。但我想,我们几人可能比妳还寂寞。」明明这么想她,却不能随时抱着她、亲吻她,实在太折磨人了。
蔚藤听出他的意思,顿时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她一直独来独往,纵然被人追捧示爱,也不感到欣喜。该说她不介意孑然一身,或是她根本不觉孤单寂寞过。
她没想到这群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清深意重,他们为她忙得焦头烂额,而她却无以为报。
「抱歉,我会补偿你们的。」她诚恳的说着,小手握或拳。
「我们不要补偿…」奉祁看她死脑筋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揉乱她的发:「妳是女皇…如果真想报答什么,那妳该用的词是奖赏,这样我们会很乐意接受的。」
蔚藤恍然大悟的睁大眼,这才真正理解这些男人们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她总是被动接受他人的疼爱,现在他们没空来找她,那她主动些便是。
「奉祁。」蔚藤对他眨眨眼,纤指抬起他的下巴。
「什、什么事…」见她眼中媚色渐浓,他下意识的吞口水。
回应他的是一记深吻。
蔚藤有些青涩的以丁香小舌敲开他整齐的贝齿,并且吸吮他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