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下。
孤月璧试探道:“陛下你是不是喝醉了。”
雷尔眨了眨眼睛,自己叉着酒心巧克力吃了:“没有。”
……很明显就是醉了嘛。
“月璧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就,”孤月璧刚想解释就自己住口了,她看雷尔趴在桌子上蛮舒服的,她也趴桌上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月亮啊。”
“月璧会唱歌吗?”
“一点点,不是特别会。”
“教我吧,”雷尔醉眼迷蒙,伸手勾起孤月璧的发丝一圈一圈绕着手指系,笑容纯真:“我没醉。”
“……”孤月璧,“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来一遍?”
她豁出去了,反正她也想听陛下唱歌。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这一句歌真是坐了几圈过山车。
“……”孤月璧,“看我手的升降来唱,一二三。”她比划一下“我”这一个字的升降调,就像这样。
雷尔像孩子一样,懵懵懂懂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居然!真的!跟着孤月璧的指挥唱起来了!
“不错不错,我们继续。”
就是歌词有点问题。
真是恰好的时机,周围安静,雷尔顺着调子一字一句:“我~喜~欢~月~璧~”
孤月璧静了静,机械起身就走,“我喝醉了,我什么也没听见。”
雷尔眼中全无醉意,看着跌跌撞撞跑掉的孤月璧,散漫道:“好吧好吧放你一马,你喝醉了你什么都没听见。”
剑:“……你智障吗?不是不喜欢人家吗?”
雷尔坐在那乐滋滋:“这样她就不急着走了。”
剑:“……你是不是喝醉了?我觉得她走的更快。”
雷尔:“……这样吗???”
总之日子久了,陛下慢慢攻略吧。
☆、第三十章:汪汪求评论
特戈尔来过禁区后,全禁区暂停运行了三天。据舒伯蓝说,特戈尔加雷尔陛下的精神力完美把那块地区破坏至无法恢复的程度,(没有了特戈尔的赞助)花了三天,才把那块地捋顺平了电线什么是整个换了遍(被精神力破坏无法运作)。
还有一件事。
“特戈尔总长说,为了表达对你的歉意和谢意,赠送你一个禁区的愿望。”他拿出一张卡,放在孤月璧桌上,“可以刷一次,无论刷什么都行。”
孤月璧的手冻伤了,肿成紫红色的手泡在热水盆里,头也不抬道:“歉意,她为什么要道歉?”
话说出来孤月璧就想起来特戈尔的模样,高高在上的仪态和歉意,登时犯恶心,“不要说了别说了,我猜到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舒伯蓝却沉默了。
孤月璧奇怪的抬头,看见白发少年很内疚的看着她盆里的手,眸中蓝光暗淡,好好的美人生生枯萎了好几个滤镜,孤月璧这人是最看不得美人心碎,安慰道:“没关系辣,泡一泡很快就好了。”
那时候,特戈尔脸上藏着的轻蔑舒伯蓝看的一清二楚。他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她,甚至在帮自己的姐姐做羞辱月璧的事,舒伯蓝艰涩的笑了笑,拿回卡,“我还给她。”
“等下等下,”孤月璧连声拦住,“你要还给她也挺不容易,还要跟管理员报备,况且,我是穷人,哪有那么多不自在可讲究啊。”她轻声道。
舒伯蓝没看出来孤月璧的难受,他迟疑着把卡放回桌上:“月璧不会不高兴吗?”
孤月璧摇摇头,表示不会。
虽然她难受极了。
如果没人提这事儿,如果舒伯蓝没有那么愧疚,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支票打脸,开心是真开心,难受是真难受。
“还有就是,”舒伯蓝强笑,“特戈尔判断你是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坚强女性,你可以挑一套房子自己住,不再需要房东了。”舒伯蓝的声音越说越低,瞧着低落的不行。
“你是说,没有房租了?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孤月璧看了一会低着头不说话的舒伯蓝,声音也放软了,“很感谢你的照顾,舒伯蓝,房东大人。”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从禁区搬出去,如果,我是说如果,”舒伯蓝抬头,眼睛里满是恳求,“如果你不讨厌我,可以让我留在禁区吗?”
孤月璧对这样的目光招架不了,身体朝后缩了缩,轻声道:“你是赫托星人,在这儿陪我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是不是很无趣呀,这儿的天空没有星光,也没有星际网,总觉得很委屈你。”
舒伯蓝急了,伸手握住孤月璧的胳膊:“我喜欢呆在这儿,有月璧哪儿都有意思!”
孤月璧看向舒伯蓝握住自己胳膊的手,舒伯蓝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了,脸上泛起红晕,松手嘀咕道:“抱歉。”
孤月璧端详了一下舒伯蓝害羞的模样,“舒伯蓝,你变了好多。”
舒伯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水面,他好似不经意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