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亦布满情欲的潮红,胯下连连挺动,一下比一下狠的用力cao干着怀里的女人。
“嗯……啊……”静涵脸颊潮红,眼角满是泪水,小手抱着罗真,小腿儿一会夹着,一会儿蹬着,罗真入的太急太狠,她里头还不够湿,抽动之间只觉得腔肉被扯的疼痛,“轻点……啊……轻点……”
由于姿势的关系,静涵整个人几乎是被挂在罗真身上了,所有感官集中在那腿间的花穴中,还未湿透的花穴被男人贯穿,紫黑的肉棒大力抽插着,重量让男人入的更深、更狠,每每顶到那又酸又麻的地方,子宫颈在男人不知节制的撞击之下红肿疼痛,但有时罗真顶的狠了,那强烈宛如触电般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躬起身子,小嘴中发出越发诱人的尖叫,“啊……呃……顶到了……轻点……啊……我不行了……啊……”
柳言粗喘着气,胯下那物高高翘起,大手时而揉捏着那硬的像石子般的朱红乳尖,时而搓揉着小小的菊花轮,在穴口用指尖画着圈圈按压,轻轻刮过每一丝轮纹,长指轻柔的探入穴口,在穴口缓缓抽动着,或有时扶着肉棒,用那粗大的龟头时不时碰撞着那粉嫩的菊花轮,马眼上的精液都快把菊穴口给糊住了。
从马眼上不可渗出的精液,可见得柳言深真是忍的很了,那怕是忍的再厉害,柳言深始终没有进入,他只是一个劲的,极其细致的玩弄静涵的胴体。
如果说罗真是极至的力量,连绵不断的cao干,进出她的身体,让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期的苦乐难分,最后不能自己;那柳言深便就是如细雨般的温柔,不断的挑逗,一再的延长高潮前的前戏,每每在她快要到顶点时把她拉下,让她疯狂失神。
而哲野则是介于两人之间了,他不会像柳言深一样用前戏折磨人,但也不会像罗真一样,随便做做就直接入巷,他不是最细腻的,但也不是最粗鲁的,但这样的适度对她而言却是最合适的。
就他的说法而言,静涵的身体那么美,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他是发自内心的想抚摸、亲吻她的身体。当然,就柳言深和罗真的说法而言,这家伙是在前女友们身上学习过了,不像他们末世前练习的机会少,只能在静涵身上学习了,也因如此,柳言深每每总是逼着她说出自己的感受,每个动作总是问她好不好,行不行,久而久之,这家伙反倒超越哲野,成了最了解她敏感带的人,毕竟之前差评听多了。
哲野三下两下脱了衣服,硬是挤进三人之间,一把搬过静涵的脸,低头猛的吻下去,先是轻柔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然后像是不满足一般舌尖猛然顶入她的唇间。
静涵有些呼吸不适,微张开了嘴,然后哲野立刻长驱直入,舌尖缠绕着静涵的舌尖,将她带入情欲的旋涡。还拉着她的小手抚慰他胀疼的小弟弟。
火热的阳物在手心磨蹭,一下一下的顶着手掌心里的嫩肉,那灼烫的温度与大小让她想忽略都不成,静涵下意识的帮他撸了起来。
女人的娇嫩手掌和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的触感是完全不同的,哲野胯下连连挺动,把自己的小弟弟往她掌心送去。
似乎感觉到静涵的注意力被哲野吸引走,罗真低吼一声,猛地一顶,粗长的肉棒重重cao入那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中,胯下连连挺动,次次顶入花芯深处。
“啊……轻点……轻点……呃……呃……太大了……”大量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似乎要贯穿她子宫的力量让她在尖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的哭音。没一会儿又被哲野搬过脸儿去吻着。
小嘴被男人的舌头搅动着,下身的小穴也被男人的肉棒侵占着,一瞬间,静涵的注意力全被上下两个洞儿给占据住了,但在这种时候,她却分外敏感的感觉到柳言深的一举一动。
沾满润滑剂的大手顺着她的脊椎而下,在腰间抚弄许久,才探入两团半圆间的菊穴之中,大量的润滑剂抹入后庭菊穴,男人的指尖将每一丝菊纹轻轻刮过,那种微带疼痛的刺激感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颠抖,菊穴口早被柳言深给玩弄的软绵,当男人的手指离去时,就忍不住空虚的收缩着穴口,当男人的手指进入时,穴肉情不自禁的纠缠捥留着。
柳言深没有让她失望,先是一根指头,进出,抽动。
然后二根……
三根……
然后……
然后是一个火热烫人的巨物顶弄着菊轮,时不时威吓性的微微沈入。她害怕的微微发抖,一瞬间竟忘了占据她小嘴的哲野和还在前头花穴耕耘的罗真。
对女人而言,肛交绝对是一种不舒服的性爱方式,因为无论男人再怎么仔细,女人还是会感觉到痛,有些女人可以把痛觉转为快感,而从中得到愉悦感,但很可惜,静涵并不是这样的女人。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快感的,毕竟柳言深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但肛交一事对她而言终究是苦多于乐。
“不!不要!”那种凌迟行刑前似的示威感太过明显,静涵连忙求着,眼眸里满是可怜兮兮,哀求似的泪水,足以让一般男人的心都化了,但很可惜,柳言深在她身后,看不见她哀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