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术法都学不会,只能缠着父母学一些偏方的阵法,总是哭得自己一脸鼻涕泡的小鬼。
第40章 第四十章
这种违和感在看到面前这个面若冰霜浑身冷得不像话的男人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说好的鼻涕泡小屁孩呢?
转眼这个浑身冒寒气的男人是谁?
幕刑也只是沉默少言比较严肃,结果这么个贪玩的小屁孩直接就变成了个臭冰山?
似乎是感受到了若判一直打量的眼神,男人的眉一皱,看上去更是冷的毫无人气,“我是临深。”
若判的嘴角一抽,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我知道。”
“长大了啊。”他感慨,有一张“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临深只觉得额头似乎有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随即转身,“跟我来。”
一边的姬青檀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边,他能感觉到阿水的心情好像很好呢。
随着临深的带领,若判越走越觉得眼前的格局很是熟悉,包括房檐的朝向,楼阁的分布,甚至是厅内所挂着的山水画。虽然在水波的映射下都泛着清绿的颜色,可这无疑就是千年前幕刑的家!
他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幕刑,果然,幕刑的脸上是难得的怔忪,他默默的握住了幕刑的手,幕刑感受到了手中的温度,偏头看来,放松一般的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
若判突然就觉得鼻子一酸,虽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短短几日,可是对于幕刑来说,已经是千年未曾笑得如此了吧。
他看了看四周,这是幕刑的家,他早该带他回来的,无论在天界经受过多大的迫害,多深的痛苦,可是这是他的家。
他握紧了幕刑的手。
依次在大厅坐下,若判定了定神,首先发问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临深下巴一抬,朝着幕刑看了一眼,“你问他。”
幕刑冷冷瞥了他一眼,临深下意识的就往后一缩,然后才反应过来般恼羞成怒的瞪向幕刑。这样鲜活的临深才让若判有了一丝熟悉感,他余光一瞥,却看到了一旁的姬青檀面色恍惚的看着临深。
他挑眉,有点意思。
既然让他问幕刑,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幕刑就知道,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若判冷笑,晚上回去就让他知道好歹。
他先看了面色恍惚的姬青檀一眼,“这个姬青檀,是那个姬清檀?”他越看越熟悉,忍不住发问了。
听到自己名字的姬青檀也回过神来看着若判。
对面坐着的临深冷哼一声,“你知道轻重缓急吗,你就问这个?”
长大了的小崽子真不可爱,不仅冷冰冰的,还老是怼他。
若判撇撇嘴,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看向幕刑,幕刑点了点头,“是他。”
虽说有这个猜测,毕竟同是在天界,名字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是一身绿,除了性别不同,就连长相都是八分相似,虽说不一定会把他们往一个人身上联想上去,可是明显的有很大的关系。
若判长大了嘴,“又是一个女装癖?”
“不是。”幕刑摇头,“他走舍了姬清檀。”
“等等,我从没听说走舍还能换个性别的。”
“他可不一样。”临深与有荣焉,“他是我的种子。”
这话一出,不光若判懵了,就连姬青檀本人都是一脸懵逼不在状态内的样子,他手指着自己,一脸震惊,“我走舍了谁?”
临深难得耐下心来,跟姬青檀讲着,“你觉得你为什么能够待在天界。”
“因为……”他下意识的就要说出他心想的那个答案,但是又想到那天过后屁股痛了好久,讷讷的不说话了。
见此,临深又问,“你觉得你自己是妖吗?”
“难道不是吗?”他下意识的反问,他有记忆以来,就知道自己是妖,而且与生俱来的本领让他无惧灵气魔气,非但不怕,甚至还能自我吸收化为己用,而且超强的隐匿能力,只要他有心藏起来,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的踪迹。
“你要是妖早被抓着下了斩魔台了,还能等你现在跟个蠢蛋一样到处瞎蹦跶?”
姬青檀自动忽略临深话里的蠢蛋二字,兴奋的问道,“那我跟你一样是神?”
“做梦吧你。”临深脱口而出,看到姬青檀瞬间低沉下去,他忙补了句,“算是半神吧。”
姬青檀狐疑的看着他,“那大哥说的走舍是怎么一回事?”
临深一口茶喷了出来,冰山形象轰然倒塌,“什,什么大哥!你瞎叫什么!”
姬青檀闪身躲过喷过来的一口茶,不知所措,“可是我确实能够感受得到你们身上血脉相连的感觉呀。”他又转头去仔细看了看幕刑,小心翼翼的开口,“爹?”
临深直接一巴掌就乎了上去,“你先闭嘴!”
他深吸一口气,渐渐的又恢复成了一派冰山样子,若判撇撇嘴,都看到你刚刚那样子了还装什么装。
“那姬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