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会发闷,所以这才相约悦夏姐姐,一同过来相陪的,请王妃见谅,如果,王妃见着奴婢和悦夏姐姐心烦,奴婢二人自当马上离开。」
依依一双厉眼,在两人身上一扫,何悦夏在触到依依淩厉的目光後,急忙垂下眼,接着依依不修饰粗俗说道,「你们到底是担心我发闷,还是想做颗老鼠屎,我心里清楚得很,何须一再提醒?」
两人惊异依依突然撕破了脸皮,何悦夏先是‘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奴婢没有冒犯之意,请王妃恕罪。」陈玲李虽然也跪倒了地上,可表情依旧不卑不亢,「奴婢与悦夏姐姐,本只是想表达对王妃您的关心之意,若王妃一定要认为奴婢,与悦夏姐姐有不轨之心,奴婢也无话可说。」
陈玲李到是比依依想像中的要伶牙俐齿,她今天非得要这两人知道自己的利害不可,不然她们还真当自己是什麽纯良的主儿,依依突然面孔一柔,急忙将两人扶起身,「两位妹妹正式对不住了。是我不该冤枉你们。你们都起来吧,这样跪着,看得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看着依依变幻无常的脸,两人心里一阵怪异,并没有因为她看似可亲的表情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忐忑不安,「王妃这是演哪出阿?」陈玲李宁愿依依还是像方才那样凶神恶煞的好,至少还有机会上南宫不破那儿告她一状,现在这样怪里怪气的,不知道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怎麽?妹妹还是肯原谅我?」依依语调轻柔,一副柔弱的样子,确实能让人消除不少疑心,不了解真相的人,还当真会以为她是纤弱的女子。
何悦夏心头一凛。感觉大事不妙,「王妃,哪儿的话,王妃您何错之有,错都在奴婢。」
「妹妹又何错之有?」依依强势地反问。
「奴婢不该别有用心,请王妃饶命。」说着再次跪到了地上。依依懒懒地看了何悦夏一样,转动眼珠,将视线转移到陈玲李身上,只看她一副钳口挢舌样子,双眸大瞠地看着何悦夏,
「玲李妹妹你说呢?何错之有?」依依带着逼问的语气,表情却很平静。
陈玲李呆站着看了看依依又在看了看何悦夏,原本是想着何悦夏能给自己一点暗示的,可她确一直垂着脑袋,当着是一副认错忏悔的模样。
她乾脆咬咬牙,「奴婢,不明白悦夏姐姐所说的私心是为何?可奴婢千真万确只是关心王妃而已,奴婢何错之有?」依依讪笑一声,「很好,何错之有是吗?既然你没错,那错的就是我咯,既然你认为我错了,今晚将军回来後,我就会自行去将军处领罚,」依依看了看她微变的脸,继续说道,「到时,我会向将军讲明,我这个做王妃的,既然还不比上两位妹妹的能耐,好坏不分,还要劳烦两位妹妹从中指点,指名道姓的说我这个王妃如何不是,如何冤枉好人,这样的王妃留来干嘛?还不如换两位妹妹做了。」
陈玲李身子一颤,脸色煞白地跪到了地上,向小鸡啄米似地狂点着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知错,奴婢在也不敢了。请王妃大人大量,饶了奴婢一次。」
七十.雨霏霏,烟蒙蒙
依依巧笑嫣然,「妹妹怎麽了?我才刚说要去找将军认错了,妹妹怎麽就主动承认错误了?」
两人全身一颤,似乎身上的力气在那麽一瞬间被抽干。
陈玲李俯在地上,颤巍巍道。「奴婢该死,都是是奴婢的错,王妃大人大量,请饶了奴婢这次。」何悦夏脸色苍白,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被汗水浸湿,「王妃,奴婢和玲李妹妹真的知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依依当然不会相信两人真的知错,当真不会再来惹她,不过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就是想让两人收敛一些,不要当她是个傻子。
「起来吧。大家都是女人,何必相互为难。不过我不希望下次还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绝对严惩不贷,明白吗?」依依冷颜厉色,原本温软的形象,有了极大的转变。
「两位妹妹可是惹王妃生气了?」随着声音传入耳朵,柳蓝竹出现在对面的人工小拱桥上,她莲部轻移,缓缓地向依依的方向走来。
「柳姑娘来了?怎麽也不通报一声?」依依正在气头上,见到柳蓝竹突然出现,想必她也是不甘寂寞了,在加两人有单独交谈过几次,她却从来没有与依依说清楚,自己与南宫不破的关系,这点让依依更加的不愉快,总之她在心里是对柳蓝竹有芥蒂了。
「听下人说王妃您在院子里,奴婢就直接来了,还望王妃不要介意才是。」柳蓝竹走上前,一脸谦和。
依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都回去吧。」收到命令後,陈玲李与何悦夏如释重负,忙不迭是的爬了起来,快速消失在伊人轩。
柳蓝竹仔细观察着依依的表情,看着她还是黑着张脸,以为她还是在生陈玲李和何悦夏的气,「王妃,还在生气啊?别气了,奴婢今天做了些家乡甜点给王妃尝尝。」
依依却突然抓起她一只手,细细地看着,尔後讽刺道,「柳姑娘这双巧手,可是用来伺候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