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宝,她想她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任何舆论的压力。
脑子变明朗,顾盼人一轻松,就不小心跟冥总开起黄腔。
“哪疼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冥潜把她冬裙的下摆撩到腰上,手轻车熟路窜进温暖的三角地带,拔开肉缝,在蜜穴口和里面的肉壁上按压,询问的语气却一本正经,好像非常重视她对二人欢爱提出的宝贵意见。
“嗯……你坏,把手退出来,医生说……”
冥潜堵住她煞风景的嘴,禁止从她口中说出第三个男人,他绝对不要和她欢爱时想起Lewis的脸。
她怀孕,还非常听医生的话,把他当贼防,昨晚倒是个好时机,睡衣都被他退到腰际,却为了不让她动怒伤了身子,又临阵收兵,半夜她熟睡,他还不得已去浴室洗冷水澡。
冥潜对她肚子里两个小混蛋的好感度又下降10%。
“盼盼,都湿成这样还听医生的话,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两个宝贝疙瘩,嗯,好不好,你也很想的吧。”
他手指伸进蜜穴里又掏又挖,把她动情流淌的爱液引导出来,在她眼皮子底下摇晃湿漉漉的手指,不无得意。
顾盼双腿弯曲大开,私密处紧贴他的小腹,燥热扭动,被他三言两语诱人的说辞哄骗成功,犹犹豫豫跟他讨要保证:
“真的会轻轻的?我怕他们会被你撞伤,之前没发现怀孕已经那样激烈过了,幸亏医生说胎儿没事,不然我会很自责的。”
冥潜动手把贴在小腹上颤抖磨蹭的三角地带挪了下位置,摆放到他的火热上,挺动腰身在她内裤里肉缝的位置上下抽磨了两下。
衣物的粗糙感划过肉缝上的蕊核,顾盼的心像被小奶猫的猫爪抓挠,实在痒。他搅动完一池春水后居然撒手不管,带着那讨人厌的坏东西退回去,顾盼心痒难耐,哪里肯,自己主动追上去用蜜穴把肿胀的一团扣牢,不让它乱跑。
“你讨厌,别乱动,我下面痒,都是你。”
的确,他们挺长时间没欢爱了,之前次数频繁的两人因为怀孕不得已将这事戛然而止,就好比如一个毒瘾很深的病人,突然让人家一点毒都不沾,估计不仅戒不了毒,渴望在心底积存到一定厚度,人最后肯定要发疯的。
她解开冥潜的裤链,手伸进温暖的裤洞中握住勃发的男物,她摸到上面凸出的青筋和男根尽头质感粗糙的耻毛,跟她的阴毛触感好不一样。
想起之前自己一不顺他的意,阴毛就会被他拉扯,于是也有模有样,报复性地去揪他的耻毛,非得讨回点公道不可。
“嗯~~~小坏蛋,还不放手,你再挑逗我,等下什么温柔的保证我也不管了,非弄死你不可。”
她小手冰凉,冒然抓住火热的肉棒,让冥潜经历了一次冰火两重天的舒爽,加上耻毛被拉扯产生的刺激,肉棒阳头的阳眼全部绽开,流出黏液。
“你,你怎么流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呀!”
这种时候她的懵懂无知最要冥潜的命,要不是她怀孕不能太劳累,他非将人就地压倒插她一天一夜,好好给她上一课!
“盼盼,把我们的衣服脱掉,我想吻你的身体。”
顾盼很听话,双眸低垂,羞涩一笑,喉间传出甜蜜的低哼,先释放出流水的男物,去掉自己的底裤,抬臀缓慢吃下整根男物,蜜穴一时不能适应,不停收缩,吞吐。
“喔……盼盼,小磨人精,你要夹死我,该死的又热又紧。”
冥潜仰头将心底的舒爽呼出,蜜穴滑腻腻的又紧窒非常,肉壁像长有无数张小嘴围绕着棒身吸吮,怀孕让她体温升高,里面热如火山,快将他的男物融化在她体内。
是太久没进来了吗,他觉得这女人的小穴比任何时候都叫人销魂。
就单单这么要人命的一下,冥潜的精关差点失守,全凭毅力才堪堪忍住不在她面前出糗。
顾盼慢吞吞地宽衣解带,欲念大开的男人等不及了,急切脱掉她的裙子甩到角落,至于他身上穿的那件昂贵崭新的衬衣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扯开,纽扣蹦飞,轻飘飘盖在角落的裙子上。
她有孕在身,不能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颠簸抽插,冥潜将人放倒在地。
冰凉空气中,顾盼全身冒出一层可爱细小的疙瘩,乳头还没被他玩弄就已挺翘如葡萄。
他弯身在柔韧紧实的乳肉上吻过一圈,才擒住其中一颗乳头,饥渴吮吸,用牙尖轻咬又松开,乳头和乳晕的Q弹滑嫩还有一阵强过一阵的乳香,染红了冥潜的双眸。
插在顾盼体内的男物接收到冥潜的兴奋,一动不动却比初进来时胀大一圈,顾盼不淡定了,他赤红的双眸也有些把她吓住,赤条条的莹白大腿圈住冥潜的臀部,用大腿内侧最嫩滑的部位去磨蹭他的两片臀瓣,在他身下娇娇怯怯低唤:
“潜,你没事吧,是不是被我夹地不舒服?你太久没进来了,我下意识就这么夹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对不起……”
冥潜将整张脸埋进她的乳峰,从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