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被说动心了。
“如果您过去看了不满意可以再回来再继续,奴家是不敢跑的。”
王大虎看着身下乖顺的美人满意地亲了口,下了床,理了理衣裳就出门去了。
“大哥怎么这么快?是不是碰上美人太兴奋了,沉不住去,嘿嘿嘿!”门口一群小弟围着瞎闹着。
“去去去,都给老子滚。里面的是个小美人,老子现在是要去看大美人。”
到了柴房前王大虎一脚踹开了大门,发现里面的美人的脸居然还是这般被土糊着。他找了属下来给美人洗脸。
奈何美人不配合,囔着叫着都让人滚,王大虎没了耐心,一把把人按进水里,拿过毛巾就把美人的脸给洗干净了。再看一眼,我的老娘耶,这哪还是个美人,这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仙下凡哩!
顿时一屋子看热闹的山贼皆目瞪口呆,愣愣地盯着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人变成了天仙模样!实在是妙极了。
“滚开!”锦棠被捏着后颈,眼神凶狠,满是杀气,仿佛要将人碎尸万段。
不知为何,纵然是草菅人命如家常事的山贼也被这眼神看得瘆得慌,他找人拿来黑布带就绑了他的眼,美人这双眼虽是极美,但是过于凌厉,看多了也是吃不消啊。
他一把扛起美人,得意洋洋地往房间走去。到了房内,也不见了红绣的踪影,他也不计较,反正有了这天仙别的女人就都只是寻常的家常小菜。
王老虎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只能扭动的人。实在是不好下口,于是嘿嘿一笑,便解了美人身下的绳子,却不料一解开就被美人一脚踹在了胸口,好一招窝心脚。王大虎被踹得捂着胸后退了几步。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嘿嘿嘿,老子最喜欢你这种烈美人了,得儿劲!”王大虎扑身向前,把美人压在身下,却又只两下便又被踹下床。
他不折不挠,却只每次落得下风,他气喘吁吁,而床上的锦棠也不好过,他本就已是许久未进食,这般折腾下来已是脱力,嘴唇开始发白。
王老虎觉得如今这说是情趣也过了些,于是他开始恼怒了。他换了方向,反正床上的人也看不见,他飞扑上床,一把拽过绑着美人双手的线头在床头柱上绕了好几圈,打了多个死结,把美人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
锦棠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无论使多大力也挣脱不了,只能呆在床头柱附近。他缩在床头角落的三角区域,耳听六路,准确地判断王老虎从哪个方向扑过来,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去。
王老虎死活吃不到美人,实在气急败坏!他在床下原地转圈,然后指着床上的锦棠:“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一会让你欲生欲死。”然后便出了门、落了锁,待脚步声走远后锦棠便开始要把眼上的黑布条扯下来,却不料这山贼居然连这也绑的死紧,好半响也扯不下来。他又只能去扯着手上的束缚,却也是纹丝不动,他恼怒地用牙咬着绳结。
过了半天王大虎也没有回来,外面的声音也渐渐沉寂了,只有远处有一两声叫喊传来……
突然,房间门被大力地踹开了,门上的大锁应声掉落在地,发出最后的呻吟。
一股带着血腥之气的气息来到了他的面前。锦棠双眼被缚,不知道是谁,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不是王大虎。难道,他们贼寨内乱?
他全身紧绷着,呈现出一种御敌状态。对方的气息更近了,他才刚提脚,就来人压在了床上。他不罢休曲起另一条腿就要攻击对方下盘,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的招数,后退了几步。他连忙坐起来,靠在床角的三角区域,不敢松懈。
可是视力受阻还是让他落了下风。对方一手擒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拉出了他的安全区域,他提起另一脚就要踹却也被束缚住,对方倾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夹着锦棠的双腿,让人不得动弹。
“谁!你敢动我,我绝叫你日后生不如死!”脸颊被来人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摸得他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放开!”锦棠甩着头想要远离对方的手掌,却被对方擒住了下颌。
“我道王大虎屋里藏着什么宝贝,还落着锁,原来是藏了个大美人,性子这般烈,是还没被王大虎cao过?”对方沙哑的声音贴近耳畔响起,离耳朵之近,甚至伸出了舌头舔弄了一下耳廓。锦棠顿时犹如被毒蛇舔舐了一口般。
“滚开!”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着拳,略泛白的双唇紧抿着。下一刻却立即被人含住,凶狠地啜着、啃咬着。
良久,锦棠只觉得双颊微疼,是男人捏着他的脸企图让他张嘴,他抿地越发紧,就是不让男人进去。上头的男人嗤笑一声,粗嘎的嗓音带着轻蔑:“真当老子治不了你?信不信老子卸了你下巴让你合不拢了嘴,然后再把大肉棒捅进你上头这张小嘴,好好爽一把,嗯?”粗俗的话语让锦棠羞愤异常,他宁愿死也不愿雌伏于这贼人身下,但是,死也要叫人陪葬!
男人看他乖顺地微张了被吮得红肿的小嘴,这才满意地俯下身去,大舌头霸道地闯进了对方的口腔,凶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