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远,所以黎长歌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忠犬心得。不过他可不会认输,下身一个挺进便彻底埋入琴伤体内。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她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以阻挡身体被猛然劈开的痛楚,可琴伤忘了狐狸眼还吮著她的舌头呢!这一咬没咬著自己倒是把狐狸眼的舌头给咬破了。就听到他嘶的倒抽了口气,但色迷心窍的硬是不肯放开她,逼著琴伤咽下自己带血的唾沫,舌尖的疼痛让他心底的欲念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被刺激的越高,待会儿爆发的就越大。
琴伤被迫吞下带著铁锈味的口水,原想推开让自己呼吸困难的狐狸眼,可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分别被他们握著,哪里能动?下身被占有的速度和频率都变得快速起来,黎长歌劲瘦的臀如同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死命地往里抵,重击著脆弱的子宫口。琴伤被操的眼泪都下来了,她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整个人就好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二人操纵。
狐狸眼亲够了,略略离开她的唇,一缕银色的丝线因此被牵引出来,他低下头爱怜的亲掉,然後一路湿吻向下,咬住一颗乳头舔弄。琴伤身上的敏感地带都被占据著,甚至连耳蜗都被狐狸眼的手指若有似无的逗弄。她想弓起腰,可四肢全都不听自己使唤,脚趾头蜷缩手指僵硬,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乎在冰火两重天里,不上不下的,明明那麽舒服却又到不了顶端,因为黎长歌每快速进出一会儿都要停下来,好像是生怕她泄了身没力气再纠缠似的,可这样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好受。
身体得到的满足越是强烈,心底便越是空虚。琴伤眼里慢慢蓄满泪光,晶莹剔透的流下来。黎长歌看到了,便弯下身子去亲吻她,中间还夹了狐狸眼的一颗头,别提有多麽怪异了。
小脑袋被黎长歌捧在手里,狐狸眼则千辛万苦地从被夹击的状态把头抽出去,然後看著那俩情深意浓的嘴角抽搐──这是把他排斥在外了是吧?凭什麽?这不公平!他也要!
嗷呜狼叫一声,跟著扑上去把黎长歌粗鲁推开,孩子气十足地占据琴伤的唇,还很是高贵冷豔的对著黎长歌哼一声:“不要连这个都跟我抢!”
黎长歌向来不喜欢跟狐狸眼争,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软柿子任人捏,不过现在当著琴伤的面,他不会给对方难堪,但事後怎麽报复那就要各凭本事了。总之,想欺负他,没那麽简单。
可琴伤并没注意到他们俩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她迷蒙的大眼虽然睁著,但整个人都犹如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知道有人帮自己温柔的翻了个身,可她懒得动,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这使得想用後入式的男人苦笑不已。“亲爱的,配合一下好吗?”摸摸圆润的小屁股,手感甚好,於是忍不住又掐了两下,粉白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手指印来。
琴伤咕哝了句什麽,却不乐意动,软软地趴著,不时吧嗒一下嘴,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上,衬得她整个人无比柔美。
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了。黎长歌拿过一个胖胖的抱枕,握住琴伤的小腰抬起,狐狸眼立刻将抱枕塞到她身下,然後继续与她缠绵。
扶正自己的大杀器,黎长歌在琴伤的背上落下数个轻吻,然後轻轻磨蹭几下朝里挤去。琴伤嗯的叫了一声,小手把狐狸眼的手指抓紧,承受著身後的有力占有。
水蜜桃般的小屁股被啪啪啪的撞响,不一会儿便通红起来,每次撞击时两瓣嫩滑的臀肉便果冻般的晃动著,从背後驾驭她,葫芦腰身,丰乳肥臀,不知有多美。
黎长歌陶醉在这乳波臀浪中,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狐狸眼则在一边看得眼都要冒火了,这种活春宫,要是只能看不能吃,非得落下病来不可!他望梅止渴地在琴伤的脸,脖子还有胸部亲吻抚摸,可这麽一点点怎麽能够?他想要的是她水嫩的小穴!“宝贝……宝贝你听,你自己身体里的水声,一声一声的多动人哪!”他情难自已的感慨,在琴伤唇瓣上吻了又吻,只觉得下面快要爆了──如果姓黎的再不结束的话。
後入式对男人女人而言都是十分刺激的,黎长歌粗喘著,如同一头只知掠夺的兽,他进出的极为用力,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入得深,琴伤趴在床上已经全然没了力气,别说叫,连呼吸似乎都快要停滞了。铺天盖地灭顶般的快感中,有人不辞辛苦地握住了她的手,仿佛她再如何飘摇,也依然有人依靠。
她不是一个人,不注定死亡。在这险恶神秘的世界上,总有人会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和光明。
琴伤觉得自己被救赎了。虽然来解救她的人并不是天使,但他们对她充满爱意与深情。
这样子就足够了啊,她还要奢求什麽呢?并不一定要上帝亲自出现在面前那才算救赎呀,只要他们在她身边,她就不再是罪人了。
这种想法在琴伤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很快便从游离天外的状态中被唤醒,因为黎长歌射了。雪白的娇躯哆嗦扭动著,不堪占有,但高潮余韵尚未过去,两个男人便互相交换了位置,还在抽搐的细嫩甬道转眼间又容纳了一根粗壮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