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琉儿,你那里实在是好紧啊,好舒服。”杜风一面大叫著,一面扭动著腰部,在我後庭之处抽插著。
我咬紧牙根,抓紧床单,享受著那混合痛苦的快乐。
杜雷亲吻著我嘴唇,抬起我的身体,把那重新抬起的长蛇,对准了我的下体,杜风见状,双手托著我,侧过身来,让杜雷顺利的插入我的蜜穴。
双穴齐入,产生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让我不由得发出呻吟,我爱这样的感觉。
他们两人开始前後抽动起来,极其默契契合,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影响一般,两种强烈的快感,攻陷了我的全身。
我半蹲在杜雷的身上,狂乱的摆动著身体,浑身的肌肉的绷得紧紧的,伴著他俩的动作,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攻陷了我的全身,好似在云端一般,那强烈刺激的双重快感,让我几乎昏眩过去,我只有拼命哭喊道,“啊……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们……停下来……我真的不行了……”
然而那哭喊声却更让杜家兄弟俩兴奋,杜风吻著我的後颈,邪恶的说道:“宝贝儿,就是要把你搞到不行,我不是说过了麽,今天我要让你终身难忘……”说完,他的抽动更是猛烈。
隔著那一层薄薄的膜,我感到那两根肉棒,就象狂烈的飓风般疯狂抽打著我的身体,终於,那我的意识招架不住了,随著他俩的抽插在那里无助的摆动身体。
就在我崩溃之时,一股汹涌而出的热浪冲击著那早已疲惫不堪的後庭深处,强烈的冲击,让我的子宫剧烈的收缩著。
躺在我身下的杜雷也大喊一声,那被遭蹂躏的花穴再次火热的暖流攻陷,极度的快感让我浑身一抖,脚趾不自觉的弯曲起来。
我脑袋是空空一片,理智已经被破碎成无数个小片洒落,我浑身僵硬的瘫倒在了杜雷的怀中……
那一夜,我忘记了,是何时睡去的,只记得自己的身体一直的沈沦在美妙的性爱之中,甚至记不得自己和杜家兄弟做过了几次。
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到处是红斑点点,双腿处,酸麻无比,这是昨天过度纵欲的後果。
看著躺在我身边熟睡的两人,我顿时觉得有点身在梦里不知何处的情景。
“你醒了”杜风忽然睁开双眼,他的手正搂著我的胸上,从後面抱著我,在我醒来时,轻轻一动便把给他惊醒了。
躺在我胸前的杜雷也醒了,他一脸惺松,清秀的脸上,挂著仿佛小熊般纯真迷糊的表情。
“早安”他吻上我的嘴儿,那吻轻柔而单纯,就象是个刚睡醒的幼童对自己母亲的早安吻。
我有些惊讶,本以为自己只是他们俩的性玩具,但事实看来却并不如我想象般的坏,而杜风睡著时紧抱著我的手是那麽的温暖……
洗漱过後,我们三人便走下了楼,冷姨已经准备好了丰盛早餐在等著。
看到我们三人同时下楼,她只是瞪了一眼,什麽也没说,便将碗筷摆成三份放好。
反倒是我,显得有些尴尬。
早晨的太阳从院长里繁密的树叶中透过点点金光,撒到屋子里那些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上,显得别然的情趣。
要不是大厅墙壁前摆放的那台纯平背投大彩电,我几乎认为自己已经身在古代。
身为前地产公司的一员,我对房产也有大概的了解,这套临水背山的别墅,最少也值到1000万;而且照这屋里的装修来看,没个2、3百万的装修费也是拿不下来的,这还是往少了的估计。
想到这里我苦笑,看来我还是个庸庸碌碌的世俗人,即使身在如此诗意盎然的环境里,我依然满脑子是金钱和算计。
什麽时候,我已经远离诗意和幻想了呢?
原来生活改变的不仅仅是志斌,还有我……
或许志斌的选择是对的也不一定,与其於我做对贫贱夫妻,每天对著那平凡吵闹的生活,还不如挑过个富家千金,轰轰烈烈的过一生。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想起他时又会那样的难过,而且我以前的那些坚持又为什麽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难过,果然,真正的伤口是不会愈合的,只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淡忘,但伤口被淡忘成一屡抹痕时,大概也有新的人会住进我的心房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笑,我并不介意成为杜风和杜雷的性玩具,只要能让我忘掉心中的痛,让我能够重新做回到自己的生活,回到那个即使没有了男人也会能生活得很好的我……
更何况,我还能赚到一笔不小的钱,可以让我暂时没有工作也能很好的生活一阵子的钱。
杜风和杜雷吃过早饭便出去了,冷姨不知道去了哪里,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推开通向院子的门,我一个人走在幽静的小径上,这里没有喧闹的汽车声,偶尔还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一切是那麽的静谧。
小径两旁栽满了不知名的藤蔓,那些绿意浓浓的藤蔓上开满了淡紫色的小花,大概这里靠近的湖边,时节要来得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