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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微并未消沉,她开始意识到:人生有很多是事是自己不能选择的,比如自己的穿越,比如自己没有灵,这些是已经被安排好的,正如何蓉的出身,非外力可以改变。
而不同的生活环境决定了他们不同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解决问题的方式,无论是自己还是香草,都不能妄自批评别人所作的决定,因为那可能是对方想到的最稳妥的方法了。
只是以微不甘心,为何自己会没有灵,为何自己不能修仙,她偏偏想试试,到底自己能不能修仙,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所谓家族、门派手里。
她为何蓉感到悲哀,命运一开始就不由自主,但她更深深的意识到要掌握自己的命运,首先得很强,强到别人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她所要求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自由,自由的生活。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是不可能实现自由的。
她相通以后,叩响了何蓉的大门。何蓉答应:“门没关,进来吧。”
以微进入小屋,小屋内仍是花香扑鼻,陈设雅致不失可爱的氛围。何蓉沏茶,苦恼的说:“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唉,心情有点烦躁。一想到分离就有点舍不得。”
以微安慰道:“你想回来的话就回来看看我们哪。”
何蓉满面愁容的回答:“我真的不想嫁,可是不得不嫁,我母亲在家族里的日子不好过,如果嫁过去的话,可能会好一点。小时候每天看见母亲以泪洗面的模样和家仆不屑的眼神与欺侮,就想长大了一定要保护母亲。克霍斯我还是太弱小了。”
以微也不知道怎样劝说比较好,自己也有母亲,还有姥姥,她知道亲人是最难割舍的,她也没有立场劝何蓉不嫁。只是如果自己站在何蓉的立场,会不会嫁呢?可是以微绝不会允许自己落入如此境地,被别人要挟,还得心甘情愿的做出不想做的抉择。
她抱着何蓉,缓缓说:“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何蓉听了,放声大哭,边哭边说:“我有的时候真想逃出去,家族就像一个牢笼,我在那里一点都不快乐。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愿意跟我玩,他们嫌弃我的出身,嫌弃我的资质。家里的奴仆只会欺负我和我娘,什么剩菜剩饭都往我这里送,所以我最想能做得一手好菜,让娘可以吃饱吃好,不用再受白眼和欺负了。”
何蓉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说:“可是我还是做不到。我得嫁人去了。我娘谁照顾呢?她的身体不好。有谁可以照顾她呢。虽然对方是个糟老头,至少他的地位可以让我娘在家族里不受欺负,这就够了。可是我还是好伤心。”说着说着,何蓉渐渐睡着,以微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感叹她的命运和无奈。
也许人生中是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是如果不去努力,怎么知道结果呢?以微觉得人生就像一场赌博,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底牌是什么,早早的放弃太可惜,不如在翻开底牌之前奋斗一番,争取最好的结果。不论结果如何,能站到最后的人,都是赢家。
自己的前世被车祸结束,那么这一世决不能简简单单就结束,要活出自己的彩,要为自己而活。想毕,以微惊喜的发觉境界有所松动,一股暖流蔓延全身,十分舒畅。
以微赶紧盘坐在地上,感受着这难得的感悟,同时汇聚真元冲击第五条经脉心经。在以微不间断的尝试下,终于真元顺利的冲过屏障,在经脉中畅行,沿路冲刷着闭塞的经脉和与之相连的络脉,将肌骨骼进一步凝实和淬炼,同时更多的真元洗涤着脏腑七窍,让以微的身体更加健康和有力。
等以微从感悟中醒来,发现自己已是先天五层,比陈媛修为还高,陈媛现在还是先天四层,李明也达到先天五层了,那么自己不是垫底的存在了,可是按这样的修炼速度,以后的事情还真难以说清。毕竟这是有心境的提升才有进步的。
但以微用二元论分析一下,有得必有失,何必斤斤计较呢。只要自己不断的努力,修为的提升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机缘之类的强求不来,还是踏踏实实的修炼最好。
看着何蓉仍然沉睡的面庞,她还是不放心的守在旁边。等早上何蓉醒来的时候,发现以微正趴在她的床边,眼角还有黑色的眼圈,看来照顾了她一夜。何蓉心里感动,轻轻的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可是以微警觉很高,一有动静她都知道。
以微睁开眼,看见何蓉感激的看着她,问:“你感觉怎么样?”
何蓉回答:“好多了。你干嘛不和我一起睡,在床边多冷啊。”
以微不习惯和人一起睡,她有些无措的转移话题:“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何蓉听了,兴奋的一把抱住以微,大叫道:“以微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是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以微无奈的摇头,低声说;“我可不敢百分百保证能奏效,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她对着何蓉的耳朵低语“明白了吗?”
何蓉有些迟疑:“这样好吗?”以微意味深长的说:“你放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何蓉听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