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怡亲王府的王妃一般。
温小婉,“……”
所以,晋安帝龙耀这是在玩了一个捧起来的手段,他封的那一堆东西,只是名头好听,因着没有进一步地分封薄国公薄啸天以实权,连着他封的那些花哨繁乱的东西下去,也只是看着很荣耀,其实是屁事不顶的?
聂谨言冷笑道:“虽说薄国公一家与睿王龙麒以及皇太后薄氏,够不得唇亡齿寒,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圈子,却是脱不掉的。”
晋安帝龙耀这出戏,演得实在高明,只看后面,怕还有更高明的戏码吧!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出戏里,到底是薄国公想得简单了,但是晋安帝龙耀也绝不是当时就会卸磨杀驴的主。
这件事,大约是持久战,釜底抽薪一计,就是个长远耐磨的计策,兵不血刃,用完之后,又不大好看出来。晋安帝龙耀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啊!
有些事情,难免会因他人而联想自己,聂谨言觉得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低调’两个字,绝对不能形容尽够的。
聂谨言想得多,温小婉根本不想这些,宫里的热闹就尽她看的了,何况还有朝里以及靖王府里的。
靖王府里传出来最大的笑话,不在靖王府的人,而在聂谨言那位暂住的师弟小狐狸莫绯漾。
据伤愈后,刚刚归队而来的小福子带进宫里的八卦,莫绯漾神奇地与聂谨言的假弟弟、原聂谨行在抚摇馆的替身,扯在了一处。
小福子低眉顺眼地站在温小婉的身侧,眼瞧着温小婉双眼绽出兴奋的光芒来,他讲得也就更有精气神了。
这事说来挺有意思的,不怪温小婉燃出火热激情来,莫绯漾那点小心思本来就放得不正道,这回终于遇到一拍即合的人,终于要双剑合壁了。
“咱们司公大人也是仁慈,当时情况多紧张,还是派人去救了,人救回来了,也就把易容去掉了,总不好还叫个外人顶着二少爷的脸啊,司公大人说他之前在抚摇馆里,受了些罪,也算有功,不好再送回宫里,就派去侍候莫少爷,没想到,竟被莫少爷看中了……”
后面的话,小福子不好说,温小婉却脑洞大开,一点儿不客气地胡思乱想起来,等着晚上聂谨言回来时,温小婉还四肢乱颤地在床上乐起没完呢。
聂谨言并不知有这事,听着温小婉绘声绘色地说完,气得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胡闹!”好好的一张桌子,生生震成了八大瓣。
温小婉吓了一跳,连连拍抚着胸口,大叫道:“你干嘛,吓到我了!”
聂谨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温小婉面前失态了,他转身拥住温小婉,连声安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这是气的!”
温小婉拉住聂谨言修长的手指,凑到唇边吻了吻,“你有什么好气的,你那师弟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给他娶了女的,他也是男女通吃那一号的。”
这无需怀疑,莫绯漾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透露着这个信息的。
聂谨言头脸都被温小婉一句话,气得铁黑,强忍着自己憋屈,闷闷地说:“话不能这么说,小莫还是要走正途的。”
因着他自己走得不是正途,他希望他身边每一个人,都不要重蹈他的覆辙,有正常人的日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为父为母,有儿有女。
温小婉才不怕聂谨言被她气成什么样呢,她觉得强势的聂谨言,在感情方面,有时是太天真的。
她心疼地把头倚到聂谨言的怀里,蹭了又蹭,“强扭的瓜不甜,有些事由不得你的。”
聂谨言如何不知,他只是意不平罢了。
随着睿王龙麒案,被晋安帝龙耀定审,一干从犯皆以伏诛,主犯睿王龙麒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睿王龙麒一杯鹤顶红被晋安帝龙耀赐死的当晚,温小婉特意去佛堂,为睿王龙麒磕磕巴巴地念了三遍。
到不是温小婉忽然对睿王龙麒动了感情,舍不得他死了,温小婉只想说:喝了孟婆汤,快去投胎吧,别在重生了,翻来覆去地折腾,多没意思!
温小婉这番意思,聂谨言实难体会,温小婉从佛堂出来后,就听到来此接她的聂谨言怨念一般地哼哼着,“大概我死了,你也就念三遍往生咒罢了。”
那一股子醋味,能传出去老远,方圆十里都能闻到且三步必杀。
“相公,你怎么能这么说,若你有不测,为妻必陪之,”
温小婉言之凿凿,她以前就说过了,聂谨言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必陪之,怎么也要向她未见过面的婆婆学习,跳个井之类的。
聂谨言心气顺了顺,说道:“最近这段时日,皇上几乎夜夜宿在栖凤宫,其中道理你我心知肚明,这话咱们不好说破,你白日里与嘉贵妃在一起时,多多开导她几句,她刚生过龙子,身体还未恢复,女人总有想不开的时候,她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聂谨言鲜少过问后宫妃嫔之事,皇上宠谁爱谁,和他毛关系都没有。
温小婉与他在一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