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读过医书,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不过他没打算告诉她,反正他知道就好。
「大白天的……」她弱弱地回应一句。
大手摸到圆润的翘臀,摸索着娇嫩无比的花瓣,逗弄得她全身软绵乏力,她就算想谈话,也只能任他摆布,暂时停摆思绪。
「快晚膳了。」他不容许她扫兴,继续在她的美丽里探索。
「那、那更不好,迟了用膳的话娘会不高兴的……」听见她完整的说话,长指更卖力地进出幽地,使她娇喘连连,淫靡的水声叫她更觉羞赧。
「好……热……」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个儿淫荡的模样,花径紧紧包裹长指,但她还是不满足,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臀。
迷蒙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他胀大的胯下,立刻闭上眼睛,阻止自个儿胡思乱想。怎麽她之前有种主动求欢?现下愈想愈羞人。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荡妇?虽然这刻才想好像有点迟了。但是,他俩是夫妻,享受鱼水之欢是寻常事,所以她不应该担心他怎麽想吧?
他勾起笑,停止揉弄花心,一个挺身,坚硬滑入她紧致的花径,浅抽慢送,大手摩挲完美无瑕的浑圆。
「啊……」他规律的冲击让她酥软不已,娇吟不住逸出唇边。她本能地抬高俏臀迎合他,一双玉腿更缠着他坚挺壮实的腰,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相公……」他的指尖挑逗着沉睡的红莓,粉嫩的它们立即挺立,触电般的感觉使她不住呻吟。
「嗯?」他努力冲刺,怜惜地欣赏她添了抹红晕的容颜,再度印下细碎的吻。
「等会儿……再说……嗯……」她不住喘息,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句子,然後又化作几声娇吟。
☆、59 你不是不爱吃甜?
欢爱过後的梁纤纤累极了,纵然很想睡觉,但她没忘记一直想问的问题。虽然现在知道柳蝶儿不是喜欢他,但那条刺还是卡在心头,思前想後,就算多累也好,她必须在今儿个问清楚才能拔走那条刺。
「你不是不爱吃甜?」平躺在床上的梁纤纤转头看着躺在身旁闭目养神的顾镇棠,省去因自身赤裸而来的娇羞,反正他刚才早就看遍了,终於鼓起勇气问他。
「嗯。」他没张开眼,只是轻声回应。
「那你还吃蝶儿的白糖糕?」那天她撞见他跟蝶儿在书房拥抱也算了,可能是她真的误会了,但他肯定知道她在书房外偷看,居然还吃蝶儿做的白糖糕。明知她因此不高兴,他却还是不作解释,害她气了很久。无论如何她也要得到一个答案。
「只是嚐嚐蝶儿做的。」他的口吻冷淡,就如平常说话般,不觉有丝毫心虚或是隐瞒,倒让梁纤纤更不明白。
「那我做的你吃不吃?」她勉强撑起身体,侧着身,说话时不断吐出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吃。」察觉她的气息接近,他便张眼对上她的视线,体贴地助她一臂之力,压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让一双椒乳压在他的胸膛上,享受温香软玉。他轻抚她的秀发,又把散落凌乱的缕缕发丝绕到她的耳後。
他柔情似水的举动触动了她的心弦,心情变得稍为好一些,但她的说话还是咄咄逼人,像是逼供似的。「你叫她蝶儿。」她嘟长嘴儿,像极撒娇。
「我也叫宇轩做宇轩。」顾镇棠无奈地看着上方的她,稍伸长脖子凑上她的樱唇。他永远不会厌倦那甜美的味道。
「那不同!」梁纤纤的额抵住他的,故意扳起严肃的样貌,
「哪里不同?」他忍住笑,怕她以为他不认真,但她气恼的模样实在娇俏可人,可爱得紧。
「他是你弟,蝶儿不是。」梁纤纤一脸不满地睨着他。他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反问她,太过份了。跟妻子以外的女子抱在一起就是不对,还辩说蝶儿跟宇轩一样?一个女的一个男的,分明就大不相同。
「一样。」他还是那副镇定的神情,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盯得她头也麻了。怎麽他们的角色像是对调了?明明她是问罪的一方。
「不同就不同啦!」她伸出食指点他赤裸精实的胸膛。
「她是我妹。」他平稳的声线道出这个事实,吓得她呆住了好一会儿,不懂得回答他。
「嗄?」呆滞的她只懂发出单音询问。
「二娘生的。」继续吐出更多的事实,平静的语调像说一个於他无关的故事。
「你打哪来的二娘?」梁纤纤疑惑地思考,肯定年少时从未听过这一号人物。
「你哥师傅。」长臂悄悄圈上她的腰肢,他抱着她在床上坐直,不再躺卧。
「欸——」她给他忽然坐起的动作打断了思绪,也没管他做什麽,续说:「那蝶儿之前……」
他抱她绕到屏风後,然後放她进木桶沐浴,如往常不同的是,他也进去了。「她跟着二娘,直到今年及笄。」
这麽大的动作她当然看见,但她没作声投诉,继续她感到非常有趣的话题:「你娘不气吗?」要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她必定气疯了。
「爹和二娘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