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同一人……甚至是你的心。”傅谕方眼底饱含着忧伤,脸上不再有过去那让她心底发烫的憨笑:“我们这一族绝不轻易对外族人透露身分,可是你连分手都提了,忘不了的对象还是罗恩,他们不想再隐瞒下去,他们渴望爱你,正如我渴望将所有的一切献给你。”
芮蒨瞪大眼睛颤抖的看着傅谕方靠过来,低头吻住了她,这次她没有拒绝,只是无力的感受熟悉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不……她已经不知道这气息究竟是不是她过去所熟悉的气息了。
她以为她懂他,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她完全不懂。她爱他,但原来她爱的只是他特意对她展现,最适合她的那部分而已。她其实并不全然相信他们三个所说的话,但无可否认的是,她最羞耻的一切已完全被他们掌握,傅谕方若不是一个卑鄙疯狂大骗子,要不然就真的拥有不可思议的身世。
傅谕方的吻依然温柔,而且毫无芥蒂,似乎完全不介意她已被罗恩和伊莱彻底玩弄过,甚至现在她的后穴还淌着伊莱的精液。
“蒨蒨……对不起,我真的很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傅谕方满是愧疚的捧着她因为被綑绑而稍稍勒出红印的手腕,一下又一下的亲着,芮蒨对他向来硬不起心肠,只能茫然的任由他取悦,浑身无力的被他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依旧是湿濡饥渴的,因为方才伊莱玩弄了她的双穴,却只满足了她的后穴,而傅谕方很明显知道这一点,在她被吻的意乱情迷,无心也无力反抗时,他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缓缓的进入了她。
他向来温柔,加上她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且迫不及待,他的进入没有造成她太大的刺激,亦为女体带来无比的充实。
那是她最熟悉的一具身体,曾无数次温柔的拥抱她、安抚她、也曾让她快乐的发狂,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视为家人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恋人,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求爱,即便她的心一片混乱。
从昨天到今天,她的世界完全被颠覆、她的身体堕落的无可救药,而他的话更让她陷入了狂乱的挣扎,可是现在她不想再去分辨真假,只想要好好拥抱他,从他身上汲取一些温度,确认他真实存在,并且平安无事。
男人开始在女体内规律的律动着,不快不慢,徐徐向前,但方才已被玩弄的饥渴无比的花穴却欢欣痉挛,拼命绞着肉棒好得到更多的快感。与方才一直摩擦她却搔不到痒处的玩具不同,男人的动作虽并不狂暴,但每一次深挺,都会重重撞击到最渴望被刺激的嫩蕊,弄得她舒爽难耐,高潮连连。
或许是因为安全感与熟悉感和无比的快感,芮蒨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背膀,低声泣诉道:“谕方……我讨厌你……你就这样让他们……对我那样……”
谕方轻啄着她的脸颊,爱抚着她光滑的裸背,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何况他们只是想要让你完全接受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温柔的探入。他与她曾有过无数次的交媾,而每次交媾,他都会无比用心观察她的反应,竭尽所能的取悦她,所以他所有动作都是为了让她快乐而生,他每一次的挺进对芮蒨来说都是至高的满足,也是莫大的诱惑。
崩溃的花穴疯狂绞着肉棒,任由炽热肉柱上邪恶突起的青筋拓开她最隐密羞涩的之处,往她渴望被满贯的子宫而去。那种被融化的热度与紧密到难捨难分的贴合,舒服的让她几乎流出泪来。这是她第一次与傅谕方毫无隔阂的交合,滋味美好得让她无比快乐,但在紧抱他的同时,芮蒨竟隐约产生了某种难言的空虚。
明明抱着自己深爱的恋人,明明终于与他完全结合,那本来应该感到圆满的心与身出现了奇异的裂缝。
只与他结合还不够,她的灵魂深处有什么正对她如此呐喊,她想要他的细致的温柔,也想要罗恩的强势狂暴,更对伊莱深藏的邪恶无法不心动。身体的一部份虽然好似被满足,但其他部分依然饥渴,贪婪的心则渴求更多,渴求着她很少从傅谕方身上得到,她以为自己并不会受到吸引的黑暗。
一开始被他进入时,她还可以因为再次拥抱他的快乐,无视那些空虚,但随着他的深入,那裂缝也变得越来越大,充实的欢愉与难言的空虚,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几乎要将她扯裂,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罗恩和伊莱奸淫一次之后,身心便已沦陷,只能让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肌肤,浑身颤抖的高声吟道。
“谕方……再深一点……求你……再多一点……啊啊啊啊……”
傅谕方狠狠一顶,迫开她子宫口径,让她痉挛着差点溺毙在快感中,但这只是开始而已,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傅谕方便狠狠抽拔而出,激烈的连穴口嫩肉都被牵连带出,在她难以遏意的娇啼中,他再度疯狂顶入花穴深处,让她瞬间窒息在黑甜的快感中。
“蒨蒨……”傅谕方稍稍缓下动作,舔吻她因强烈高潮流下的泪水,品尝她下身崩坏的痉挛,嘴角擒着他很少露出的奇异微笑道:“还想要更多吗?”
“想……谕方……啊啊啊……好棒……谕方……啊啊啊……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