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那一端,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杜冬萃几乎同时哽咽,「妈!」
「怎么了!叫得那么惨?」本来声音听起来还有点象是刚睡醒的杜母,马上紧张的急问。
「没有,做了恶梦而已。妈妈我爱妳!」杜冬萃吸了吸鼻子,撒娇。
「切!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那么幼稚!妈妈过两个礼拜就北上去看妳蛤~」
杜冬萃父母在她儿时已经离异,杜冬萃跟着经济状况小康的父亲生活,杜父在十年前因为意外过世,留下两间在台北的房子和几百万遗产,杜冬萃搬出大间的房子换到小间的居住——说小间,室内也有二十几坪(八十平方公尺),平常可能是一家三四口居住,所以现在她一个人住起来相当宽敞舒适。
杜母替女儿将大间的房子卖了,加上遗产中的现金,一共三千万成立信托,她成年前由杜母照顾,成年后可以按月领四万元花用。
杜母在杜冬萃十八岁成年时,加上杜冬萃大力支持之下,还未满四十的杜母改嫁给青梅竹马回到南部老家,还替再婚的丈夫生了好几个儿女,杜冬萃不想打扰妈妈的新生活,所以母女俩也就在过年、母亲节、两人生日,一年见这四次面,但是母女俩感情一直维持得非常好。
「不用啦,弟弟妹妹正是依赖妳的时候,妳那么忙,我母亲节再过去看妳。」杜冬萃偷偷抹了抹眼泪,跟妈妈说了几句家常后收了线。
她将昨天买来,最后还来不及收拾的两大袋购物袋里的杂物归位,她昨天真的是失心疯了,她甚至在野营用品专卖店买了一堆野外求生物资,瑞士刀啊太阳能手电筒啊什么的!到底什么时候能用到啊哈哈!
她给自己煎了培根蛋与蔬菜饼、泡了一杯香醇的咖啡当早餐,美美的吃完一餐之后,才进浴室洗漱。
洗脸台上的镜子,映照出的是一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娃娃脸,她其实本来的长相就是那个吃了夏薯之后的小美人,不过脸上和身上难免有一点点斑或疤痕,还有小赘肉,没那么完美无瑕,她的发型已经好几年都保持着及肩的Bob发型,啊!她超爱短发!梦中那过腰的长发洗起来不是普通的麻烦!而且很重!盘起来之后加上发饰,让她常常觉得脖子会被压断。
那个梦其实很有趣!撇开要一直啪啪啪,嗯,其实连啪啪啪在内也很有趣,美男如云啊谁不爱!如果她早知道是梦,那就不用一直担心什么生命安危或计划失败,她会更放开享受,甚至胡来的,就像在新手模式玩第二关时把麒麟使他们整得很惨那样……
杜冬萃在屋内走来走去忙着,今天还是假日,所以一直没进书房看计算机,她平常的工作是看盘投资,但不是专职替人服务的,她只替亲戚朋友操盘,可能因为从小就没有经济压力,她本身又有数理天分的关系,从学生时代她的投资虽然不说全都大赚,但战绩三四成大赚、三成持平、三成小赚还是有的,以一个投资经理人来说,这几乎是金字……白金字招牌啊。
所以在拿到国立大学经济财金双硕士学位之后,她就开始了宅在家,非必要不出门,几乎两个礼拜才出门补充一次民生物资的幸福宅生活。
她很幸福,在人生观方面,她其实跟秒秒一样,看事情很单纯,人生的坎坷她随遇而安,人生的幸福她万分珍惜,她看得到爱,大家都对她很好。
象是大楼警卫的老婆,试包了粽子要在端午节卖,还把试包的送给她吃。
「啊对了!」她想到去野营用品专卖店就是要买一支防卫型手电筒送给楼下警卫,于是出门,下楼。
054三小关之一:怎么回事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时,杜冬萃愣住了,眼前是一片……只有铁锈红、水泥灰、污垢黑的世界……这全面的真实感绝对无法用什么万圣节装饰或整人节目的理由能骗自己。
她立刻警觉的蹲低身子采防卫姿势,握紧手上的手电筒,不远处传来女性的尖叫声与男性的低吼声,她的手收紧又放开、收紧又放开,在电梯门要关上的那一秒,侧身冲了出去,只因为她不想一辈子良心不安。
在那像废墟的中庭里,有两男一女,离她较近的男女,一看就是男人在强暴女人,女人不断哭叫哀嚎,可男人还是不留情的抓着女人狠狠操干,而离她最远的女人象是脱力般坐在地上,哭得满脸狼狈,因为她面对杜冬萃,所以最先看到杜冬萃出现。
「救我!」女人突然生出力气,越过那在交合的男女,朝杜冬萃冲过来。
猪队友啊!!!
杜冬萃都还来不及做出噤声的手势,只好快速冲上前,握紧警棍似的手电筒,朝那正在用力挺动下半身的男人后脑杓狠很敲下去。
男人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头一歪,整个无力的趴倒在被她强暴的女人身上。
杜冬萃把这象是游民一样,全身破破烂烂,还发出酸臭味的男人推开,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猪队友女人又开始尖叫。
「妳是不是有地方可以躲?我们快走啊!」
杜冬萃扶起刚被强暴的女人,指了指自己居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