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望着我,双眸可怜巴巴地,“姐,你得救救我----”
“那个啥?你需要的是医生!”我避开他的拉扯,好心地提醒着。
回头,无声地问着程俊,“谁呀?”
“姐,我是南子!完了完了----我铁定是破相了,被打的连小朵儿都认不出来了!”
边说边蹲在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望着唐小逸,很是哀怨和凄惨!
我一听,南子!这人我认识,那个害我挨了两巴掌的男孩!
确实,破相了!
清俊的模样面目全非!
嘿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谁打的?下手真够狠的,心情突然好转起来!
怎么办?我这幸灾乐祸的性子呦-----
真真要不得!
“闭嘴!吵死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方才还对我大吐苦水的南子好似被主子一脚踹出几米外的小哈巴狗般转身回到墙边,蹲在地上画圈圈了。
昏暗的灯火下,唐小逸坐在沙发上,方圆两米之内,寸灵不沾,跟古代坐龙椅上的那位一样,颇有天子气势,气宇轩昂却神情严肃,貌似真的精神欠佳!见我进来,手伸着,跟皇上似的摆着,“过来!”
我吞吞唾沫,小步伐地颠了过去,还没等我落座,他胳膊一伸直接把我拽怀里去了,然后这就是昏天黑地一顿暴啃呀!
是暴啃,不带丁点温柔,完全没任何技巧的啃咬。
满嘴的酒,晕的我有些醉了。
粗暴的啃噬,让我唇和下巴疼的厉害。
“唐小逸,你疯了!”离开他的吻,呼吸着不算新鲜空气的时候,不禁怒斥着。
他搂得好用力好用力,让我感觉到了痛,喝醉酒的人力量就是大。任我怎么推,他也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依偎着靠在沙发上。
他的手慢慢圈上我的脖子,笑容明媚的近乎魅惑,双手渐渐收紧,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的眼底,口中的呢喃仿佛情人的絮语般温柔甜蜜,“疯了,是啊!疯了----”
突然,他的指腹摩娑着我的脖颈,眼底有危险的暗芒闪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
我伸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轻笑,“唐小逸,我饿!能不能在掐死我前,让我做个饱死鬼!”
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没有动,我的手也没有动,只是笑的越发灿烂,“我真的很饿----人家到现在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覆在他眼睛上的手被他握在了掌心,他用牙齿轻轻咬噬着我的手指,目光里有攫夺暗芒,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轻柔的仿若棉花敷面的感觉,柔柔的,软软的,甚是珍视。
我的脸蓦的红了,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
他轻笑出声,把我的手握在掌里就是不放。我尴尬过后也坦然开来,手也不挣扎了,任他抓他吻他咬。
许久他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微眯眼,露出细长的眼眸,那慵懒的眼神瞧着让人心里莫名的微颤,“朵朵----”轻轻的尾音,宛若灵魂最深处的喟叹,带着无限的爱怜和温柔。
又瞧了好一会,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身体慢移向我靠过来,松了手,嘴巴一努,“去,喂顿好的,好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下大雪了,去网吧太难了----
郁闷,只能保持一个礼拜一万五的更新了----
网吧里太吵,写的有些烦躁,大家讲究着看吧!
有时间我会修改一下的!
做我女人
包厢里,程俊他们坐在沙发上或聊天或八卦或谈论时下的股票走势!只是不准弄出大动静,屏幕前站着几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除了南子和他身边的女孩,我都不认识!
女孩是扇我两巴掌的女孩,是在我之后进来的,此时几个人排排站一起,像是等待老师惩处的不良学生,神情很是委屈和恭谨。
我盘膝坐在地上,屁股下垫有软软的垫子,面前的木质茶几上摆上几盘从景豪打包出来的美味。
我吃的津津有味。
唐小逸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看着我吃,时不时地加入程俊他们的谈话中。
很是惬意。
‘景豪’的名气不只以贵出名,它里面的菜更是做工精细。
中西合璧,凡是你想的出来的菜他这都有。
满汉全席你有钱人家也能给你摆一桌。
比如我碗中的“中药鸡”,得挑上好的草鸡苗,在围起的山头放养,食冬虫夏草,喂调配好的中药谷子,长至三斤左右时肉感质感已非一般草鸡可比——食材本就不好找,找到了还得料理,这料理又是一道大工,先把鸡整干净,去屁股去脚去头,放入瓦罐里焖五个小时,然后放进特制的糟料里入味,入一个晚上,配上冬菇鲜笋,再焖两个小时才能出锅。
为了保证中药鸡的味道和营养不流失,火是炉火,罐是陶罐,水是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