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自然是喝个痛快。
从吃饭到唱歌,再到最后去酒吧,前前后后喝了三场,喝到最后,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了。车是不敢开了,只能等明天清醒后再去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取车。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蒋奇实在是懒得动弹了,本打算随便在附近找个快捷酒店过一夜算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打车回家。
用钥匙打开房门,自然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卧室还隐隐有光,是卧室里的夜光灯。打开玄关处的灯,虽然已经醉眼惺忪,可还是看到了小黑板上的便利贴——“厨房里有烧鹅和粥,饿了就自己把粥热了吃。”
换了拖鞋,走去厨房一看,灶上的砂锅生滚牛肉,用海碗倒扣着的盘子里装着烧鹅,让其实一点也不觉得饿的他心中一热。
把粥和烧鹅都收进冰箱里,拿了睡衣去浴室草草冲了个澡,洗去一身酒气。
来到卧室,只开了台灯。朦胧的灯光中,可以见到许姗姗将自己团成球一般的睡在床的正中央。
因为灯光和开门声的刺激她迷迷糊糊的惊醒了,勉强抬头看了眼正在用浴巾拭擦头发的蒋奇,嘟囔了句“厨房里有宵夜,饿了的话就热点喝” 。然后,把头埋进被子里,避开光线,准备继续好梦。
“那个留着明天再吃好了。”一肚子酒,他胃里哪里还有多余的空间容纳食物。
听到他这句,原本已重新进入梦乡的许姗姗却跟着嘟嘟囔囔起来,“枉费我那么远拎回来,浪费表情。”
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
脱了衣服,蒋奇一头倒在床上,准备从那个已经把自己裹成春卷的人那里抢过被子,没想自己还没动手,这女人就翻身侧了过来,连眼睛都没睁下就把一半被子搭在他的身上,然后继续没了声息。
“你这是睡着还是醒着?”蒋奇忍不住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把头凑过去,就着灯光,研究背对着自己的那张脸。闭着眼,一脸平静,头发已经睡得有些蓬乱,却有一种不同白天的安定和温柔,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包容魔力。
欲望来得有些莫名,连蒋奇自己也在意料之外。于是用手拨开遮掩着脸颊的头发,把原本侧睡的身子扳平,俯□亲吻,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睡衣底下自然是□的身体,胸膛随着呼吸而规律起伏。也许是怕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女人,蒋奇的吻难得的很温柔,沿着曲线而行。
沉睡中的女人依然是毫无动静,即使他的手已经顺着睡裤的裤腰探了进去。因为没有经历充分前戏调动情绪,许姗姗的身体还有些干涩,并不能为接下来的性事提供润滑。即便如此,在强烈的欲望前面,蒋奇并没有任何犹豫。褪下许姗姗的睡裤及内裤,分开她的腿,迅速而有力的进入。
这下子,许姗姗算是醒过来了。从大脑一片空白到的睁眼等着在自己正上方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到终于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大概足足隔了一秒时间。
“我靠!你他妈的这和□我有什么区别!”她咬牙切齿的骂着。身体很干涩,蒋奇的动作让她有些吃疼,不由得皱起了眉。
虽然嘴上尖叫着、骂着,却还是没有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反而吸着气调整姿势,让自己适应节奏,减轻身体的不适。
看到她龇牙咧嘴皱眉的模样,蒋奇也放缓了节奏,一面俯□,将头埋在她的颈脖间,亲吻。凑近了,就闻到香水味。蒋奇自然是认不出许姗姗睡前喷的是哪款香水,更加分辨不出香水的前调中调后调的味道,只是觉得香味不浓不淡,在鼻尖萦绕,更加助长了夜里的欲望。
伸出舌尖在锁骨处轻舔,渐渐的也被撩拨起来兴致的许姗姗抑制不住低声呻吟,一双手也如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沿着蒋奇结实的胸膛向下滑行,在腹肌处来回轻抚。
猛的一下,在敏感的腹肌处掐了一把,惹得始料未及的蒋奇痛出声来。
“女人,你下手轻一点。”在安静的夜晚,蒋奇的声音格外低沉,又带着深陷欲望的沙哑。
“活该,谁让你□我的。”因为中间夹杂的喘息声,这句话说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都醒了,怎么算是□。”说完这句,蒋奇低下头在她的颈脖处用力的亲吻,并渐渐加重力道,变成了撕咬。
“你给我轻点儿。”呻吟突然拔尖成了尖叫,这家伙是野兽么,都用咬的。她一面在心里忿忿不平的抱怨着,一面出于报复咬回去。
这么看起来,这两个人也真是半斤八两,都是未开化动物。
折腾完毕后,许姗姗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用全身仅剩的那点儿力气伸腿踢了一脚躺在自己身边的蒋奇,“我没力气了,你负责善后。”
听了这话,蒋奇也不说话,起身进了浴室。几分钟后,手里拿着条毛巾出来了。
掀开被子,替她拭擦□的痕迹。
毛巾是浸过温水的,还温温热热的,贴在脆弱的皮肤上不凉不烫,刚刚好。许姗姗也不扭捏,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看在蒋奇眼里,就像只吃饱饭正在晒太阳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