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医院突然走掉了,没事吧?”
唐非凡别过头去,不想让左传秋看到自己愧疚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了,就回来了。”
左传秋下了决心,拉住她的手:“我怕离开安阳之后,我们各自分道扬镳,一些话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跟你说了……”
唐非凡心里发慌,她知道左传秋要说什么,可是害怕她要把那些话说出来,将手一下子抽回来:“你别说,我不想听。”
左传秋心一下疼了,难道自己不期盼再和她复合,却连表达一下自己心情的机会都不被她允许了吗?
“要是安阳过了副总的手,大家肯定都散了,如果还有什么话没有讲,不如就趁现在讲完吧。”祝总也走过来,替左传秋解围。
“是啊,也许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爱情错过一次,也许就没有机会再回来了。”夏络也凑过来;现在大家都有种伤别离的情素在话语里头。
“要你们管?”唐非凡的脸一下变得僵硬起来,甩手就走,这两个人要闹什么,干嘛来这里插嘴?
左传秋见她走了,无奈的看着这俩个帮倒忙的人,怪也不是,不怪也不是。
夏络和祝总也无语的对视一番,没想到唐非凡脸皮这么薄。
“项洋,我可能要失业了。”夏络回到家,边换鞋边跟项洋说。
项洋在做晚饭,淡淡应了句:“哦。”
“这个月没有工资发了。”夏络走进去,看她正在淘米,又讲了一句。
项洋仰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那明天去找工作,我养你。”
夏络并不是想要听她这句话,只不过心里憋了一肚子牢骚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她态度这么冷淡,心头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就没了兴致。
这个项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跪在卧室门口晕倒后就一直是这种冷冷淡淡的态度,让夏络觉得挺不适应的。虽然,项洋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动不动就黏着她贴着她,要让她觉得好过很多倍,但这个项洋似乎就跟掉了魂一样,没有了半点生气的感觉,让她也觉得怪郁闷的。有时候甚至让夏络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心里竟然偶尔会浮起来了点点内疚的感觉;不过,毕竟只是偶尔。
想归想,夏络也不再理她,回房间里上网,给覃小铃留言;跟她说了一下项洋的情况。
晚饭过后,覃小铃才回她MSN,跟她说可能是项洋是有什么心理毛病,推荐夏络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夏络便笑她是不是在日本学到了什么好东西,怎么突然想起心理医生来了。覃小铃却回复说只不过最近在跟那个做心理咨询师的朋友联系了个把次,听她讲了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而已。
最后,覃小铃还是把那个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给了夏络,说就算现在项洋用不着,说不定以后谁谁有点心里不痛快的,也可以找她聊聊去。结果被夏络痛批她果然是做广告行业的,帮朋友打广告都是无孔不入。
夏络就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挺想她的。覃小铃讲还有小半年,几个月的样子,也没听到公司有什么召唤,可能还是要按原来的计划走。
夏络就想起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也许等覃小铃回来,安阳国际就已经不存在了。不过,公司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覃小铃叫回来,难道是因为一年的学习经费已经提交了,就算公司被吞掉了,也不影响她在海外的进修吗?
覃小铃又问起左传秋,说左传秋都没有联系过她,真的很没良心。
夏络便苦笑了一下,左传秋这大半年来的煎熬自己都难以收拾,哪里还有心情去记挂别人。不过,夏络仍是决定不要去告诉覃小铃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不想让她分心;等她回来的时候就会什么都知道了的。
☆、袖三十二
张巧珍的案子真的被唐非凡请来的律师给说得死死的,一审判决张巧珍谋杀罪名成立。
不过,唐非凡心里还是不见得痛快,虽然惩治了张巧珍可也无法平抚她心里那种无以名状的心情。只是觉得到哪儿都坐立不安,无处安身;特别是在那天副总叛变的会议结束之后,左传秋想要拉住她的手跟她说话,叫她像弹球一样想要弹得老远。
她心里其实也不想避开的,多想还听见左传秋跟她示好的话,可是心里头就是不安和愧疚,这两种感情混在一块就让她觉得各种不得安生,所以她才甩开她的手,在祝总和夏络出来掺和的时候逃掉了。
打从那次之后,这样的不安和愧疚就变得更加的如影随形,令她烦躁和抑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的难受,静不下心来。
“夏络,给我泡杯咖啡。”唐非凡在纠结着这样的心情,随口叫了一声夏络。
夏络正在用覃小铃提供的网址,看她那位心理咨询师的朋友的诊所的网页,想从中寻找一些有没有跟项洋这种情况相似的病例;不过,她收获并不大。
“啊。好!”她听了唐非凡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