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摸肉你啥都干了,就差这最后的一杆子,我曾经以为你是有病,可我明明见你 硬过,家伙也不小……”
虞斯言一把捂住白晓曦的嘴,尴尬地说:
“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人家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白晓曦美目一瞪,一手扯开虞斯言的大手,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还怕丢人吗?我丢的人还少吗?!你今天必须说清楚,就在这儿说,不说老娘跟你没完!”
虞斯言看了白晓曦一会儿,长呼出一口起,有些疲惫地问:
“换个地儿说都不成吗?”
“不成!现在、立刻、马上说!”白晓曦态度异常坚决,丝毫没让步。
虞斯言别开眼,坐回了原位,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从运动裤兜里掏出一盒玉溪,摸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后,略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道:
“我觉得脏。”
白晓曦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虞斯言语言能力有限,一点不委婉地重说了一遍,
“我觉得脏。”
白晓曦这下是完完全全地听清了,她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火冲天地抓扯着虞斯言的头发,
“你说我脏?!虞斯言,老娘还是处女呢!你特么凭什么说我脏!”
虞斯言眼明手快,在白晓曦扑上来的时之前就把手里的烟一弹,没让白晓曦烫着。
他还没见过白晓曦这么泼辣的一面,可是他总不能和一个女人动手吧。⌒全⌒本⌒小⌒说⌒下⌒载⌒由⌒甜梦网⌒网⌒络⌒社⌒区⌒提⌒供⌒
他任由白晓曦撒泼耍混,眼瞅着头发被一缕缕扯下来,依旧稳如泰山地坐着,不紧不慢地解释:
“我没说你脏,我是觉得干那事儿脏。”
003没吃饱?
白晓曦激动是激动,可是还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进去,
“那不一样还是嫌我脏么!”
头发被扯下老大一撮,虞斯言忍着疼皱了皱眉,接着解释:
“不是,谁都一样,我是觉得要让我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插到别人的身体里,还是那种黏不拉几、那啥的地儿,我想着就觉得恶心、硬不起来,亲个嘴、摸一摸不就成了。”
白晓曦傻愣了,怔怔地问:
“什么叫谁都一样?老娘和东莞的也一样了,是吧?!”
虞斯言肠子直,脑子更直,白晓曦这话他听着腻味,肚子里的话就憋不住,一刀子捅了出去,
“你别这么老这么东莞、东莞的,好些东莞妹子比你还纯呢,你这不是一屎盆子扣死了一地儿人么。”
这一刀杀猪刀砍得白晓曦心窝子翻突着淌血,她梗着脖子用力地点着头说:
“是,她们干净,我不干净,我让您想着恶心,我就是一黏不拉几的肉虫,都是我的错,我让您硬不起来,我错了,成么!”
淡然的一句自讽,最后俩字儿飙到了最高分贝。
白晓曦二话不说,抓起包转身就走。
虞斯言一把拽住白晓曦的胳膊,着急忙慌地想要解释,可他虞斯言生平就这张嘴最特么费劲,明明一肚子话,愣是张口结舌,好话一句都冒不出来,
“你……那什么……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
白晓曦看着虞斯言这费劲的找说辞,没好气地骂道:
“你就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有病!”
虞斯言冷脸了,白晓曦甩了半天都没甩来的大手自动撒开,
“你再说一遍。”
白晓曦怒火烧心,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我说你有!病!”
虞斯言脸色一阴,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再也不看白晓曦一眼,坐回原位,淡然地说了一句:
“行,你走吧。”
白晓曦看到虞斯言这态度,更是怒不可遏,她抓起虞斯言的油碟直接泼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你个混蛋!你觉得插人恶心是吧,我咒你这辈子都不用插人,一辈子都被人插!”
虞斯言咬了咬腮帮子,要是个男人敢这么泼他,他今儿非把人打残了。可他虞斯言绝不打女人,而且白晓曦不但是女人,还是跟了他一年多的女人,感情再怎么也是有的。
他摸了一把脸,冷淡地看着白晓曦说:
“撒完气就走吧。”
白晓曦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她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把包“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一屁··股坐得稳稳当当,
“姑奶奶今儿就不走了,怎么地吧!”
虞斯言看了白晓曦几眼,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脸上的油,
“成,你坐吧,我走。”
说完,虞斯言起身向吧台走去,一路上埋头吃饭的客人们自动挪开一条道儿来。
“买单。”
虞斯言脸色铁青,183的个头往吧台前一站,服务小姐只觉得一团黑气笼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