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既然舍不得,就像这八宝鸭,全收罗~~~”
夏侯骏斜眼看他,拿起筷子伸到八宝鸭肚子里挑了挑:“确实啊,火腿又鲜又妖娆,像妖孽,冬笋虽硬但爽口,像冰山,干贝最高端大气,是梓樵,君君你想做哪个啊~~~”
夏侯的话带出醋味来,君君淡定地拿起香菇,我这么有内涵,当然是香菇,至于你,就做这栗子吧,今天火气特别大,还说也喜欢楠楠,想大家一起……”
夏侯眯了眯眼,忽然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干而尽,第一个走了出去。
君君站起来,大声道:“打牌了打牌,爸妈,我们去打牌了,你们慢慢看。”
只见爸妈那一桌哪里听到君君说话,全成佟夜舞的粉丝,看他跳舞呢。
君君看向梓樵:“老七,你再不带走楠楠,她今晚心里就只有老三了。”
立刻,手被人紧紧抓起,我还没看完佟夜舞的演出,已经被这两个男人架出了餐厅,他们一路把我架回我的房间,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各自坐在我身边不言不语。
梓樵双手环胸,时不时地深呼吸。君君坐在他身边单腿翘起,双目无神地看前方。
我坐在他们身后,这间房有电视机,我心里想着妖孽的演出,拿起遥控器想偷偷打开。即使妖孽是我旧爱,也不影响我成为他的粉丝吧!看看总行的吧!
可是,梓樵直接走到电视机边,拔了我的电源。
我晃着遥控器,郁闷地坐在床上。
梓樵沉默地坐回床,继续跟君君坐在一起。
“嘟嘟。”有人敲门,夏侯骏也走了进来,然后,静默地,坐在床上。一张床,三个男人,都沉默无声,感觉,好奇怪.
我偷偷下床,屁股还没离地,梓樵已经伸手拦住我的去路:“不许出去!”
我郁闷地坐回床,床在我的动作下颤了颤,三个男人同时一阵僵硬。
“那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我愤然站起,开始在床上跳,“无聊无聊无聊无聊……”我一直蹦,一直念。
终于,君君站起来了,直接拉皮带:“就等你这句话,我陪你玩4P。”
“你敢!”梓樵一下子揪起他的衣领,脸色紧绷。
“放开君君!”立刻,夏侯骏上来救美,扣住梓樵的手腕。
梓樵眯眼看他们两个,突然一个反手,把夏侯骏推在了床上,君君一见,立刻用力扑在梓樵的身上:“敢打我老公,打死你!”他们双双坠落床,夏侯骏又压上去压制梓樵:“放开我老婆!”
三个人彻底在床上扭打开来,弄皱了我的新床单,我气郁地大喊:“你们慢慢玩!”我想下床,忽然不知哪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立刻,我也跌在了床上,登时身上压下重物,是梓樵!
梓樵紧紧抱住我,不让任何男人靠近。君君在他上方拉扯:“放开我老婆!你不能一个人独占!”
君君身后是夏侯,夏侯拉扯君君:“君君,算了,梓樵是不会让给你的,别想了,跟我走吧。”
“恩~~~我不要~~~~人家好不容易刚才都硬了呢~~~”
“硬!”我的大脑登时冲上了热血,一把推上君君:“不许你碰我男人!梓樵快走!”
梓樵的脸瞬间黑了,我紧张看他:“后面有感觉到吗?”
梓樵的脸更黑了,门外一下子又涌入三个,为首的小熙大喊:“好热闹啊~~~我也来~~~”
猛然,我的身上又加重一分,眼前一黑,梓樵紧张地扣住我的肩膀:“老婆!挺住!挺住啊!”
我大喊:“夏侯——还没给你爸妈拜年呢————”
“知道啦————老婆——————等我把你救出来————”
我勒个去,快把这些男人都带走吧,男人太多……真的……伤身啊………………
第二天,大家精神都不好。晚上有点闹过头了。早上起来经过夏侯的房间,房门开着,夏侯一个人在阳台面对皑皑白雪发呆。
我走到他身旁,抱歉地看他:“对不起,让你这几天不舒服了……”
夏侯回过神,转下脸看我,淡淡一笑,再次看向雪山:“爱上君君的时候,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君君……的心像这飘雪一样,难以捕捉……”他伸手接住了从空中无声飘落的白雪,“很多男人依然爱着君君,我并不是他唯一爱过的男人,但是……楠楠。”他俯下脸认真看我,“你却是他唯一爱着的女人。”
我在他凝视的目光中微微一愣,他却是坦然地笑了,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手心里还残留着那片雪花融化后的沁凉:“君君在我和你之间都难以割舍,幸好你有了很好的归宿,虽然他吃醋,但是他为你很开心。他唯一难过的,是你始终不相信他对你的感情,所以……楠楠,你跟他在结婚时,可以认真一点吗?”
我愣了愣,夏侯的目光像是在请求。我无法想象男人的爱竟然可以伟大到这种程度。一直以来,男人的世界里是只准他们有二奶,不准女人有情郎的霸道。但是,在